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啸天的案子,简直就是沙家那案子的翻版,”冬小夜无奈的笑道:“也许林队将我排挤在外,也是怕我参与进去会想的太多吧,当然,我和你,以及你和许恒的关系,肯定是最主要的原因,现在想一想,许恒的脱逃,未必是一件坏事,正是因为他跑掉了,我们才能在抓捕到他的同时,去核实与调查他提供的龙啸天的犯罪档案,倘若在展开调查之前他即落网,一定会有很多阻力出现,迫不及待的把罪名给他扣实,就像当年沙之舟的父亲一样...楚南,我说一句身为警察不该说的话:如果那天晚上换做我是你,我也会故意放走许恒的,因为,我真的不想看到历史的重演,我真的不想对这个社会彻底的绝望。
我绝对信任冬小夜,但我绝对不会上当,这妞哭够了闹够了,又玩起大智若愚的伎俩了,“我故意放走许恒?小夜姐,您太高估我了...”
“是吗?”冬小夜似笑非笑道:“我倒觉得我一直都低估了你。”
“你说告诉我这个秘密有两个原因,一是让我替你编个瞎话去跟闵柔、柳公子他们解释,还有一个是什么?”信任是一种默契,默契是心照不宣,我不承认亦不否认,直接转移话题。
冬小夜叹了口气,“楚南,你真的是个怪人,看似平凡简单,可一些想法和行为,让人完全无法理解...但我知道,你肯定有你的理由,这个话题,我以后不会再提,你也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要让我为难。”
只从这个警告,就足以见得,冬小夜不是一个好警察,但她是一个好女人,好朋友。
这妞莫名其妙的站起身来,然后莫名其妙的鞠躬九十度,“对不起!”
哥们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对不起?你给我鞠躬干嘛?折我寿啊?”
冬小夜不让我托她直起腰来,向后闪了一小步,似乎上边裹了条毛毯以后,她就忘了长裙已经褪到了腰际,这一扭一晃,就听‘哧溜’一声,我俩不约而同的低下头,望着褪到她脚底下的裙子,我想笑不敢笑,她想叫又没好意思叫,那个尴尬啊。
“咳,没事,没走*光,你不应该说‘对不起’,而是‘谢谢’,谢谢我给你裹了一条毯子...”
毯子遮到她的膝盖,确定自己真的没走*光,冬小夜有些庆幸的舒了口气,没理我的调侃,而是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不知道沙之舟为什么会在北天出现,但以他的性格,今晚的事情不会善罢甘休的,极有可能来找我的麻烦,而咱们俩现在是...又是那种关系,说不定会连累你...我很后悔今晚打了他,可事情已经生了,我告诉你原因,即不是我打人的借口,也不是想解释什么,只是不想你稀里糊涂的被我连累。”
我都被人连累习惯了...哥们正想展现一下男人的胸襟,客套两句,不想冬小夜语气一转,又道:“不过现在不要紧了,咱俩已经扯平了,如果你没给我裹这条毯子,我不用谢谢你,而是该你谢谢我,让你大饱了眼福~”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往常被我占点小便宜就会进入暴走状态的虎姐居然自己开起了这么有挑逗意味的玩笑,难得她刚刚大哭一通,此刻便有这种心情,哥们自然不会退缩,“你别想含糊过去啊,你也说是‘如果’我没给你裹毯子了,可你现在裹着毯子呢,我没大饱眼福,咱俩怎么扯平了?”
冬小夜脸蛋红红,却一脸鄙夷,“我给你看你敢看吗?”
小瞧我?哥们翻着眼皮道:“我又不是没看过!”
一提这个,冬小夜来气了,又羞又怒道:“你也就偷偷摸摸来能耐,看过又怎么样?还不是假装梦游,坐在马桶上吹口哨,眼皮都不敢抬一下!你明目张胆的看过吗?老处男!”
“你说谁是老处男?!我...我...”
“你怎么样?”
险些中计!虽然我已经摘了处男这顶耻辱的帽子,可这话不能说,尤其不能跟冬小夜说,这妞跟流苏死铁,一准会把我出卖,而且,说句实话,被紫苑下药破了处,这事实在张不开嘴,最重要的是,我自己都很难接受那种事实——当时迷迷糊糊的如坠梦中,完全没有实感,更像一场春梦...
“你敢让我看,你就不用担心做老处*女了!”
情急之下,不及细想,口无遮拦的喷了一句,出口的同时我就意识到了不妥,这话绝对过火了,‘老处*女’对冬小夜来说,是绝对的禁语!
果不其然,冬小夜眼睛瞪的像铜铃,气息粗重的像饿了三天终于见着猎物的老虎,一股子暴戾之气逼的我寒毛倒立,腿肚子打颤,“你再说一次看看?!”
我又干咳一声,坐回沙摆手笑道:“大家都是开玩笑嘛,当真就没意思了,来来来,看球吧,都补时了。”
某妞被戳疼了心里的脆处,怎肯罢休?非但没把裙子提起来,还退了一步,把电视挡死的同时,用脚尖一挑,美腿轻踢,将那裙子精准的撩到我怀里,我不解她这是什么意思,刚要问,这妞又从裹身的毛毯里伸出左手,手里拎的,赫然就是那白色的蕾丝胸罩!
“谁跟你开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