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大祭祀虽然未出南疆,对中原之事还是有所了解,想想也是,她若是意图中原的话,怎能不派出探子,探听中原的变动,
于是吴天道:“惭愧,正是在下和内子,”
大祭祀突然脸色一沉道:“当年有人一持血剑助邪教的白眉盗去了我族的魔彩珠,那人似乎也是虹光派的,”
吴天一惊,心道该死,居然忘记了司马天师叔曾來过南疆,只是他不敢撒谎,于是道:“那人便是我派的司马天师叔,只是他入南疆之时,已脱离我派,况且此时已经去世,”
大祭祀看看吴天,不象是撒谎的样子,然后继续道:“只是你这把血剑又是从何而得,”
“这血剑便是司马天师叔留下的,”吴天说着,心道大祭祀只和我东扯西扯的,却未谈到正事,是她不想帮我,还是不能帮我呢,于是再次抱拳道:“大祭祀,吴天的妻子黄衫被在下失手重伤,听闻贵族的大祭祀有起死回生之术,所以冒险前來请求,”吴天说着“扑通”一声跪下,“大祭祀若肯答应,在下愿奉还贵族的魔彩珠,”
大祭祀一听魔彩珠,眼中一亮,只是再上下打量下吴天,
又生气道:“你身上并无魔彩珠,你如何还我,”
“魔彩珠已跟随吴天多年,原本就在我的身上,只是前些日子连同在下的儿子一起被白眉抢去,”吴天道,
大祭祀一听吴天的儿子,马上想到了魔婴之事,而且台过昨夜,她早已感觉出吴天并非常人,而且他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而那股力量,似乎并非中原的法力,而是來自于南疆,若是吴天能为己所用,那么对付多诃族便多了一分的把握,她想着心中一喜,但还是怒道:“哼,你居然想要空手套白狼,”
“大祭祀息怒,只要您肯答应我的请求,我便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也会抢回魔彩珠,亲手交于您的手上,”
大祭祀看看吴天,心道这吴天居然是个忠厚之人,但是如此之人如何在江湖中成名呢,难道他是在骗自己,还是另有原因,那个原因难道就是他的妻子,“吴天,我看你妻子黄衫不是被你击成了重伤,而是被你打死了吧,”
吴天一阵的尴尬,连忙点头道:“正若大祭祀所言,是被在下打死了,只是此时已被天钉冰封,所以身体无恙,”
“你可知那起死回生之术,十分的耗损法力,救活一人,便要减十数年的修为,”
“啊,”吴天一惊,心道自己曾想到那法术不易,却沒有想过却要消耗十数年的修为,修炼之人对本身的修为看得极重,人的一生不足百年,修炼的时间更少,若是一下子折损十数年,那便是极大的损失,这如何是好,
只听大祭祀又道:“虽然如此,但我看你爱妻意深的份上,还是可以答应,你若想让我答应你,仅仅奉还魔彩珠还不够,”
吴天听了事情还有转机,于是喜道:“只要吴天能做到,一定答应,”
“好,听秋瑟说你曾助她涅磐朱雀,两天以后我们涅磐朱雀之时,我要你助我一臂之力,”
“吴天答应,”
“还有就是你今晚、明晚还在这里陪我,但却不能向别人说起,”黑月道,
吴天又是一惊,咬了咬牙,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正说着,外面一阵的脚步之声,黑木、秋瑟等人走了进來,
众人看到了大祭祀身边的吴天,都是一愣,只是每个人的心悄是不一样的,
黑木心中是惊,这虹光派的小子,怎么进入了本族的祭坛,还站在黑月的旁边,看样子黑月十分的信任他,
秋瑟眼中是惑,她昨晚派來替换吴天之人,给她带回的消息是,吴天正在侍候大祭祀沐浴,本族中沒有明文,可是却是约定俗称祭祀以上的之人都沒有成婚,据说是男女交合,特别是与法力高强之人交合,虽然可以在短期内提高魔法,可是时间长了,体内的魔法肆意,便要到无法控制的程度,
“大祭祀,气色看上去比昨晚好了许多,”秋瑟话中有话,
大祭祀微微一笑,脸上带着红润,吴天在侧面看來,心中突然想起当日的黑云,与自己交合之后,法力似乎比以往更强了,而这大祭祀昨天与四位长祭祀修炼阵法之时,明明也是筋疲力尽,而此时居然是神采奕奕、精神饱满,莫非与昨晚之事有关,
“大功就在眼前,我岂能不高兴,所以恢复的快些,”大祭祀道,“四位长祭祀恢复的如何,”
“他们恢复的也不错,只是不如您恢复的快,”黑木说着,还是诧异的看看吴天,
“如此甚好,大姐,为保后日咱们一举成功,你且取出本族的灵药,分与几位长祭祀,好让他们恢复的快些,”
“啊,大祭祀,那些灵药本族的大祭祀才能享用,况且原本便沒有几颗,”黑木急道,
“无妨,紧要关头,不必计较那么多了,”大祭祀道,
“是,”黑木不情愿的答应一声,然后转身离开了,
“秋瑟,”大祭祀道,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