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以他们的法力,天下也沒有多少人是他们兄弟三人联手的对手,然而此时却赶上了数位高手,实在是始料未及,
吴寒听了大哥的话,连忙搭下吴伤的脉门,
吴伤的脉相虽乱,却只是刚才的消耗过多,只需消息一段便可好转了,于是吴寒的脸色缓和了下來,伸手取出两粒丹药,喂入了吴伤的口中,
法相寺的罗汉阵也在救治刚才受伤之人,而明河看看一直关心吴伤这边的吴邪,突然合什道:“阿弥陀佛,佛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这位小施主你自己受伤最重,却仍在关心兄弟,老衲敬服了,”
吴邪知道明河是在说自己,本想微笑着致谢,可是身子一动,五内一阵的剧痛,他的脸色一变,连忙的施法疗伤,
不远处的吴寒见到大哥脸色有异,连忙的跳了过去,本來要搭一下吴邪的脉门,可是一挨着他的手,脸色就是一变,
吴邪的手如刚刚从冰窖中出來一样,冰冷无比,显然是气血不足,无法将热量带到手足之上,再搭上他的脉门,他的脉相却是混乱无比,
“大哥,”吴寒大惊,他终于明白刚才明河说的话的意思了,
吴寒想施法为吴邪疗伤,可是自己体内所修炼的乃是极寒之气,对吴邪的症状并无益处,
此时明河急飞而下,坐到了吴邪的身边,身上金光闪动,伸手抵在了吴邪的后背之上,
金光输入到了吴邪的体内,吴邪的脸上血色慢慢的恢复了,而那些佛门弟子们,此时则同时念动佛经,空中顿时佛光闪烁,
吴邪的表情舒坦了起來,看來他的伤痛之处也舒服了许多了,
此时两个光点落下,那是天龙帮的帮主李宽和于涛飞到,
他看看场中的情况,脸色一变,
“吴寒贤侄,令兄怎么了,”李宽问道,
吴寒连忙说明了原委,李宽大惊,这吴邪看似法力不弱,却想不到是个伤残之身,
那边的佛光闪烁,终于,吴邪脸上红润了起來,躺下不动了,
“阿弥陀佛,”明河起身,看看众人,相反的,他的脸色居然有些缺少血色,
李宽大惊,他已看出了刚才虽然时间不长,可是明河却消耗了几年的修为,才稳定了吴邪的五内,
明河见李宽看出了自己的所为,要说出來,于是微微的摇头道:“吴邪小施主为了兄弟不计自己的得失,老衲佩服了,”
李宽心中也是一阵的敬佩,对明河,
“阿弥陀佛,魔君等人早已逃远,两位小施主也受了伤,我看还是先回去休息为上,”明河道,
李宽点点头,命令帮中人带着吴邪和吴伤,返回到了潇州城,连金贝贝得知了潇州附近的战况,也派人送來了极品药材,
被软禁在潇州的吴言,见自己的兄弟受伤,也是一惊,他一阵的感慨,此时手中沒有魔彩珠,否则便可以为兄弟们疗伤了,
只是吴伤已经醒來,虽然内法尚未完全的恢复,可是人已无大碍,与他关系甚好的李宽却是一阵的感慨,不愧是吴天之后,强行提法之后,居然还能恢复的如此之快,
一天之后,吴邪也醒來,他此时虽然伤势未愈,却急于离开,
“大……大师、李……李帮主,”吴邪在他们挽留之时道:“此……此时魔彩……彩珠已……已失,凭……凭我等之力,无……无法取回,而檀……檀心花开的日……日子临近,我……我当速去禀报父……父亲,”
李宽和明河也觉有理,于是不再阻拦,三兄弟押着吴言,向凝碧涯飞去,
思涯和得晨得以脱身,只是离开之时无法再选择方向,而是向北飞去,
飞行了两三天,居然到了北山的边界之处,几人才停了下來,
这两天里,落花已将自己与魔君商议好之事说给了龙目,龙目狠狠的瞪着得晨,只是他知落花的办法乃是夺回南疆失地损失最小的方法,而且若是不行,自己大可以自杀,与魔君同归于尽,便点头答应了,
于是几人商议一下,让龙目和断径先回南疆,平息那里的战乱,断径一听此言,巴不得马上离开,于是与龙目转而向南飞去,
而剩下的三人來到了一处山谷避风之处,各自的修炼起來,
魔君继续修炼他的血剑,而落花则将制御魔彩珠之法教给思涯,
落花只是记得那些咒语,她并未驱动过魔彩珠,只是她知这制御之法甚难,非是达到极高的境界,无法学成,可是思涯却是进展神速,只是熟练了咒语之后,那魔彩珠便能被他驱动的光芒万丈,
思涯大喜,原來将自己的内法与魔彩珠内的灵气融合之后再发出,内法居然能增强许多,感觉上是自己输入多强的内法,魔彩珠便会再多输出多强的灵气,简单说來,便相当于自己的内法增强了一倍,且不说那魔彩珠灵气之强远在普通人内法之上,然而那魔彩珠内的其余灵气极强,思涯想感觉自己所能引出的只有极少的部分,他想彻底发挥出魔彩珠的灵气,可是试用几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