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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听着呢。讀蕶蕶尐說網。”
跟铃仙在一块儿几乎可以说是莱维觉得最轻松自在的场合,这只乖巧的兔子不像其他女孩子那样喜欢胡思乱想自己给自己制造各种解释不清的误会。像这样自己走神的情况经常发生,光今天一天就曾分别在玲、缇欧跟眼前这几名少女面前发过几次呆。每次时候都得绞尽脑汁解释自己刚才究竟在想什么,即便说得再合情合理,这些女孩子们也难免有‘明明跟我在一起还心不在焉,是我魅力不足吗?’之类的想法。而对象是铃仙则完全用不着那么麻烦。
有人曾说过月兔的jing神就是牺牲与奉献,或许正因为如此,从铃仙身上莱维几乎从来感受不到半点对同伴的负面情绪。像刚才自己没听见她说话,这只纯洁的月兔也仅仅是单纯有点疑惑为什么会这样,完全没有像其他女孩那样觉得莱维忽视了自己的怨气。
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以后不知会便宜了那个白痴?这个念头倒也只是匆匆一闪罢了,像辉夜那样活了上千年也没听说过跟哪个异xing发生点不能说的故事。。作为她的仆人铃仙,莱维都想象不出来这只月兔坠入爱河时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就像公主说的那样,刚才我们到处游览的时候恰好经过这边。”
“等等,‘你们’是指你们两个?凛呢,她没跟你们一起来?”
辉夜跟铃仙自从圣杯战争结束后就从莱维跟依文的小屋里搬了出去,一直住在辉夜名义上的‘master’远坂凛的家。远坂家那栋已经沉寂了十年的大宅也由此焕发了生机,尽管那生机对于喜欢躲在地下室里进行魔术研究的远坂家大小姐而言可能有些多余。但必须承认,自家里多住了两个人以后,凛那让不少同学有些畏惧的孤僻高傲xing格也稍微缓和了些,其他书友正在看:。脸上挂着微笑的时间变多,最近一部分胆子大点的学生也开始敢在学校里遇见时主动跟凛打招呼,而不像以前那样见到这位学生会长大人就自动往墙边一靠,搞得跟列队目送元首离开似地。
但改善归改善,缓和归缓和,那些都是凛在学校里头的变化。一离开学校回到家中,二中的学生会长大人就变得格外暴躁易怒。不过这倒不能全怪她——并非莱维身为人父故意偏袒自己名义上的女儿,跟辉夜这样的女人住在一块儿,能不被她气死就是一个小小的奇迹。。要不为什么凛在学校里的待人接物让人觉得比以前温和呢?刚才那意思绝非因为家里多了亲人而融化了她冰封的心那类俗套小说里的情节,纯粹因为凛每天在家里跟辉夜一起的生活就是个心xing的考验。面对辉夜重重奇葩的言行都能忍下来,当学校里的同学笑面相迎的时候凛怎能不感到一种释放般的快感?
也正因为如此,虽然住在同一屋檐下,凛平时却基本从不跟辉夜共同行动。除了同吃同住以外,外出购物或游玩之类,凛需要人陪的时候依旧是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叫上她的便宜老爸;辉夜觉得自己一个人出去玩有点闷的时候,在电话簿里翻出来的也会同一个号码。所以在麻帆良这儿遇到辉夜跟铃仙却缺了她们俩的房东不值得奇怪,莱维只是好奇凛今天有没有到这个曾经被她视为敌方大本营的学校里来。
“远坂小姐并没有跟我们一起来。”
铃仙点头的时候一双半垂下来的长耳朵也跟着晃,大概是辉夜早从网上了解清楚了麻帆良的情况,知道以铃仙原本的姿态出现也不会引起问题,这才让她顶着一双兔耳朵就来到了这里。平时铃仙自己出门买菜买ri用品的时候,可是都先把耳朵收起来才上街的。记得第一次在街上偶遇铃仙的时候,莱维老远就看到个觉得十分眼熟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的背影,结果走近了才发现是去掉了兔耳朵跟小圆尾巴后跟普通人类少女一样的铃仙。当时莱维哈哈大笑的样子,还让铃仙差点误会了是在笑话她,脸涨得通红都有点生气了。
“凛她今天不来这边看看?那真是可惜了。”
麻帆良的校庆是整座岛上任何一个学校都比不了的。尤其今年还是整十年的大庆,十年前那次凛还小,十年后她又未必还在这座岛上,这次不来,对于一名少女而言,的确是件相当可惜的事。但铃仙听了后,却赶紧摇头,把一双长耳朵转得跟螺旋桨似地。
“远坂小姐今天会来的,几天前她就向公主借了麻帆良校庆的宣传资料,还有网上打印下来的活动节目安排时间表,以及校庆期间的麻帆良地图。远坂小姐当时就强调麻帆良这次的校庆很特别,错过了会非常遗憾。如果不是她强调,公主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来的。”
“哦?”
还有这么一出?虽说莱维也有点好奇辉夜那只标准的万年家里蹲怎么会一大早就起床跑到这儿来。但从另一个层面上考虑,辉夜作为跟缇欧她们一样的异世界来客,对地球的好奇心战胜了宅在家里的本能也不是太匪夷所思。他在学校的时候,可没听说凛对麻帆良的校庆这么关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