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的只记着一招了。”
摇光堂上下笑做一团,连司马婉茹也笑了一笑道:“我说你师父是笨蛋吧,居然把弟子教的不会了。”
“司马师叔。”柱子道:“不是师叔教的不好,实在是柱子太笨。”
“你笨能破记录?”司马婉茹道:“明明是他笨。这么说只有玉衡堂的小阵在练习,天权堂弄不成小阵?”
“是。后来叔父采纳我的建议,将杜师兄调入玉衡堂的阵中,于是玉衡小阵威力大增,连师父也破不了。”
“哦?”司马婉茹听的眼中一亮。
“于是晚辈又向师父建议,由天权堂剩下的师兄们和摇光堂的师姐们再混编成一个小阵,这样若有强敌来犯,两个小阵总比一个阵好应付。
“哼。也就是你师父这等笨蛋能同意这种破主意,我摇光堂何时与别的堂混编过剑阵。没事就滚吧。”
司马婉茹说完转身进了后堂,只留下陈鹏和柱子二人愣在那里。
“走不走,想让我们留你吃饭呀。”徐若琪道。
“徐师姐。我们正有此意。”陈鹏说完便坐到饭桶旁边,拿起一只不知用没用过的碗,盛出一碗饭,浇上些省菜汤吃了起来。
“你……”徐若琪没想到他来这手。
“柱子师弟,你忘了,师父他老人家不许咱们吃晚饭了,咱们回去也是挨饿,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吧,快来呀。”说话间一碗米饭业已入肚。
众女弟子看着陈鹏的吃相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没想到更可乐的是柱子。
柱子听了陈鹏的招呼也坐了下来,盛好一碗饭问陈鹏:“要不要给林强师兄带一碗,师叔也不许他吃晚饭。”
众女弟子笑倒三四个。她们看着陈鹏和柱子狼吞虎咽的样子,一开始觉着好笑,后来有些人居然发起呆来:自己若干年后也会嫁做人妇,到时看着自己的相公和孩子吃着自己做的饭,是不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呀?想着,她们的脸红了。
“吃饱了。”陈鹏把木桶里最后一粒米放进嘴道:“柱子师弟,不比不知道呀。你们天权堂做得饭虽然大有长进,可是比起人家摇光堂来还差的远。人家的菜汤都比你们的拿手菜好吃。”说完就开始打嗝。
“师姐们,你们脸怎么都红了,可是运功不当?”陈鹏打着嗝道。
几位女弟子听了都转过了身去,仿佛自己的心事被他看穿。
“柱子师弟,吃饱了吗?”
“饱了。”
“咱吃人家这么多饭,是不是该给人家把碗筷洗干净呀。”
“应该的。”
“快走吧。”徐若琪叫道:“盘子都被你们舔过三遍了,比刷的都干净。”
“师姐,我们还是刷了碗再走吧。”
“不用管了,我们自己来吧。”别的师姐说。
“师姐,还是刷了碗再走吧,我现在饱的站不起来。柱子师弟,还不快去。”陈鹏说着朝小英子挤挤眼。
柱子跟小英子去刷碗了,一位师姐对坐在地上的陈鹏道:“陈师弟,你们吃点东西还让你们刷碗,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林师姐,别客气。”陈鹏道:“柱子师弟平时常干这些活,刷厕所、刷碗都是他的活儿。”
“啊!刷厕所?”
洗碗时柱子把那块丝帕悄悄的塞给小英子。
“这是什么?”小英子一阵的兴奋。
“这是薛不才师兄托我和你转交给林燕师姐的。”柱子小声道。
“哦。”小英子有些失望。
“知道我刚才去哪儿了?”柱子又道。
“去哪了?”
“我去藏剑阁了,给那位前辈带了个烧鸡。”
“他不会吃的,我这几天给他送过的饭都原封未动。”
“你食盒是你放的?”
“是的。你那时说他衣食都没人管,我便给他送了些饭,没想到他却不吃。”
“你的不吃,可是我的烧鸡却被他拿走了。”柱子兴奋道。
“是吗?”
两人越说越高兴,可是转眼碗筷刷完了。
两人一愣,片刻后柱子道:“再刷一遍吧。”
天色已黑,司马婉茹从内堂出来时看见众弟子把陈鹏围在中间,不时的被逗的哈哈大笑,而陈鹏则是说的嘴角流白沫。
“混帐东西,还在这里做什么?”司马婉茹怒道。
“师叔。”陈鹏忙起身道:“柱子师弟刷碗没回来,我在等他。”
“一共才几个碗,刷了半个时辰了。”
“柱子师弟上午刚掏了厕所,他怕碗刷不干净,所以刷的仔细。”
“混帐!”司马婉茹怒道:“把碗全都扔了,明日换新的。”
“师叔。”陈鹏还想说什么,司马婉茹袖子一挥击在他的胸口,陈鹏直飞出门外,半天才起来。
柱子和小英子听到声音赶紧跑了过来。
“快滚!”司马婉茹挥袖打在柱子后背上,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