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听到了二人的对话,一时间难分真伪,所幸是黑风拼命将白眉挡下,为自己赢得了时间,只是眼前的晓月和赤发法力高强,自己并不能将他们突破,于是情急之下,只好拔出了血剑,同时念动仙姑教得咒语,他的身上突然红光一闪,晓月和赤发一惊,因为他们感觉出吴天身上突然散发出了强大的法力,
徐若琪见吴天有变,于是口中念动咒语,身上五彩一闪,五彩霞衣穿到了身上,接着与吴天同时出手,“轰轰”两声,晓月和赤发被震退数十丈,胸中气血翻滚,
吴天大喜,他身形再一闪,双手齐挥,两道七色彩虹从天而降,扫向了邪教人群之中,而徐若琪更快,只见五彩一闪,徐若琪也到了黑风是身边,与她同时出手,白眉硬接一招后退几步,脸色一变,
他打量下眼前的徐若琪,再看看身后的吴天,心中大惊,
吴天眼中红光一闪,突然狠狠道:“白眉,快放下孩子,”
白眉还沒说话,突然他背上的包袱之中,发出一道红光,白眉被这红光一照,只觉气血翻滚,他连忙施法,身上白光大盛,终于将那包袱中的红光压制住,他将那包袱抱在怀中,突然打开,
“哇,哇……”一声婴儿的啼哭之声,响彻全场,吴天一愣,看着那婴儿,眼有些发直,
白眉冷冷一笑,手中枯木杖突然举起,对准了婴儿的胸口,“吴天,你若再走近半步,我便要了这孩子的命,”
吴天大惊,连忙垂下了双剑,“白眉,妄你也是一代宗师,怎么用个婴儿來要挟我们,”
白眉“哈哈”大笑道:“人到绝境,不得不为,”白眉说着,手中的枯木杖发出白光,向婴儿又靠近了几分,
徐若琪身上五彩一闪,吴天连忙叫道:“慢,别动手,”
白眉再次冷冷一笑,在邪教众人趁此时机便纷纷的向西南而去,白眉见众人走出了很远,于是再对吴天道:“你这孩儿,我且有用,”
吴天大急,“一个婴儿,你要他何用,”
“这个不用你管,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绝不会伤害他的性命,”白眉说着,慢慢的后退,“你若是追來,我便先刺死这个孩子,然后与你拼个鱼死网破,”
吴天牙咬得“咔咔”直响,终于还是沒有再动半步,直看着白眉等人消失,
此时千雪走到了他的身边,在他的耳边低语道:“叶长老让我捎话给你,他们不便与那莫族人相见,此时已追踪邪教而去,若有机会,他们会救出你的孩儿的,”
吴天听了放心了一点,心道我不妨先拜见那莫族的大祭祀,向她请求复活衫妹之事,看样子白眉并沒有要伤害孩儿之意,若是衫妹复活,我再与她來救孩儿,以衫妹的聪明,必定手到擒來,吴天拿定主意,收起双剑,此时徐若琪也收起了五彩霞衣,他们刚一转身,却感觉到了一阵的杀气,
十几个黑袍之人,已将他们三人围在了当中,更有远处十几个猎手,正掂起弓,而弓上那金色的凤鸣箭,吴天曾见过,虽然记不太清楚,但是听黄衫讲过那是猎取朱雀之时的武器,十分厉害,
只见这些人都是满脸的怒气,一个年纪稍长一些的女子站了出來,喝道“黑风,你二十多年未回南疆,今日一回,便带來了如此多的中原人,你究竟有何用意,”
黑风脸色一变,不知是怒还是急,千雪突然踏上一步道:“我说你们魔族人太不讲道理了,我们帮你们打跑了邪教,你们却來为难我们,简直是恩将仇报,”
吴天因为有求于那莫族,所以连忙拉下千雪,抱拳道:“我们虽然与黑风前辈认识,却不是同路而來,她是跟踪邪教而來,我则是想求见大祭祀,”
那年长女子上下打量下吴天道:“年轻人,看你的法术也是中原正派,却为何将血剑带在身上,”
吴天一愣,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此时那个猎杀过朱雀的女祭祀在这年长女子耳边轻声道:“黑木祭祀,这人名叫吴天,便是前些日子,帮我们杀第三、第四次朱雀之人,”
那个叫黑木的女祭祀点了点头,却突然转头道:“秋瑟,你看到血剑难道又想起了那人,”
原來那个女祭祀叫秋瑟,她听黑木一说,脸色一沉:“此事已过去了多年,休得再提,”
黑木冷冷一笑,转脸对吴天道:“年轻人,你说你要求见大祭祀,可巧大祭祀有事在身,无暇见你,念在你曾助我们涅磐朱雀的面子上,我们便放过你一马,你现在速速北去,莫要再踏入南疆,”
吴天听了一急,就要上前再次的肯求,突然那些那莫族人身上黑气一闪,后面的猎手更是拉开了弓,吴天不想与他们发生冲突,只好停步,
“吴师弟,切莫着急,咱们來日方长,”徐若琪道,
吴天点点头,后退几步,局势才缓解了许多,
千雪突然道:“她叫黑木,你叫黑风,莫非是姐妹,”
黑风听到了千雪的话,脸色一沉道:“我们的母亲是亲姐妹,她的妹妹黑月,便是当届的大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