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细想现在自己做的事情,独孤如愿不由的想到了破六韩拔陵挡在道上不让于景的事情来。好像相似,又好像差距很远。德勒磨一看,呵呵,这样的热闹少了我,那怎么行呢?对老汉说道“薛大爷,你到路边上稍等,我和独孤兄弟去会会他们!”
“别呀——”薛老汉焦炙的伸手去抓他回来,薛老汉本就是一个普通的老人,一把抓个空。德勒磨也跑到了路中间,和独孤如愿并肩而站!二人相互递了个支持的眼神。薛老汉凝视着路中间的两个人,心里更着急了,他们人多势众,黑心的掌柜将自己的闺女卖给了张拐子,自己讨价白白的挨了一顿。你们这样不也白白的要吃亏吗?啊呀,快回来吧!薛老汉牵着两匹马,心里似乎着了火。
张拐子,黄沙镇有名一条恶棍。老子张匡飞在怀仁县那可是有头有脸的富商,张匡飞一生老来得子,自是人生喜事,可是偏偏不巧他的儿子美中不足,腿上有点残疾。残疾毕竟也可以为他传递香火不是,所以张拐子刚刚长成就开始为他娶妻,却不料个个都是不下蛋的母鸡。张匡飞一日在路上闲逛,撞见了前来投亲的薛老汉父女,一眼就看中了薛英子,要不是年老不中用,他一准收为己用。
想到自己那些不下蛋的儿媳,张匡飞派人一路跟踪,才知道他们是来投奔已经亡故的席楚桀。张匡飞也算是个聪明的人,现在北方六镇破六韩拔陵造反了,攻下了好几个镇,他们肯定是来逃难的。不出所料,薛老汉投亲不得,只能暂时住进了一家很不起眼的客栈内,目的就是为了省钱。他每日出去做些粗活,维持父女二人的生计。
入冬以后,地里也渐渐的没有了活,自己身上的钱也就越来越少了。却不知掌柜的早受了张匡飞的指使。故意充当好人,骗他父女住下,所以欠下了些店钱。以后的事情各位看官想必都明白了。
薛老汉又是盼着独孤如愿能给他出头,又怕他们再因为此事吃亏。几个吹唢呐迎亲的看到了有两个汉子站在路中央,本来不宽的街道让他们这么一站,迎亲的队伍怎么能够过去呢!一个家丁跑了几步过来说声:“借光!”
“好说,我想打听一下,这轿中的小娘子是谁家的姑娘?”独孤如愿问道。“这是我们张家的姨太太,你是何人,竟敢管我们张家的事情,你活得不耐烦了!”他的脸色变得很快,刚才还挂着的一丝笑容,瞬间变成了恐吓。
德勒磨一把抓过来,单臂一举。瞪眼说道:“老子们问你话是抬举你,你是说还是不说!”家丁两脚离地,在空中蹬摇了半天。吓得面色焦黄,口中求道:“别生气,大喜的日子里,这是我们少爷买来的。小的也不知道她的娘家姓。你就放下来吧。”德勒磨的手一收一送嗖的一声,把张家的家丁扔了出去。家丁在地方挣扎起来。
唢呐声停了下来,张拐子早就注意到了自己的家丁被人抛了出来。他把手一扬,迎亲的队伍,住下了脚停止前进。这镇上的年轻人自己几乎都认识,可是这两位哪来的蛮子。“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两位壮士,我们萍水相逢,在此相遇乃是人生的缘分,今天又是在下大喜的日子,刚才家人有得罪的地方,在下配个不是了,如若不弃,可同到府上喝杯水酒,已尽我们黄沙镇热情好客的传统!”张拐子半文不武的相请。
“相闻不如相见,老兄的美意我们心领了,现在他向兄台打听一个人?”独孤如愿说道。
“哦,原来如此,来找人的?算你们找对了,这个黄沙镇上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也没有我不认得的人,说来听听。”张拐子心里想,黑大汉一看就是个鞑子。做事定然蛮蛮撞撞,自己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能因为他们而坏了心情。
“看来真是巧的很,我们算是拦对人了。我的嫂子到此地投亲,不期没遇到席家人,托人捎信给我们,我和哥哥特来相询。”
“你家嫂嫂怎样称呼?”张拐子听到席家二字,心头一紧,看来这两个小子不是什么好人。
“嫂嫂娘家姓薛,闺名讳英子!”独孤如愿走近一步说道。
“没有搞错!”张拐子向后退了一步,一招手上来几个家丁。
“错不了!”跟着向前进了一步。又道:“你为何不说话?难不成你不知道?”
“不好意思,这外地人我还真不知道!不好意思,哥几个锣鼓敲起啦,我们走着!”张拐子完全明白了他们的意思,这是纯心来找茬的,现在只得暂且忍耐。等拜过亲了再说。
“哪里走!”德勒磨发出了怒吼声。伸手就扯住张拐子背上的红丝带。“你给老子回来!”话还没有说完。两声闷响在德勒磨的胸上发出。张拐子在德勒磨一扯之际,身子从红带中脱出。两掌打在了德勒磨的胸上。德勒磨待要还拳,就觉得胸中发闷,抬起的拳头松软无力。薛老汉跺足道:“都是我害了你们!”
有句话说宁挨十拳,不挨一掌,拳击其内,掌击其里。德勒磨挨得这两下就说明了这一点。独孤如愿一看,嚯,连黑哥都抬不起手来了,你这招双撞掌果然厉害。看来这个拐子也不简单。
“兄台为何动粗?”“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