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一直在下雨,断网断电,电可以自己发,断网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刚能连上。
六千字大章节,昨天和今天的,并在一起发了。[]
城府深沉的张力并没有开门见山的道出请我出来喝酒的目的,而是老道的铺垫气氛,似乎是有意让我与流苏放下警惕,又像是在考验抑或试探我们的耐性,头一个话题便又大又空泛,“小楚,你觉得,一个人想在事业上取得成功,诀窍是什么?”
我一怔,还算诚实的回答道:“不知道,我是个懒散的人,从小就被父母和老师骂没有上进心,可能是被骂的麻木了,要不就是真的无可救药了,到今天好像也没什么长进,我对事业没野心,轰轰烈烈太累,大起大落的刺激我这颗小心脏大概也承受不起,所以一向秉着得过且过平淡平安就是福的态度,随遇而安的境界可能达不到,但随波逐流的适应能力还是比较顽强的,甚至对此有点执念,都说男人以事业为重,如果这是个标准,那我肯定是个不合格的男人,我虽然从不觉得生活比事业更重要,但也从不觉得事业比生活更重要,对生活,我也没什么太大的理想,只要够吃够喝能衣食无忧就够了,当然,能在三十岁之前买辆中档次的家轿,攒够买房子的首付,保证我能在三十岁左右结婚,在三十五岁之前让父母抱上孙子或者孙女,就再完美不过了,我觉得吧,我的事业只要能帮助我达到这个目标,那就是成功的,诀窍嘛...呵呵,安分守己就好。”
张力愕然,张明杰眼中的不屑一闪即逝,脸上倒是一直挂着微笑,我估计,这话要是让司马洋听到,那货肯定会为与我打赌一事悔青了肠子,唯有流苏这傻瓜,会花痴到忘了紧张。
“安分守己...”张力到底是比张明杰多活了几十年,咂出了这四个字里面的味道。
“是啊,”我笑道:“工作上注意,生活中也注意,现在是法治社会,一个不慎做了出格的事情,在人生的档案中留下污点,这辈子都洗不清了,影响工作,也影响生活,所以安分守己这四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其实挺难,您说是吧?”
张明杰总算听出‘安分守己’是句带刺的话了,笑容有点不自然。
“可为什么我看到的,和你现在说的,不太一样呢?”
“哪里不一样?”
“都不一样。”
“具体?”
张力不紧不慢的点上一颗烟,轻吸轻吐,顿了好一会,才道:“你现在为墨家做的事情,没有野心吗?”
我对视着老张,笑问:“您觉得我有什么野心?借十三城项目一飞冲天?”
“不,”张力眯着眼睛,道:“我觉得你更高明,高层会议上你放弃了太多唾手可得的权力,但赢到的,却是我或者墨董事长这辈子在风畅都不曾拥有的东西...欲擒故纵,我不知道这四个字是否贴切,可我确实在你身上看到了最上乘的驭人之术。因为你的不争不抢无欲无求,针对你资历与能力的质疑已经完全不存在也没有理由继续存在了,这是你的精心算计,还是顺其自然的结果?我不敢确定,唯一能确定的是,高层现在对你的正面评价出奇的统一,不是没有人想继续否认你,而是没有人可以站出来否认你,因为找不到否认你的理由,只会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就像您?”
张力不承认不否认,继续笑着。
听到‘风畅’两个字的时候,隔壁桌那个趴在栏杆上心不在焉的观望下面舞池的白面青年,脸上闪过一丝变化,但仍然没有转过头来,只是目光似乎不再那样涣散。
“其实您心里已经认定这一切都是我的精心算计了,对吗?”
张力抖掉了烟灰,道:“至少你的过去能够证明你既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年轻人,也不是一个没有野心的普通人。”
“怎么讲?”
“学生的分内之事应该是学习吧?但你好像并没有安分守己过,你的家庭条件应该是很不错的,父亲是大学教授,收入颇丰,母亲工作努力,收入也不少,供一儿一女上学完全不是负担,如果按照你随波逐流的人生观,你完全没必要努力,大学毕业再参加工作才是顺其自然的发展吧?但我看过你来风畅面试时的问答记录,你说你的第一份收入是高二寒假做家教赚来的...这不像一个对生活不认真或者没野心的孩子吧?你母亲在你上高二那年盘下了一家快餐店,自那一年之后的每个假期你几乎都去打工,做过家教,刷过盘子,大学最后两年就参加了工作,因为多次旷课记过,还险些领不到毕业证,多亏你父亲托关系求情,为此我着重查了查你那两年到底在做什么工作,可真实吃了不小一惊...墨丫头看中你,将你收揽到投资部综合组,除了不足为外人道的私心,另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便是你大学时丰富的工作履历,两年时间里你先后经历了三家公司,但我猜,那两年多看似平淡无奇下的波澜壮阔和精心设计,不止她不清楚,就是此刻坐在你身边,大学时也与你几乎是形影不离的程小姐,恐怕都不清楚吧?”
我微微皱眉,一是因为张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