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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以你们这儿的科技绝对不出了大事,放心好了。讀蕶蕶尐說網飘天文学”
莱维拍拍上条的肩膀,示意他用不着杞人忧天。尽管树形图设计者是那么地重要,但就看那位学园都市的掌控者依旧稳坐钓鱼台甚至任由外部势力的代表在自己的地盘抢夺卫星碎片,就知道这些事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若树形图设计者对这座都市而言真有举足轻重的地位,结标的罪行难道光加入暗部就能抹消?
“宿舍楼都塌了还叫小事?”
上条边走边嘟囔,他已经打定主意了,回去后一有空就好好收拾房间,把重要物品全都放进宿舍管理方提供的那个据说核弹攻击也能完好无损的保险柜里去。就算有些常用的东西总得拿进拿出有点麻烦也没办法,有泪子的前车之鉴,他哪还敢掉以轻心?
为什么那箱子不弄大一点?要是能让一个人躲进去不就能当紧急避难工具用了吗?上条可没考虑过作为一个紧急避难工具光让人躲进去可不行,缺乏维生装置的铁盒子关紧了憋都能把人憋死,若是要把那些装置都塞进去……他那间小小的屋子还能放得下其他东西么?
“虽说楼塌了视觉效果挺震撼,但最终结果不是没人受伤么?再小的事死了人也是大事,天大的事没死人那就不算事。某些群体的思维方式再过几年你就懂了。”
莱维拉着有希跟在上条后面,他们的目的地则是上条的家,学校安排给他的那栋宿舍。
“一听你这么说,突然就变得不想长大了。”
上条撇了撇嘴,仿佛正在鄙视‘肮脏的大人’的中二少年。他的演技还有待锻炼,斧凿的痕迹过于明显,让人一点都不觉得好笑。
“噢,到了。”
眼看着那栋熟悉的大楼近在眼前,上条居然好像有点久别重逢般的欣喜。也别觉得他奇怪,从学校的身体检测完毕之后到现在时间尽管算不上长,太阳仍挂在遥远的天边尚挣扎着不肯落下。但这段时间里的经历却无疑让他身心俱疲。先是在大街上闲逛被美琴抓了壮丁,在那家手机店里无聊地逗留了半响最后招来一脚飞踹。在包厢里听有希用她那清淡的嗓音吟唱的确是美好的时光,可期间莱维所透露的只言片语又让他有那么点坐立不安。
“电梯今天早上刚坏了好像还没修好,还是走这边的楼梯吧。”
上条带着两位客人踏上楼梯,他对这栋宿舍楼的电梯早就不抱期待,反正总是在他不需要的时候才正常工作,一旦有急事则几乎必然会坏掉。光为了不让自己的霉运影响其他同楼的舍友,上条也不好意思经常使用那台电梯。
方才瞬间的喜悦在循着楼梯爬上二楼的时候已经变成了隐约的近乡情怯。离自己的房间越近,上条愈发控制不住去想莱维说过的话。
存在之力?失去存在之力的人就相当于从来不曾存在于在这个世界上过?开什么玩笑啊!莱维说过的那些话上条一句都不想相信。以存在之力为食的怪物、夺走人类的存在让他们永远消失以裹腹的魔王……这种简直跟三流游戏一样的烂设定怎么可能存在于这个现实的世界里?
但看他的样子……
“怎么了?”
莱维全然不知少年内心所想似地,露出那仿佛在某一瞬间被赋予后就再也不会消失的永恒的微笑。
“快、快到了。”
他不是那种人吧?上条搜刮着自己的回忆,幸亏像莱维那般健忘的人实际上并不多见,他很快就把从跟莱维相识以来的记忆断断续续总结了出来——就像从只言片语的日记当中逐字逐词拼凑的一样。
上条从小就有写日记的习惯,具体这样的习惯是被谁培养从什么时候培养出来的,由于来到学园都市之前的日记统统扔在遥远的家里暂时无从考证。在学园都市生活至今每个有重要事情发生的日子,都或繁或简地记录在那几本厚厚的小本子里。
当然,对一个孩子而言的‘重要事件’,也许在别人看来几乎全都是无足轻重的东西。曾经的上条或者也仅仅是抱着一种长期习惯的心态将那些事情用笔写下来,这点就看日记本里那些没有包含太多感情的程序化语句就可得知一二。
没准最开始只是为了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但现在的上条却无比感激过去让自己养成写日记习惯的那个人。如果是父亲的话就算了,要真的是某位曾经的老师,若将来有机会得以再见,他觉得自己必须向对方深深地鞠上一躬。如果没有那些只言片语的记录,就没有现在这个轻车熟路带着客人回家的上条当麻。日记就相当于记忆,从不认为自己有多么特别的上条,唯独在这一点上相信世界上没有几个人比自己的感触更深。
“就是这层,抱歉让你们走了那么远的路。”
抬头望见不远处的电梯,那上头显示楼层跟上下箭头的电子板亮着,这代表早上坏掉的电梯在上条不需要使用后比他预料中更快地被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