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才从北+京返回来,抱歉。。。
估摸着楚缘差不多洗完澡了,我也不敢继续和冬小夜偎在一张沙发上耳鬓厮磨亲亲我我了,臭丫头代我与冬小夜向流苏求情,虽无异是接受了我和冬小夜的恋情,但不等于她就不会嗑我俩的醋,在她眼皮子底下,我们还是收敛着点好。
臭丫头换上了一套纯白网纱面料的吊带睡裙,风格介乎于甜美可爱与清秀雅致之间,与冬小夜背心热裤的简约性感是完全不一样的清爽惬意,却是一样的耀眼和养眼。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正在摆放我那张折叠床,冬小夜则收拾着餐桌上的碗碟残羹,臭丫头贼兮兮的凑到我身边,貌似帮手,却漫不经心,压低了声音问我道:“哥,东方回家了,有腾出来的地方了,你还睡客厅啊?”
我本来就被冬小夜勾得欲火焚身,正满脑子龌龊遐思呢,楚缘身上那股沐浴后的芬芳钻入鼻腔,更是让我心猿意马,想东想西的,闻言一怔,对上她似试探似暗示的目光,立时心跳如鼓,自己也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心动,“哪...哪有腾出来的地方?”简直明知故问。
楚缘双颊飘红,借擦拭湿发,用毛巾挡住了脸,“一共两间卧房两张床,小夜姐姐睡的那张是单人床,我睡的那张是双人床,你说腾出来的地方在哪儿呢?”
“你的意思是...我和你睡一张床啊?”问话的时候,我不自觉的朝冬小夜偷瞥过去。
楚缘似乎很是不满我对冬小夜的忌惮,气鼓鼓道:“怎么啦?以前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我讪讪笑道:“以前行,现在可不行了...”
楚缘叉腰挺胸,道:“为什么呀?”
“这个...那个...”我吭吭唧唧道:“你小夜姐姐肯定不会同意的。”
楚嘟嘴瞪眼,道:“她凭什么同意?咱俩是兄妹,她管得着吗?”
我揭下她头上的毛巾,按她盘腿坐上床,扳她双肩,令她转过身去,既方便我帮她擦头发,又自然而然的让我俩都背对了冬小夜,以免虎姐看到臭丫头那一脸酸醋溜溜的挑衅模样。
“以前是管不着,现在就管得着了...”我被楚缘瞪得心虚,干脆坦白,道:“咱俩的事情,我都告诉她了...”
“什么?!”楚缘一声尖叫,从折叠床上跳了起来,不止吓我一跳,也吓得冬小夜差点打翻了酱油碟子,一脸莫名其妙的望过来。
“你叫唤什么?”我赶紧拉楚缘坐下,用身子挡住她惊诧的表情,一边给她擦头发,一边俯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我和你小夜姐姐好,这事儿总不能瞒她,难道你想偷偷摸摸一辈子啊?再说,就你这点胸襟城府,成天都像灌了醋似的,又住在一个屋檐下,想瞒也得能瞒得住啊,我看我以后也不叫你‘臭丫头’了,还是叫你‘酸丫头’更合适。”
“你才臭,你才酸!”楚缘顶了两句,又嘿嘿傻笑,道:“偷偷摸摸一辈子...偷偷摸摸一辈子...一辈子...一辈子...嘿,嘿嘿,哥,你这算不算向我表白啊?”
我正奇怪她嘴里嘀嘀咕咕什么,笑得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手上一顿,问道:“表白什么?”
“你想我一辈子都跟你在一起啊,”楚缘握住我的手,厮磨着她的脸颊,眼波流动,笑意盈盈,轻轻说道:“哥,你想过没?你将咱俩的事情告诉给小夜姐姐,万一她不喜欢,她觉得恶心,不肯和你好了,你怎么办?又或者,她不许我喜欢你,也不许你喜欢我,然后她才肯和你好,你怎么办?”
我被问得呆住了。
便听楚缘笑道:“嘻嘻,你跟她说了,是因为你喜欢她,你觉得你必须向她坦白,但是呢,小夜姐姐可就不一定会这样想了...”
我手心出汗,竟莫名紧张,“她会怎么想?”
楚缘声音柔缓,却掩不住心中的幸福得意,“她会想啊,你坦白,证明你至少想过你可能会从此失去她;你不欺骗不隐瞒,是因为你从来没想过不要我,所以啊,在你心里,我比她分量重多了。”
我心头猛震,那晚与冬小夜说过话的一句一句回响在脑海中——
她说,撒谎至少是还想着挽留,坦白却是已经做好了失去的准备...
我说,我没想挽留她,却也不想失去她...
当时的我感性却不理性,现在想想,我说的那些话,简直如同放屁,因为在向冬小夜坦白的那一刻,我想都没想过楚缘方才列举的那两种可能,确切的说,是第二种可能:如果冬小夜说,她可以不离开我,但前提条件是,我和楚缘必须分开,那么,我该怎么办?我会怎样回答?
我会选择失去冬小夜,还是选择与楚缘分开?我想过前面一种可能,却从未想到还有后面一种可能,或许,这已经是我最诚实的答案...
我冷汗涔涔,直到此刻,我才真正明白了冬小夜那句话的含义——撒谎至少是还想着挽留,坦白却是已经做好了失去的准备...
我承认我花心,但我从不承认我偏心,或许我是被吴乐峰洗了脑,故而深深的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