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小校一刀拍下,真好将郑君寿拍晕了。几个人抬着他冲下了马道,他让几个士兵去东门传令,让将士们速到南门集合。几个人飞快的跑去传达了军令。高平王从北门攻了上来,打开城门,贼兵就冲进城来,直接到仓库。令他大失所望,仓库内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了,宿勤明达等人傻傻的站在那里,问道:“大王,我们追不追!”“你傻呀!追什么追!”胡琛可不想在徒劳无功,白白的浪费人力物力,却什么也捞不着。
“大王,这里有粮食!”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老天终于没有白白让我们忙乎。“给老子,小点声!宿勤明达,你速速派人将这些粮食偷偷的运回高平!记住不要让他们发现!”胡琛领着兵领着兵装装样子,万俟丑奴也过来帮着搬运粮食。破六韩拔陵打开了东西两个门,众贼兵冲了进来,马春山、席德同二将在前,就往南门追来。忽然箭如雨一般的射来,魏军就惯使这一招,贼兵没法只得用盾作为掩体,步步为营向前移。
魏军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撤出南门,一路狂奔。贼兵在后面紧追不舍。忽然一队兵丁杀出,贼兵一看竟然还有伏兵,接 着火把再仔细一看寥寥几个人,马春山传令看情况再追。席德同心想:看来你是有意将功劳让给我,那我就不客气了!破六韩拔常止住了本部人马,石亦风将手中的火把画了三个圈,顿时,火把齐明。席德同接着灯光发现看见脚下铺着厚厚的干草,五百多给火把从空中画个弧线就投掷过来。
脚下的草顿时就燃了起来,这是他们一夜之间两次受到火的威胁。贼兵被挡在了火海的一边,石亦风为魏军赢得了撤退的时间。这就是郑君寿吩咐下去的事情。石亦风很出色的完成了任务。
高平王胡琛志满意得,不辞而别。破六韩拔陵和方旭冲进了刺史府,空空的没有一个人。有人跑过来悄悄告诉破六韩拔陵,方旭就听到他大骂:“这个畜生!老子发誓一定要杀了他!”破六韩孔雀问道:“大汗,你说谁呢?”“我还能说谁!我是说——”方旭马上接过来说声:“郑君寿。”冲着破六韩拔陵轻轻地使个眼色。“对呀!我要杀了他!”方旭就怕他,把事情挑明了,如果在将士们面前大喊大叫,这无疑就是说明了,起义军已经决裂了。这是一个很不明智的做法!
独孤如愿等人一路急行军,仅仅在马匹休息的时候才得以短暂的休息。他们赶到的时候,远远地就能看见敌兵的旗帜迎风招展,像是在炫耀。沈河停下马来,对大家说声:“晚了,一切都完了!”“哎呀!还真晚了呢!”史宁看到城头上的贼旗。
“我们暂且找个地方再说吧!”独孤如愿说声。沈河掰断了身边的树枝,他想到自己的主将现在不知是死是活,只想冲进城中杀他个天昏地覆,一探究竟。情知那样过于鲁莽,说声:“大家跟我来,我对此地比较熟悉!”大家伙跟着来到了一户避难去了的空房子内。生了火,供以取暖。
“我看还是这样吧!麻烦鲜于兄和史宁兄弟走一趟虎穴!”独孤如愿觉得现在只有这两个人才能混进城中。鲜于一举拳:“既然大家相信我,这个虎穴我是趟定了!你们等我二人的消息吧。”二人对于朔州城而言都是生面孔,贼兵不识的此二人。冯广腾嘱咐声:“早去早回!”
史宁二人进了城。城内残砖断瓦、狼藉一片,到处都是战火留下的痕迹。除了如狼一般的贼兵,城内看不到一个老百姓的踪影。几个贼兵看到他们二人,在街上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聚过来问道:“你们是干啥的?”坏了,倘若城内有百姓的影子,可以说自己是老百姓,鲜于修礼笑了笑说声:“快去,告诉你们大汗,就说他的崇拜者来了。”
史宁一听这话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让他来他一点也哏不打,他们尽然认识呀!“走吧!”鲜于修礼的一句话打断了史宁的思绪。看来史宁是真要走一趟虎穴了。他七上八下的心里不知道怎样才好,万一这小子,一时高兴把我给供出来,那可就死翘翘的了。只能以不变应万变。鲜于修礼怎么会认识他们呢!
“大汗,有请!”鲜于修礼脸上没有一点变化,他回头看了一眼史宁,领头进了中军大帐。“我以为是那个小鬼头,原来是我的老朋友来了!”破六韩拔陵的帐内陈列的很简单,只有他和几个侍女在帐内。“我可不敢再称您是朋友了!你现在是我们草原的英雄,尊贵的大汗,而我却在外混饭吃呢!”听来听去,鲜于修礼都有入伙的意思。破六韩拔陵也的确话里话外都欢迎他们入伙。
鲜于修礼似乎并没有在意破六韩拔陵的说话,他眼睛在一个是女的身上,看来看去。破六韩拔陵知道他好这一口。一心想笼络他,问声:“兄弟,看上她了!”鲜于修礼点了点头。“那好吧,她就归你了!就把另一个送给这位兄弟吧!”他把女人当成了礼物送来送去的,毫不在乎。
鲜于修礼单膝下跪,单臂拢于胸前,给破六韩拔陵行了给本族至高的礼。抱着大汗赏赐的女人,就走出了中军大帐。史宁无奈也只能走了出来。一个小校在前引路,把他们带到了一个驿馆。鲜于修礼也不问史宁,抱着那个女人就进了房间。史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