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色仙笑道:“你们若不放下手中剑,我便要了她的命。”
借着月光,吴天看见晓峰脸上表情凝重,而与“李师妹”一对的“张师弟”则急的浑身颤抖,几欲冲上去。
“没有听到我色仙师弟的话吗?”酒仙道:“你们若再不放下手中剑,恐怕丢的不止是她的性命。”
酒仙说着,色仙的手已经不老实了,在“李师妹”的脸上弹了两下。“李师妹”又怒又羞,满眼是泪,只是穴道被封,即动弹不得又说不出话。
“张师弟”额头青筋爆涨,将手中剑握的“咔咔”直响。
色仙又是一阵的大笑,手更加不老实,在“李师妹”胸部、臀部捏了起来。“李师妹”羞的满脸通红,情愿找个地缝钻进去。
食仙眉头一皱,心道这三弟又犯起了老毛病。这也不急于一时,如若他们放下了武器,那便是束手就擒,那时就不止这一个小美女了。此时如果把他们惹急了,跟咱们拼命,那岂不鸡飞蛋打。他想着正要提醒色仙,忽然对面的“张师弟”大吼一声,举剑直刺色仙。
“张师弟不可!”晓峰大叫一声与众师弟师妹一起攻来。
“轰”的一声,酒仙和赌仙两轮金八卦图分左右击中了“张师弟”,而张师弟根本没有躲闪,而是全力刺向色仙,这一下出乎色仙的意料,等他要躲闪之时,长剑已刺入了他的肩头。只是此时“张师弟”已受到了重击,去势已尽。身体抽搐一下倒在地上,七窍流血。
色仙受到攻击手上一松,而食、酒、赌三仙已和冲上来的晓峰等人战到了一起。吴天见有机可乘,四颗十字剑星突现,色仙慌忙中胸口又中了一下,放开了手中的“李师妹”,吴天连忙左手一揽,扶住了“李师妹”,跳出了圈外。
晓峰等人见“李师妹”被救,流水三仙见色仙再次受伤,也都退出战斗。
“师妹。”雪飞叫了一声,接过“李师妹”,在她的后背上一拍,解开了她的穴道。
“李师妹”穴道被解,并不理会别人,而是扑到了“张师弟”身上,流泪道:“师兄,你不能死呀,你死了我怎么办呀。”她哭着摇摇地上的“张师弟”,而“张师弟”口中的鲜血泛起了泡沫,只有出气没有了进气。
“我不再与你计较那件事情,你快些起来,咱们还要一同练功,还要成亲生子呀。”“李师妹哭着,地上的“张师弟”脸上露出一丝的笑意,终于一动不动了。在赌仙和酒仙两面夹击下,他五脏六腑早已被震碎。
此时“李师妹”捡起了“张师弟”的剑,表情空洞。
“师妹不要。”雪飞大叫一声,但为时已晚。“李师妹”已切断了自己的喉咙,倒在了“张师弟”的身上。
无忧谷弟子们一阵的悲痛,几个女弟子都哭出了声。“杀了他们,给师弟师妹报仇。”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才反过味来,而流水四仙见吴天突然出现伤了色仙,于是趁众人悲伤之际悄悄的溜远。
有几名弟子就要追去,晓峰大喝一声:“且慢!邪教可能马上就到,咱们还是先掩埋了张师弟和李师妹准备战斗吧。”晓峰黯然道,“仇,是一定要报的。”
冲过去的几人又走了回来,神情悲痛的开始埋葬死去的同门。
“晓峰大哥,你们怎么也到了凝碧涯?”吴天来到晓峰跟前道。
“前些日子南方异象突现,整片的森林,一夜之间被烧为灰烬。掌门师兄和怀疑和邪教有关,于是派我等到凝碧涯来打探。另外……听说凝碧涯后山的檀心花不日间便要开放,它除了有疗伤奇效外,修真之人服用还可增强法力。”晓峰说着沉了一下,问吴天道:“你与你派中阵到此却是为何?”
“不瞒晓峰大哥。我徐师伯自从贵派回来途中受了重伤,至今未愈。掌门师叔派我等来取檀心花为徐师伯疗伤。”吴天道。
“既然这样,我派当助贵判取花,为徐首座疗伤。”晓峰道。
“那就多谢了。只是檀心花一次开两朵,我派取一朵足矣,另一朵还应归无忧谷才对。”
“吴天兄弟不必客气,增强功力之只是传说,而救治重伤却是一定的。所以贵派也不要再客气,两朵尽管取去,以做备用。”
“这……”吴天不是会客气的人,说到这里只好连连称谢。
“对了吴兄弟,前些日子听到江湖传言,说与你一起的黄衫姑娘竟是邪教逍遥仙子的徒弟,不知可是实情?”雪飞问道。
“确有此事。”吴天叹口气,把事情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
“竟是如此。”晓峰感慨道。
“我看那黄姑娘并非奸邪之徒,怎就成了逍遥仙子的徒弟?莫非中间有蹊跷?”雪飞凭着女人的敏感道。
“证据确凿,连衫妹自己也承认了。”吴天低头道。
雪飞还想说什么,晓峰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因为此刻最伤心的便是吴天。
没过多久,无忧谷弟子已将死去是两位同门葬好。
众人在二人坟前鞠上了一躬,起身向涯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