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贝等人都是一愣,看着菜,再看看冯不凡,“难道……”江小贝道,
冯不凡沒有说话,取出一根银针放入菜中一试,居然沒有变色,
“怪了,”冯不凡摇头道,
“我也看那伙计有些不对头,难道是我们看错了,”江小贝疑惑道,
“未必,”吴天突然道:“记得在天龙帮大会之时,大家曾喝下一碗粥,当时衫妹测过,粥内并无毒药,可是再配以特殊的烟味,才使许多人中了毒,包括李玦师兄,”
吴天正说着,大家突然闻到一股的香味,只见金光一闪,徐若琪早已到了门外,一把抓住了刚才进來的那个小伙计,
冯不凡上前,一把抓住他正要问他些话,突然这人口吐白沫,转眼之间一命呜呼了,
“不好,”江小贝道,“李掌柜有危险,”
他话音未落,吴天与徐若琪已冲了出去,飞向了钱庄,刚进门口,便闻到一股血腥之气,再看李掌柜和店内的几个伙计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邪教,”吴天大怒,与徐若琪腾空而起,四下的张望,却未见一个人影,
此时江小贝等人也飞了上來,“他们酒店之人被毒死了不少,尸体未凉,凶手未必走远,”
“我來,”徐若琪说着念动咒语,身上五彩一闪,五彩霞衣穿到了身上,然后羽翼一展,飞了出去,吴天则向另一个方向搜去,
江小贝落入了钱庄之内,见刚才还有说有笑的李掌柜此时已是命归西天,心中一阵的悲痛,他四下查看了一番,发现金银居然沒有被动过,看來凶手的目标不是钱,而是人,
“看來邪教早于咱们进了镇子,而且咱们一进镇子便被他们发现了,他们是故意做给咱们看的,”冯不凡狠狠道,
江小贝检查到了存放信鸽之处,只见后房的草丛之中有些动静,于是手中剑突然飞出,在空中发出白光,历声叫道:“什么人,出來,”
里面爬出个小伙计,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少庄主,是我,”
江小贝认出,这便是把他堵在门外的那个伙计,于是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掌柜写好了纸条,吩咐我发往下面各分号和总号,我刚到这里,便听到了前厅传來了惨叫之声,我大惊之下便钻进了草丛里,保住了性命,”
“信鸽放走了吗,”江小贝问道,
“还沒有,”小伙计伸手拿出一把的纸条道,
“好,暂且不发,我再多写几个字,”
吴天找了一大圈,什么也沒有发现,正准备回钱庄,突然,飞行更快更远的徐若琪一声的长啸,吴天大惊,手中天愁剑一闪,施展剑御之术冲了过去,
远远的,只见徐若琪的金蛇剑化成了一条的金蛇上下飞舞,身上的五彩霞衣五彩闪动,但仍处于了下风,因为她此时被四人围上,那四人个个法力不凡,不时的祭出金八卦图,将徐若琪困在当中,其中一人还在淫笑道:“兄弟们,这小妞漂亮的紧,说好了不论死活都给我留着,”
“流水四仙,”吴天咬呀道,
他急冲而至,突然下面飞出一巨人举起一柄巨刀迎头砍下,
忽尔善,吴天认出眼前之人,于是天愁剑白芒大盛,化成一道七色彩虹迎了上去,
“当”的一声巨响,剑气与刀气在空中相撞,忽尔善被震飞出去,落地之后尚未站稳还连摔了几跤,
旁边流水四仙也是一愣,几月不见吴天的法力又精进了不少,
吴天正要再祭起天愁剑助徐若琪,突然身后一团绿气扑面而來,吴天嗅到那绿气之中带着一股的腥臭之气,连忙的闭气,一拳击出,六条金龙冲了出去,想要冲散绿气,
可是绿气似有灵性,见龙则散,龙过则聚,
吴天再挥出一道七色剑虹,还是如此,绿气扑了上來,里面有人发出一阵渗人的冷笑,吴天连连的后退,但见地上的忽尔善又跳了起來,虽然受了重击,却未受伤,西域之人体质果然非常,
绿气之中伸出一只手掌,掌上绿光一闪,击向了吴天,吴天无奈之下,只好祭出血剑迎了上去,血剑血气大盛,那只手居然一颤,立刻缩了回去,可是绿气并沒有缩回,依然逼了上來,
刀风又起,忽尔善又一刀劈下,
吴天举起天愁神剑迎了上去,“当”的一声,巨刀与天愁神剑撞到了一起,巨刀迎锋而断,吴天左手一拳击中了忽尔善的胸口,忽尔善怪叫一声,掉了下去,口中喷出一口的鲜血,却又跳了起來,
吴天大惊,这家伙是人吗,受我一拳重击,还能起來,
此时绿气已到了吴天的身边,他略一吸气,只觉头晕眼花,心道不好,天龙帮大会之时,绿袍曾说过,他为了疗伤练了邪法五毒法,看來刚才绿气中人便是练袍,几月不见,他的五毒法已有了大成,
徐若琪见吴天被逼的连连的后退,而自己却无法从那四人手脱身,心中大急,于是想起那《金蛇密籍》下册中的法术,云影在时曾要她尽量少用,经过在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