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你知道人与人的相处,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墨菲愧疚的垂下螓,“真诚”
“对,但你对我真诚了吗?你是为了什么才和我成为朋友的?换句话说,你愿意和我成为朋友的动机是什么?”我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情绪激动起来,漠然说道:“一颗没有根的树,说到底不过是条木桩子罢了,你觉得它会长出枝叶吗?你埋下的从来就不是友情的种子,却期待它生根芽,开枝散叶,成长为你理想中的样子,你觉得现实吗?”
墨菲沉默了,眼泪又掉落下来,我从抽盒中扯出几张纸巾递给了她,淡淡道:“我知道你心里愧疚,想得到我的原谅,但这只能证明,你一直都不明白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今天,现在,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我与你之间,从来就没有原谅或者不肯原谅这一说法”
墨菲娇躯一震,颤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栽的是树,长出来的才是树,栽的不是树,长出来自然也不是树,”我狠下心,不去看墨菲的表情,咬牙道:“你没拿我当过朋友,不曾真诚待我,便是我一厢情愿,我们也不是朋友,我有什么资格怨你恨你?我唯一能够选择的,只有不再继续和一个一直欺骗着我的人做朋友,不再成为她指间的吊线玩偶而已。”
“我从来没当你是玩偶!”墨菲太激动,声音大了些,意识到之后,她忙收敛了情绪,却再也收不住自己的眼泪,抽泣道:“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也终于想明白了很多,楚南,我承认,一年前你来公司面试,我录取你,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你和我爸爸气质、外貌有些相似,所以对你多少有些好感,但那只是一小部分原因,只是让我对你比别人更有印象而已。”
墨菲的语气平缓了许多,幽幽说道:“大伯希望我继承风畅,我需要培养自己的班底,公司里有多少人盯着我,想要阻碍我,你是知道的,即便我挑选的都是你和程流苏这样大学才毕业,几乎没有社会背景的人,但上个月用调查表试探之后,你也看到了,仍然被张家父子安排的人混进了综合组,无论你信是不信,在邀请你进公司的时候,我真的没有觉得你对我来说,是什么特别的人”
我颇有些自嘲的笑道:“这么说,我成为对你特别的人,是最近一段时间的事情?不过,这和我成为吊线玩偶有什么关系吗?墨总,我在乎的并不是我为什么会进入风畅,而是,你到底有没有拿我当做是你父亲的替代品。”
“或许有过,”墨菲垂道:“先前被我开除的助理,是拓展部的方可凡推荐并安插在我身边的,我好不容易才抓到把柄将她开除,空出来的助理位子,我自然要用自己的人填补上,这也是我执意成立综合组的原因”
墨菲提到的方可凡,是个能力和风骚同样出名的女人,其父原本是公司高管之一,与墨逸之张力同辈,不过已经过逝多年,这个方可凡也算是公司里传说一般的存在了,据说她原本是公关部出身,因为深谐人心与取悦之道,凭着和副董张力的眉来眼去,三十不到,硬是爬到了拓展部总经理的位子,严格说来,她与张力应该是利用关系,但墨菲将她归为张力一派,倒也不算冤枉她。
我觉得墨菲有些跑题了,“为什么说这些?和我有关系吗?”
“有!”墨菲肯定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正在我考虑助理人选的时候,你恰好出现,在大丰门与我妈生了误会,为了我跟别人打架,被我打了一巴掌,也不记恨我,后来,又听我哭诉心事,照顾喝醉酒的我”说到这里,墨菲脸上的红晕已经爬过了耳根,声如蚊鸣,怯怯诺诺道:“其实那天晚上我虽然醉的厉害,脑子昏昏沉沉,行为乱七八糟,但并没有睡着,只是在厕所那个方便的时候,结束了才意识到你也在呢,一着急,我裤子没提起来,就摔了个跟头,你慌慌张张跑过来,我又惊又怕,羞的不知错所,干脆就就装作睡着了,本来担心你会占我便宜的,但是我偷偷看过,你很正派,帮我穿裤子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睛的,后来帮我脱吐湿了的上衣时,还特意拉上了窗帘,灭了灯,给我擦身子时也是小心翼翼的,尽量不碰到我”
我的汗啊,簌簌的如站在了雨墨菲果然全记得!那天竟然是因为酒后失态,羞不可遏的装睡,将哥们的丑陋行为尽收眼底惭愧惭愧,无地自容啊!
墨菲微微抬起小脸,望着手中的玻璃杯,目光迷离,嘴角勾勒出一抹带有回忆味道的甜甜笑意,轻声道:“那时候,我很感动,那是一种在爸爸离开我之后就从来没有过的感动,徘徊在我身边的人,不是看中了我的姿色,就是想得到我大伯的钱,而你却和他们不同,即不在乎自己的饭碗,也不垂涎我的身体,让我觉得你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纯洁,我当时突然就想到了我爸爸”
我纯洁?那只能证明世界上少了一种颜色——白色,哥们惭愧啊,与其说我当时不垂涎,不如说我是没出息,不敢垂涎话说,墨菲应该是没注意到我在厕所给她穿裤子的时候,偷偷瞄过她好几眼
“说来你还是把我当成了替代”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是先将你看做了同事,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