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石屋或许不成问題,但若是连续出招,还将那些石块震成如此粉碎的样子,他自知不行,
红土坡上已是碎尸万块,黄衫见状,想起了临江城外,惨死的那些姐妹们,难免沉下了脸,吴天见过此景多次,云下镇、临江城外、赤风谷中,还有现在,即便如此,他的心中仍然凛然,
不对,吴天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題,一个很关键的问題,
“衫妹,有一件事情,我觉着有些奇怪,”吴天凝思道,
黄衫本來一脸的幽怨,为那些无辜的姐妹们,此时听到吴天之言,又看吴天脸色有变,于是问道:“武哥,你想到了什么,”
“临江城外,害死你姐妹的,或许不是徐师伯,”吴天表情凝重道,
黄衫想了一下,也是一惊,心道此事关系重大,于是拉吴天落下,在一处建筑之旁站定,她虽然也想了出來,可还是希望从吴天口中说出,于是再次问道:“武哥,你要说什么,”
“衫妹,当年云下镇的惨案还有临江城外的惨案,或许都不是徐师伯所为,”吴天道:“若是徐师伯所为,那么那两次为何能够恢复正常,而二十年前那次和现在,却不能自行恢复正常呢,”
黄衫听了也大喜,“武哥所言极是,每每想起临江城外的惨案,我都是痛不欲生,而沒有深入的思考,如今听你一言,果然有些道理,”
“记得当年徐师伯曾对我说过,剑魔或许是一个,也许人人都是剑魔,”吴天道,“看來当时他已有了查觉,才出此言的,”
黄衫点点头,又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
“又想到什么了,”吴天连忙问道,
“如此说來,反而麻烦了,”黄衫道:“若是徐首座所为,那么剑魔只有一个,若是非他所为,那么剑魔便有几个了,”
吴天听了也是一惊,随后笑道:“衫妹不必着急,那剑魔每次出现,都会使用血剑,如此说來,我们只要找回血剑,便可防止剑魔再现了,而我对于那血剑,似乎有超乎常人的驾驭之力,”
“不错,武哥何时变得如此聪明了,”黄衫笑道,
吴天被说的脸一红,刮了下黄衫的鼻子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整天与你在一起,怎能不变的聪明点,”
二人只是一笑,便被旁边一块巨石下的呻吟之声给捣乱了,
吴天连忙施法,移开那块巨石,石下一人,腹部以下已被砸成了肉饼,只是有一口气在,发出了呻吟之声,
黄衫看了实在的可怜,摇了摇头,转过了脸,吴天一咬牙,手中白光一闪,结束了那人的性命,
吴黄二人再次向四下看去,只见坡上幸存之人,纷纷从瓦砾堆中解救伤者,其中一位长者,便是当日与秦弄玉和吴天议和之人,认出了吴天走了过來,
“大侠,你……”说着看看四周的惨相,忍不住老泪纵横,
吴天拍拍那人的肩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黄衫看着这惨状,想起了青龙走后升龙岛上的样子,与这一般无二,于是心中思念起母亲,也是悲从中來,
忽见三人自西北方向飞來,为首一人白衣御剑,吴天看出那是本门御剑之术,而那个方向,只能是石香族的大营,
“秦师兄,”吴天高叫道,
秦弄玉听到了叫声,飞了过來,惊讶的问道:“吴师弟、弟妹,你们怎么到了这里,”
“我们是追随剑魔而來,”吴天问道,
他是话音未落,一阵香风飘过,玄石和那位去石香族送礼物示好的族长,落到了秦弄玉身旁,
老者的脸还是微红,显然刚才在石香族营中沒有少喝酒,他借着酒劲对刚才那摩天族的老者喊道:“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情了,不是都议和了吗,”
那垂泪的老者低头道:“不是石香族,也不是虹光派,是剑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