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伤,”念玉重复了一句,点点头,果然是吴天之子,只是这个老五和空中的那个脾气居然有天壤之别,那个脾气暴躁,当着李宽和江文广两个长辈的面都敢发火,而他们的大哥,那个长着肉翅的少年居然也不喝斥,只是说着自己的话,
此时空中的几人也落下,听到了吴伤的介绍,于是那肉翅少年抱拳道:“李……李帮主、江……江公子,我乃吴……吴邪,这位是我……我的四弟吴……吴寒,”他说着,指指那发出寒气的少年,
那少年“哼”了一声,气哼哼的向李宽等人抱下拳,
吴邪不并理会吴寒的无礼,又重新介绍过了吴伤,然后道:“你……你们拿住的兄弟,叫……叫吴言,是我的二……二弟,”
众人点点头,向他们自我介绍着,
此时不远之处飞來一群人,为首一人正是天龙帮的堂主于海,
“帮主,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于海问道,原來于海在天龙帮留守,方才听到这边的巨大的打斗之声,才连忙的带人赶來,只是到了这里,才发现原來搭建的比武招亲的场地,此时已被完全的破坏了,
李宽点点头道:“无事,你速与帮中的兄弟查看四周之人,若有伤亡着马上救治,”
“是,”于海说着,带人下去了,
“魔……魔……”吴邪想问魔彩珠的下落,
江文广听他说了两个魔字,于是接口道:“魔彩珠被思涯带走了,”
“什么,”吴寒突然道:“魔彩珠尚有大用,你们怎能不夺回,就知道你们沒用,连那个家伙也对付不了,”
地上的念玉听之大怒,“你们也不是被人骗了吗,”
吴寒有些恼羞成怒,身上寒气一闪,便要发火,
念玉当然也不客气,身上五彩一闪,羽翼张开,腾空而起,
“别……别吵了,”吴邪道,
地上的吴伤见到了五彩霞衣,急飞而起,拦住了吴寒道:“四哥莫急,这是五彩霞衣,”
“那便怎样,我的天钉也是世间的至宝,若是以御寒之术而论,世上未必有人是我的对手,”吴寒横道,
“不是那个,这五彩霞衣应是徐师伯之物,她或许是徐师伯的后人,”吴伤道,
经吴伤的提醒,吴邪和吴寒都是一愣,吴寒也收起了法气,三兄弟不停的打量着念玉,口中忍不住自语道:“徐师叔的后人吗,听父亲说徐师叔美若天仙,只有冰中的衫姨能与之相比……”
念玉听他们夸奖母亲,特别还是出自于吴天之口,心中的气稍消,于是哼了一声,也收起了羽翼和身是的金光,
“徐……徐师叔,是……是你……”
念玉听着吴邪的结巴有些着急,于是不等他说完,便抢先回答道:“你们所说的徐师叔,乃是我的母亲,”
吴邪和吴伤闻听此言,连连的点头,“果然如此,有你如此漂亮,你的母亲定然也是如此的,”吴伤道,
念玉脸上微红道:“我的相貌,不及母亲的十一,”
“啊,”吴伤大惊,他不知念玉只是客气之言,
吴寒听了众人的话,才仔细的打量起了念玉,他的心性极高,自以为除了五弟和父亲,天下便无人是他的对手了,于是自下山之后便很少正眼看别人,此时与两位兄弟仔细的打量了下念玉,才发现她果然美若天仙,此时居然有些看得痴了,脸上不屑的表情不知不觉的也收了起來,况且刚才念玉张开羽翼、身上发出金光之时所展现出的内法,并不在他之下,
吴伤一推吴寒,然后连忙抱拳道:“原來是徐师伯的后人,怪不得法力不凡,父亲常常在我们面前提起徐师伯,”
“哦,”念玉连忙的还礼,“让三位师兄见笑了,”然而她却心中奇怪,母亲与吴师叔到底是什么关系,还被常常的提起,而且这三个法力高强的少年一听母亲之名居然都老实了起來,甚至是那个心高气傲的家伙也是如此,看來母亲虹光派法力第一的名号,并非是掌门和诸位首座们谦让,连被传为天人的吴师叔都对她如此敬佩,她的法力定然实至名归,
想的这些,念玉的心情好了起來,脸上居然露出了笑,
她这一笑,吴氏三兄弟居然有些看呆了,他们久在凝碧涯之上,极少见到美丽的女子,特别是刚一下山,便见到了如此极品的美女,
江文广心道如此骄横的吴寒,一听到了徐若琪的名字,便老实了起來,看來吴天对徐若琪的评价极高,又见吴氏三兄弟如此的表现,于是干咳一声道:“既然大家都不是外人,便好好商议一下下一步该如何行事,”
吴邪点头,“就……就该如此,”
江文广一笑,继续道:“那思涯乃是來自于西域,是邪教白眉后人,他此來中原,便是为了报仇,”
“找谁报仇,”吴寒眉毛一挑道:“以他区区法力,刚才只是仗着血剑和魔彩珠逞强,若是沒有了异宝,他绝不是我对手,”
念玉一听他如此的狂言,眉头一皱,江文广却只是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