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独孤如愿和贺拔胜见到三骑来到,二人认的于谨的騧马,确认是他。跳下马来,站到路边相侯。于谨马到近前看到贺拔胜和独孤如愿喜出望外。跳下马来抱拳道:“思敬久念二位贤弟,平日做梦都会见到你们,可是今日做梦也没想到会见到你们。看样子你们是特意前来相迎。我可是受宠若惊啊!”三人抱在一起。
“思敬兄一向可好哇!”独孤如愿和贺拔胜一同问道。
“好好!看来你们二位就在朔州城内呀,独孤老弟,你不是——”话说了一半,不能明说。
独孤如愿和贺拔胜二人因为怕被朔州城内的兵差看到,所以出来了近七十多里处迎接于谨。现在到处都能感到初春的气息,天气不再那么的寒冷。贺拔胜说声:“思敬兄,我们两人等你等得都有些口渴了,你不请我们找个茶铺喝口水呀!”
他们五人找了个茶铺,随便的坐了下来。两个随从不敢告座,端碗喝了口水就出去了。剩下他们三人诉说别来的思念,谈着谈着就说到了当前的六镇叛乱。
“六镇叛乱相当程度上就是因为现在六镇居民多是发配而来的犯人和强迫迁此的各族人民,他们倍受奴役和压迫。加之连年灾荒,民不聊生,所以破六韩拔陵一造反,接着他们也就都跟着反了!来势之大,我和贺拔兄已经见识过了!”独孤如愿将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分析给了于谨,贺拔胜赞同的叹了口气。
“既然如此就很难镇压,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破六韩拔陵能得到这么多人的支持,朝廷就没有责任吗?说句大不敬的话,当今朝廷里皇帝陛下是没的说,有德的天子!可是那个——就不是个东西了!难道她就没有责任吗?还有这个老女人,耍阴谋,罢了你和李老大人手中的兵权,以致我们现在处于被动的局面。思敬虽然到了五原,只怕一时难以对付,还请独孤老弟指点一二。”于谨初来乍到,对当前的形势,他还是不甚了解,他想听一听独孤郎的见解,向前凑了凑身子,叫声:“小二,来添茶。”
店小二过来把茶换了一壶,就听独孤如愿说道:“思敬兄此话说得有些严重了,小弟哪能轮得上指点,不过我倒觉得有些事情,还需要告知广阳王。”
什么事情呢,独孤如愿现在对于广阳王有了比较深刻的认识,他现在急需要打一场胜仗来稳定军心。前任大都督将破六韩拔陵赶回了怀朔,现在自己一接任,掉了城池。你说他的脸往哪里放呀。
“哦?老弟但说无妨。”
“刚才我们谈到了贼兵势大,原因是有太多的人支持。其实也不尽然,主要是有不少部落的酋长支持,比如说伪高平王本来就是一个酋长。思敬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和王爷一同想办法如何瓦解他们、分裂他们!这是第一步,切记不要忙着发动攻势。等到他们开始瓦解了,那么就好办了,分而攻之!”
其实独孤如愿还是坚持自己的战略方针,他不就是离间了胡琛和破六韩拔陵后战斗财大的有声有色的吗,现在他又将自己的这一套行之有效的政策,拿过来,希望于谨同样移花接木的使用、至少也可以参考使用。
于谨一听这个计策高哇!这一路上自己正愁得不知从何处下手,听了独孤如愿一席话,茅塞顿开。他起身抱拳躬身谢道:“承蒙老弟抬爱,能够倾囊相赠妙策!老哥哥真是万分的感激!”
独孤如愿慌忙起身答礼,“哎呀!我的哥呀,你这是干啥呢?我说的也不一定奏效,你看能用则用,不能用就可以不用嘛!你这真是折杀兄弟了!”
贺拔胜见他两个人相互的谦让,说道:“我说两位大诸葛,你们还让我喝茶不!快快坐下,话还没说完呢!”于是他把独孤如愿这些天来的经历像说评书一样,说了一遍。于谨听了,深深的佩服道:“独孤老弟呀!哥哥这些情况一点都不知道,现在你都是偷着来!这可太抬举哥哥了。”
三人将大体的事情说过了,便起身同来五原。于谨知道独孤如愿不能在这里待得太久,他是一个忠君的将军。定然会离开五原,到时候只怕这里的事情,千斤重担压在自己的肩上。大约走了一半的路程独孤如愿不便与他们同行,临走说声:“我现在在郑大人的军中,有些事情你可以来找我。事情进展的差不多,我就要回去了!”于谨说声保重。便和他分开。
短暂的相会,给了于谨莫大的支持,也让于谨这个身负国仇家恨的将军,明确了战争的手腕。
话说城内的几个人半天没见独孤如愿,生怕他出事情,便到街上寻找。就听前面喊道:“不要再打了,再打就打死了!”史宁知道德勒磨好管这些闲事,用力拉着他,生怕他一个拉不住就会窜上去。
鲜于修礼本来挺有兴致的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姑娘和少妇,看到她们在前面将屁股扭动,他早就忘了出来是找独孤如愿的了。不过听到了喊声,倒也收回了自己的花花肠肠。怎么回事?他扒开人群上前看热闹。谁知热闹可真看不下去,自己的一个族弟鲜于修文,正被被一个人一拳拳的打在脸上。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更何况是自己的族弟。是可忍孰不可忍,只见鲜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