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相寺,舍利塔下,魔教众人一路的猛攻,此时已将舍利塔围住。而法相寺众人则在塔内死守。大半的精英都派去天龙帮大会了,如今只剩下了财与护塔的几位了字辈的和尚死守舍利塔。
围塔之后,白眉几次进攻皆被挡回,于是请出一位异装之人,以六畜之血为引,在塔外念起咒语来。
咒语一念,塔内突然一阵的震动,似乎有东西要破塔而出。
了财大惊,连忙叫道:“诸位师兄师弟,心经。”说罢率众高僧盘膝坐倒,齐诵心经。于是舍利塔内金舍利,发出万丈的佛光,普照全寺,塔下的震动也平静了起来。
塔外念咒之人,被佛光照的后退几步,惊恐中居然用刀在自己臂上划开一道半尺长的口子,鲜血顿时流了出来。他将鲜血抹在自己脸上,然后再次念动咒语。
片刻之后,地面再次震动了起来,塔下还不时的泛出血红之光。
每次血光泛起,金舍利的佛光都为之一颤。
又飞了半个多时辰,吴天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于是问背后的黄衫。“衫妹,那魔尊之心真的是他的心吗?一个人失去了心怎么还能活?”
吴天问完,身后的黄衫却没有答应。
“衫妹,你睡着了吗?”吴天问了一声,黄衫还是没有说话。吴天心道她定是睡着了,于是不再说话,专心飞行。
没过多久,吴天突然感觉后背上的黄衫身体有些热,还有些微微的颤抖。
“衫妹,你怎么了?说话呀。”吴天急道。
黄衫没有反应,吴天又道:“衫妹,你说话呀。”说着,就将黄衫拉到了胸前,一看之下大惊。只见黄衫脸色发红,牙关紧咬,身体瑟瑟发抖。
“冷。”黄衫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吴天连忙将她搂在怀里,降落到地面。
下面是一个小镇子,吴天看着镇子有些眼熟,可是心中着急黄衫之事,也不及多想。抱着黄衫跑到了镇中,找了一家客栈开了个房间。
“大侠,这位姑娘怎么了?”小二看吴天身上背剑,于是称他大侠。而“大侠”所抱的姑娘状况不太好,若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死在客栈里,会影响到客栈的生意,于是站在门口问道。
“她病了,麻烦你给找个大夫来,回头重重谢你。”吴天道。
听到重谢,小二答应一声跑了出去。
吴天看看黄衫,心道她冷,我便给她以内法取暖。或许是她中毒针的余毒未去,才是这样的。吴天想着,将黄衫搂在怀里,右掌则解开她的龙麟甲,抵住她的后背,内法一吐。
吴天脸色大变,自己的手掌居然被黄衫的皮肤一吸,内法控制不住被她吸入体内。幸好只是一下,并未吸走多少内法。然后,黄衫的身体的热度降了下来,脸也恢复了正常。吴天再看黄衫时,她已睡的正香。
吴天把黄衫放到床上,皱眉看着她,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小二敲门,“客官,大夫找来了。”
“好,请进。”吴天喜道。
门一开,小二和大夫走了进来,吴天指指黄衫,拱手道:“大夫,衫妹他刚才突然身体发热,不过现在好了。还麻烦您给她瞧瞧。”
大夫点点头,把手指搭在了黄衫的手腕之上。
吴天见小二不曾离去,知他是想领赏,于是将手伸到了怀中。吴天的脸色有些尴尬,他怀中一文都没有。
小二善于察言观色,看着吴天的动作,猜出十有**是吴天没有对钱,于是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收起……
吴天仔细摸摸,除了魔彩珠,便是自己虹光派的腰牌了。前些日子冒充天龙帮弟子,所以把腰牌收到了怀里。凭这腰牌可以到鑫瑞钱庄支少量的银子,于是吴他大喜。小二看着吴他表情由尴尬变成了惊喜,于是笑容又爬上了脸。
“这个拿去。”吴天把腰牌扔了过去。
小二见黄衫一闪,原本以为是块黄金,大喜之下接住,用手掂掂,却是块黄铜的牌子。
“小二哥,麻烦你拿这个到镇上的鑫瑞钱庄支取一百两银子。”吴天道。
“一百两吗?”小二惊道,这一百两可不是个小数目。
“那就五十两吧,你速去速回。”吴天道。
“是。”小二拿着腰牌跑了。
吴天长出了一口气,看着大夫诊脉。只见大夫皱了皱眉,突然笑着点点头,起身道:“恭喜大侠。”
“何喜之有?”吴天奇道。
“这位姑娘,不夫人,并无大碍,只是因为有孕在身,加之操劳过度,暂时的昏迷罢了。”大夫道。
“什么?”吴天惊的后退两步,心中急速的想着。前些日子,我入魔之时,我曾与她做男女之事,难道那时就怀了孩子。自己要做父亲了吗?想着吴天大喜,再次我大夫,“大夫,您能再说一遍吗?”
“尊夫人怀孕了,已经两个月了。”大夫笑道。
此次吴天听了个千真万确,心中大喜。朝大夫一拱到地:“多谢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