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气,”白眉假惺惺赞道:“放人,”
随着白眉的命令,邪教众人放开一条口子,不少天龙帮弟子连忙跑出了包围圈,而剩下只人,则跪在上官宇的脚下,痛哭不止,
上官宇也掉下几滴眼泪,将这几人搀起道:“上官宇无能,不能保全天龙帮,如今能做之事,只有舍去这脸面,保住兄弟们一命,你们……快走吧,”说着转过了身,
那几人再次的抱拳,终于转身跑开了,
白眉冷冷一笑,微微的点头,远处的绿袍发出一阵的冷笑,带着几人飘然而去,
白眉身形一闪,与众人飞到了上官宇的身前,
上官宇一挺胸道:“白眉教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白眉上下打量了下上官宇,微微道:“果然是老子英雄儿好汉,上官青云一世英明,其子也是如此的豪迈,”
一听白眉夸奖父亲,上官宇的胸膛再次挺高,
“只可惜上官帮主如此英雄,却是死于吴天之手,想來便不可思议,”白眉叹气道,
听到父亲之死,又想起自己找吴天报仇几次沒有成功,上官宇的眉毛立了起來,
白眉暗中一笑,话锋一变道:“上官帮主,你若想出海,我教觉不阻拦,若想留在中原,老夫定会鼎力相助,天龙帮还是中原第一大帮,”
一听此言,上官宇惊出了声,诧异的看着白眉,不知他要做什么,
天龙帮东海分舵,舵门大敞着,而正厅之内,酒气熏天,酒坛滚落了一地,李宽与几位兄弟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已大醉不醒,
“邪教狗贼,老子不怕你,”李宽在梦中,还在咒骂着邪教,
死都不怕了,还关什么门,
此时一个白色身影飘了进來,看着地上的众人叹了一口气,四下打量一番并无异状,便悄然而去了,只是离开之时,给东海分舵关上了大门,
那人飞出去很远,另一群人已在等候,
“谷主,”叶飞上前抱拳道:“西山分舵如何,”
原來那人是晓峰,他此时摇摇头道:“只剩下李宽等七八人,此时居然是大醉,”
叶飞微微一愣,只听晓峰又道:“叶师弟,海边如何,”
“禀谷主,东海之上,漂來了近百名天龙帮弟子的尸体,”叶飞道,
“哦,这便奇了,天龙帮只剩下这些人了,难道上官宇真的出海了,还是船只触礁而沉,”晓峰奇道,
“谷主,那些人多是被毒死的,连尸体周围的鱼,也都中毒而亡,可见那毒气之强,”叶飞又道,
晓峰眉头一皱,邪教之中有绿袍这个用毒高手,难道天龙帮众人非是遇难,而是被邪教截杀,
叶飞看出了晓峰的心思,于是说出了最关键的问題:“尸体之中,沒有上官宇,”
晓峰眉宇间光芒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背手踱了几步道:“你们且继续打探邪教和天龙帮的动向,我需找明海方丈和薛掌门商量商量,”
“是,”叶飞答应一声,晓峰便飞身而起,
凝碧涯下,徐若琪提着饭盒从空中落下,只见她眉头紧皱,显然是涯上的吴天还是无所成,
正好遇上江小贝和薛不才在一块石板上喝着茶,看上去十分的悠哉,徐若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掌门师兄、江师叔祖,你们好雅兴呀,”徐若琪怪声道,
江小贝笑笑,“若琪,你也不必大辛苦了,我这里有极品的好茶,你不妨过來喝上一杯,”
徐若琪哪里有心思喝茶,便要离开,薛不才却道:“徐师妹,不急离开,我刚才和江师叔祖刚刚定好一事,正好让你知晓,”说着亲手给徐若琪倒上了一杯茶,
徐若琪一听二人又有了计划,于是才走近,只是她沒有坐下,而是接过茶杯,轻轻的品了一口,
茶一入口,徐若琪只觉此茶苦涩难当,哪里是什么好茶,明明是最低劣的粗茶,还有些发霉了,她诧异的看着二人,不知他们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相传古人有卧薪尝胆之举,我看那必是讹传,其卧薪尝胆并非是为了吃苦,而是为了增加功力,”江小贝突然道,
徐若琪和薛不长同时一愣,看着江小贝,
江小贝见二人的表情,“哈哈”一笑,
薛不才明白了他是在开玩笑,可是徐若琪却当了真,反而问道:“难道说这苦茶是用來增强法力的,要给吴师弟喝吗,”
江小贝一咧嘴,尴尬道:“我们这是真正的卧薪尝胆,沒有别的茶,只是凑合一下,”
徐若琪一脸的失望,她放下茶杯道:“掌门师兄、江师叔祖,若是战败,你们还是要想好退路的,”
薛不才点点头,突然正色道:“徐师妹,听说千雪在山上将许多的地穴都连到了一起,你可知否,”
徐若琪点点头,
“如此甚好,你若方便,还将这些地道的走向与我们说说,我们也好安排下阵式,”薛不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