上回提到方旭的身体染病,渐渐的觉得自己的病情加重,可是他可不想就这样没有完成任务就要日落西山。破六韩拔陵更加着急到处派人遍访名医。郎中们被迫来到义军的军营为方旭号过脉,若气虚极,乃是脉失柔和之象。将手放回被中,摇了摇头说道:“小生不敢妄断!”“让你来说屁话呢?快说先生的病情怎样了!”破六韩拔陵的口气既充满对方旭的关心,也充满了对郎中吞吞吐吐的气愤!
吓得郎中跪在地上,告饶道:“大汗呀,你可要饶小生的性命呀,我上要老下有小的呀!”赫连恩哧的一声抽出佩刀来,一亮喝道:“他妈的,你再胡喊,老子现在就要你的命!快说先生现在怎么样了?”那郎中几曾见过这场面,吓得连忙止住声,哆哆嗦嗦的说道:“方先生真气外泄,大虚之脉——恐怕——”
“敢胡说,老子杀了你!”赫连恩大声吼道。破六韩拔陵看到郎中吓得已经魂不附体,如何看病开药。令赫连恩收起佩刀,细声的说道:“先生莫怕,我们这次些人平时就爱舞刀弄枪的,刚才只因一时情急,你可不要见怪呀!”郎中听他说话缓和,才敢渐渐地站起来答言:“不敢不敢。”
“方先生的意志力很坚强,如果换做别的人,恐怕早就阴阳两相隔了。”他后面的话声音很小。破六韩拔陵并不怪罪于他,他询问道:“先生,难道真的没有药可救了吗?”
“它的生命力坚强,求生的欲望很强,或许可以等待奇迹的产生!也未可知?”郎中越说越有力。忙开了一副方子,破六韩拔陵命人到远处的镇上抓来药,煎药来调理方旭。
方旭的事情权做死马当活马医。可是破六韩拔陵的起义军接二连三的又不断遭受多次重大打击,每次都是致命的伤害。广阳王不再实行那种游击式的袭击,他现在已经集结了大量的军队。胡太后又派人许以重利,柔然兵也从另一方面配合魏军的行动。广阳王派出众将到处围追堵截,起义军伤亡惨重。
并且军心也开始动摇,这一切都在无形中加速了所余人马也都纷纷溃散;一些原本已经依附的地主武装或投降官军也乘机纷纷背叛,掉头向起义军进攻。破六韩拔陵率领的起义军所处的情况岌岌可危。
另一支由胡琛率领的起义军在从杀掉了自称当世关张的崔延伯,却声势走向了极盛。当他拒绝了支援破六韩拔陵以后,便开始更为疯狂的用兵。任用歧州降将吕伯度为大都督、秦王,拨给他两万人马,命令他去攻打造反并且自称天子,建了国号为秦的莫折念生。胡琛这样的封秦王,不过是想以“秦”治“秦”。也是在向世人说明我高平王是要高“秦王”一头的。书中交代,莫折大提造反的时候自称秦王。这不过是在玩文字游戏。
高平王尚且不敢自立,更何况你莫折念生,不过沾了父亲莫折大提的光就敢称帝。也太没把我胡琛放在眼里。不用朝廷出兵,我先用“秦王”的兵灭了你。这个原本追随莫折念生的吕伯度,可真给高平王胡琛争脸,在成纪一战就轻松的大败莫折念生的部将杜粲,再战攻破金城王莫折普贤盘踞的水洛城。直打得莫折念生派使者宣称愿意俯首称臣。又赶上胡琛的线报斯罗也从破六韩拔陵那里逃了过来。将破六韩拔陵的起义军奄奄一息的消息,告知了胡琛。
胡琛得知找来众人商议。宿勤明达综合以上的信息,道:“大王,兔死狐悲,我看我们现在还是答应了莫折念生的要求!根据斯罗的说法,我们将面对一个连方旭都对付不了的独孤如愿!”一提起独孤如愿大家就感到不自在,又好像很亲切。其实就连高平王也不知道他能有今天乃是独孤如愿所赐。
万俟丑奴也很赞同宿勤明达的意见说道:“破六汗,败落到今天也真让人同情。不过都因为他居心不良,一心想要害死大王。正是由于这个两军分裂的原因,所以他才有今天的失败!大王不如先留着莫折念生,这样朝廷也就多了一个劲敌!我们那他当挡箭牌不是更好吗?”大家一听哈哈大笑,既是嘲笑破六韩拔陵的罪有应得,也是在高兴自己多了一个挡箭牌。
正当高平王胡琛等人哈哈大笑的时候,破六韩拔陵起义军已经几近瓦解。只剩下匈奴部落的嫡系兵马还誓死追随着他们心目中的英雄——破六韩拔陵。破六韩拔常也被打散,他收集了一些散兵,占山当起了草头王。破六韩拔陵一路的转移,一路上都有那些热血的匈奴男儿倒在了自己的身旁!破六韩拔陵的心彻底的碎了。他没有丢掉匈奴男儿的一具尸体,把他们埋下后。他看着身边一直追随他的众人。忽然的仰天长笑,他的笑声其实就是失败的眼泪。人生的梦想、重建匈奴汗国的梦想在他这个没落的王族后裔彻底的绝灭了。
他再也不愿看到匈奴的爷们们为他抛头颅洒热血了,想到这里他正色的走向了每个人。拍着每个人的肩膀,整理一个少年将军的衣衫。释然的说道:“兄弟们,你们都是我们匈奴人的英雄,是草原上的长鹰!本来可以展翅翱翔在草原上空。可是大家追随着本汗,哎!不说了,你们走吧,跟着本汗你们只有死路一条!走吧!”他拭了拭眼角欲要流出的眼泪,长长向里吸了一口气,那是在强抑制自己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