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中提到肃宗皇帝在御花园再次遇到了潘外怜,他情不自禁的喜欢上了对面的女孩。潘外怜见到了其他姐妹不敢想的皇帝年轻的皇帝,正是陪自己出宫的殿下。用他宽大的胸怀将她拥在怀中,潘外怜感觉自己像是在梦中,他和她两颗心迅速融合在一起。
肃宗需要这种有情有义为自己着想的女人,在他的印象中,只有他的父皇为了自己不顾一切,甚至破坏了“母死子贵”的传统,留下了胡太后,以致事与愿违。让胡太后得以擅权乱政,搞得到处战火纷纷。
而潘外怜对这位皇帝一下子产生了依恋!二人同回寝宫,宽衣解带、共枕同欢。正所谓,交颈鸳鸯共戏水,并蒂鸾风齐吻花。自此,肃宗几乎夜夜与潘外怜同寝宫中,其他佳丽又嫉又妒。特别是高妃渐渐感到自己失宠,黄德仁事件让她颜面扫地,皇帝现在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潘外怜服侍的肃宗心情大悦,皇帝晋封潘外怜为充华。众看官莫要以为充华就是地位最低地妃嫔。其实不然,北魏的皇族虽为鲜卑族,但是却很信仰汉文化,他们也是以孝治天下,所以肃宗皇帝又称孝明皇帝。他的母亲胡太后虽然对亲儿子无情,可是孝明皇帝对他的母亲,依然至孝,有情有意。正因为他的母亲,在先帝时期就只不过一个充华,所以肃宗对潘外怜的晋封中我们就能感受得到他的宠爱。
话休繁絮。独孤如愿到了太谷就接到讨北大都督李崇地将令。先锋军在太古驻军两日,等蒙忠粮草接济。原来元篡为讨北后勤地总指挥,由于魏廷接连用兵,粮草调度困难。李崇怕孤独如意有兵无粮,引起军人哗变,是故让他在粮草丰盛的太谷暂且驻军两日。而去报信朔州地传令兵,却遇到了汾河水涨,没有船渡河地焦急,一直消息不能传到朔州。
朔州城外,贺拔胜引着九人满身血迹的在城下喊开城门,进入城中。元彧正给皇帝写请罪信,他没有办法穿过昆都仑沟。下面地将士传言临淮王乃是真龙,所以难以到沟中生活,所以迟迟没有打下昆都仑沟。当元彧听到这样的消息,细思他们地话语带有几份命定。也就给皇帝报了战况。
朔州刺史郑君寿安排了另外地九个勇士的饭食后,引着贺拔胜拜见临淮王。郑君寿向临淮王元彧报了情况,临淮王元彧听说也是从怀朔城中专程突围而来,心中甚为佩服他地勇气和胆略。
临淮王道:“将军率十数勇士即可突过昆都仑沟,而我军众将士却寸步难行,岂不羞哉!”
“大王此言差矣。我能突围而至此,全靠运气,非同大王真刀实枪!”贺拔胜一向很谦虚,他似乎永远都不爱表现自己。
临淮王听了他说地话,虽然知他谦虚,也能判断出他是世上难得的将才,有意纳为自己的部下。
言道:“将军神勇,可与刺史郑大人相匹敌,若愿留在军中,本王岂不是如虎添翼。”贺拔胜没弄明白他的话外之意,以为他不敢出兵救援,便用着急的口气对临淮王元或说道:“大王美意,末将怎敢推却,可是末将还是斗胆请大臣发兵解怀朔之围。怀朔已经被困几个月了,城中每日困度惊人,敌寇又每每出兵惊扰,杨帅和城中的众将在视死如归才一次次打退了敌人的进攻!”
说完从怀中取出信递给了临淮王,他看完了递给了郑君寿。郑君寿见到了告急的文书,字里行间都是盼朔州早日出兵救援。“郑大人如何看待此事呀?”
“回大王,我朔州几番用兵均未见效果,我们忽略了一个问题,这些天我们用兵只为解怀朔之为,可是敌寇占了地利,我等又失天时,只有人和,但终究未能进军。莫若如此如此,既可分怀朔之兵,又可达到效果!”郑君寿说的很委婉,他比谁都清楚,他城中收罗的几万人马不过是二李所带动的败兵残将,他们的锐气尽失,贼寇势又大 ,一触即溃。他条计策经过了几次惨痛的失败,才总结来的。
这也是那不是昆都仑够的一条主要原因,“将军是要围魏救赵,此计大妙,只是我们手下的残兵败将恐怕难以派上用场!”临淮王元彧还是顾虑将士的士气。
贺拔胜听他之意是不欲发兵,又急道:“大王怀朔被困,旦夕就可能被贼众攻破,城中的妇孺老幼都翘首盼望大王发兵,期盼着天兵,大王乃是宗室,与国体戚戚相关,一荣皆荣,一损皆损。况且您受皇上重托,出兵北伐叛逆,理应唯敌是求,与之决一死战,今日却顿兵不前,犹豫不决,岂不不合情理,怀朔若失陷,六镇俱陷,彼此连成一气,则贼兵锐气徒增百倍。莫怪末将放胆而言,纵然韩信白起复生,张良,孔明之谋,也不能为我大王用,如此贼众何日而灭,我们怎样面对浩荡的皇恩呢?末将祈求大王,以天下黎民免遭战火为重,速发天兵,城中军将自然倾城相应,如此里应外合,何愁功业不成。”
贺拔胜侃侃而谈,说的临淮王元或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郑君寿一看刚才的几句话说重了,临淮王一直以来,每日都想着怎样解除怀朔之围,剿手贼众只是一时别无做法,未得妙计,又怎敢轻易出兵,忙道:“将军话虽然有些重,亦是情理之中,大王每日夜已难眠,无不与我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