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徐若琪之人,自然便是飞将,他原本要回答,只是此时乃是施法刺穴的关键时刻,他口刚一张开,法气一散,一棵小草钻错了位置,徐若琪发出一声的呻吟之声,
于是飞将不再说话,徐若琪感觉身上的青草又有规律的动了起來,片刻之后,身上一阵麻苏苏的感觉,疼痛居然减轻了不少,她突然觉着很困,便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徐若琪的身体已经被数万片的药草给严严实实的包裹了起來,飞将收起了身上的光芒,此时脸色已有些发白,显然是耗费了许多的内法,于是他连忙盘膝打座,身上紫光闪过,内法周天运行,
许久之后,飞将停下了施法,他睁开了眼睛,擦擦额头的汗水,走到了徐若琪的面前,
沉睡中的徐若琪格外的美丽,飞将居然看呆了,
直到徐若琪发出了梦呓:“吴天,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飞将此时才猛的醒來,对着面带红润的徐若琪对道:“吴天,吴天是谁,”
原來是那些药草之中,有几味原本有镇痛之效,同时副作用便是容易产生幻觉,此时药力发作,徐若琪仿佛又回到与吴天的数次肌肤想亲之时,于是脸上的红润更加的厉害起來,还不停的发出呻吟之声,
她被绿草紧紧包裹的身体不停的扭动着,曲线诱人,而更要命的是那呻吟之声,或许她的梦中,正在与吴天缠绵、正在做着他们渴望已久的事情,
徐若琪原本便是极美,此时又做出如此诱人之态,相信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冲动起來,飞将当然是正常的男人,而且是个喜欢女人的男人,所以他此时身体也有了反应,他爬到了徐若琪的跟前,近距离的看着她的红润的脸,轻咬的嘴唇,还有口鼻间吐出的热气,
飞将心中一荡,突然口中光芒一闪,徐若琪身上的药草们纷纷的散开,于是徐若琪便那样一丝不挂的躺在了飞将的面前,
飞将的手在她的身上轻轻的抚过,徐若琪呼吸更加的急促了起來,不时的抬起她的嘴,挺起她的胸,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飞将再也无法抵御诱惑,把头深深的埋在了她的双峰之间,徐若琪尖叫一声,那是快乐的尖叫,
终于,飞将也脱光了衣服,露出了一身黝黑而健美的身体,
然后,他爬到了徐若琪的身上,一黑一白两个身体结合到了一起……
天色已亮,徐若琪又被药草包裹了起來,沉沉的睡去,飞将在她额头轻轻一吻,轻抚着她的秀发道:“按我皮山国的习俗,一个男子若是未婚,便可将看上的女子抢回成亲,女子不可拒绝,我飞将虽然已成亲,却是贵为大将军,故而再取也无不可,况且我国公主已许配给了你们中原的虹光派高手,我再取一中原女子,更显我们关系之密,”
太阳此时射到了飞将的身上,他抬头看看太阳,居然已过去了一天,不知自己的军队现在如何,
他正想着,突然听到不远之处传來了野兽吼叫的声音,接着便是大队人马移动之声,飞将飞到一棵树上,向那边看去,只见西夜国人与邪教之人,带着剩下的两万多头猛兽,向中原的腹地走去,
飞将心道不好,难道本国的军队已全军覆沒,自己的兄弟巴鲁呢,那些跟随自己多年的将士们呢,
飞将不敢再想下去,只有回去看看才可安心,可是又担心身后的徐若琪,于是口中念动咒语,旁边的草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徐若琪瞬时间被藏了起來,
飞将这才飞身而起,向着原本藏身之地飞去,
飞将所到之处都是一片狼籍,或许许多的人或者动物的头骨,因为咬不碎、吞不掉而散落到了地上,
飞将回到了原本的藏身之处,只见满地的头骨,更有许多皮山国人的衣服已已撕得粉碎,但仍可以看出上面的斑斑血渍,再看那片树林,已被毁去了大半,飞将脸色一变,心道不好,自己的军队果然遭到了袭击,看样子损失惨重,
自己不真,巴鲁不知指挥的如何,他们现在又在什么地方,
飞将想着,四下查看,片刻之后便发现了巴鲁落下的记号,方向是另一处藏身之地,
飞将大喜,急飞而去,
飞一会儿,便看到了那片树林,树林之外的血渍显然已被清理过,所以从表面看來,似乎这里沒有什么异常,但是飞将觉得出來,这些树上都已被本国人施了法术,
“巴鲁,巴鲁,”飞将高声叫道,
片刻之后,那树林之中飞出一人,满身的血污,正是巴鲁,
“大哥,”巴鲁顾不上飞将的要求,在军中沒有叫大将军,而叫了大哥,
只是飞将也顾不上这些,连忙迎上,拉住巴鲁的双手,二人同落于树林之前道:“巴鲁,你怎么样,弟兄们怎么样,”
“弟兄们,你这一去不回,还顾得上兄弟们,”巴鲁埋怨道,
飞将心中有愧,不便飞驳,而此时那林中幸存的皮山国人,听到了飞将的声音,也纷纷的走了出來,
飞将看着这些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