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阔见她这样刚才打好的腹稿全没了踪影,他期期艾艾的挪步上前,小心的挨着她坐下:“娘子,阿猛带了皇上的手谕召我回军!”
颜惜墨放下手中的大字抬眼:“出了什么事要用皇上的手谕宣你?”
朱阔搓了搓手,“吴国大军压境,已经攻占了南边三州的安、宁两州,如今朝中派我以前的上官斐老将军任驱蛮大都督,率兵三十万赶往齐州抵御吴国收复失地,皇上亲点了我为先锋官,明天便要即刻起程!”
“看来…”颜惜墨说了两个字故意沉了面色“你以前并不是如朱姐姐说的那般,只是个在军中混得不错的校尉!”
“为夫…”朱阔再搓了搓手“在军中时曾被封为从三品的定远大将军,后来归乡时上了辞表,便也没把这些虚衔放在心里,今天才知道皇上把我的辞表留中不发,只批了个病养……”
颜惜墨睨着他:“如今不知道我是该高兴成了个将军夫人!还是该烦恼你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你可还有事瞒着我,要有就现在一起说了,我既往不咎,要是现在不说以后若事发,我便绝不原谅你!”
朱阔看她满面寒霜、一幅认真模样,心中一沉,略缩了缩头:“娘子,除了这事我真的没有什么事瞒着你呀!”
颜惜墨挑眉:“真的没有?”
朱阔心一横挺起胸:“绝对没有!”
“吴国是怎么回事?”颜惜墨心中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周吴两国世代交好,互为唇齿共同抵御北方梁国以及游牧民族的侵扰,为何吴国会不顾世代交好的关系率先发动攻击!
“去年三月,吴国三皇子登基为帝,这位三皇子一向颇具雄才伟略,不甘吴国久居周国之下,他在潜邸时就广纳贤士,如今吴国兵强马壮,自然要与我朝一争高下!”朱阔把她手里的大字接过放下,揽着她的肩就要往炕上带。
“那皇帝就真没人可用了?非要让你这个山村野夫出战!”颜惜墨不理会他那点小心思,坐着硬是不动。
“听军报上说,那吴国的将军是个厉害人物,皇上怕其他人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让我做了先锋官!”朱阔边说边拉开她的衣领轻啃她的脖子。
颜惜墨动了动身子把头扭开,“说正事呢,别闹!”
“娘子,为夫要办的就是正事!”朱阔趁机扑了上去,将她压,在身,下。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颜惜墨本来想将他从身上掀下去,可一想他明天就要走,这一走归期不定,便软了心肠,任他在身上作为。
“少则几月,多则年半,只要把吴国打的退回去我就立刻回来!”朱阔见她软了身子,心中大喜,忙着上下其手剥她的衣服。心里却在捉摸着六十三式要从哪式开始。
颜惜墨见他的目光闪烁不定,就知道这人定是又在想那些稀奇古怪的招式,腰上一用力便将他从自己身上翻了下去,然后动作利落的翻身压在了他身上。
“你哪些古怪招式想都不要想!”她压着他,在他耳边说道。
朱阔刚想好要用上次的那招,就被压在了下,面,听了她的话不由咧嘴一笑,“那今晚为夫就任娘子施为,娘子想用哪招用哪招,为夫绝不推辞!”
“这可是你说的!”颜惜墨笑的妩媚,顺手拿过自己的腰带将他的手捆了起来。
朱阔只觉得被她这么一捆,所有的热量就都集中在了一点上,又见她全身只剩了个水蓝色的肚,兜,满身肌肤赛雪欺霜,一对雪峰若隐若现,二将军不由的若怒龙抬头,雄赳赳、气昂昂的站了起来。
颜惜墨自然是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变化,她慢条斯理的将捆住他的腰带系在了炕柜的扣上,然后才从他身,上翻了下来,玉指点了点那撑蓬而立的二将军,引得二将军欢欣鼓舞的跳了两跳。
“惜惜!”朱阔哀求的扭了扭身子,颜惜墨看他那幅难受样,被那六十三式折腾出来的怨气略有缓解。
“别叫,让我想想!”她眼睛往炕上扫了扫,这炕床没有个床柱,用起来还真是不方便!
她很快就有了主意,先把朱阔剥,光,又拿他的腰带把他的脚给捆在了一起,然后笑眯眯的上炕,张,腿骑跪在了二将军的上方。
“惜惜!”朱阔被捆成了个棕子样,眼见着那洞天福地就在眼前,却是看得见吃不着,急的一阵扭动。
“我在这里等你一柱香,要是时辰到了你吃不到,咱们就吹灯睡,觉!”颜惜墨伏,下身,子摩挲着他的胸,膛轻声道。
朱阔急的满头大汗,拼命的弓身挣扎。他虽武艺高强却怎么挣扎都派不上用场,只得上火的看那折磨人的小妖精一脸媚笑的望着自己!他又用力挣了挣被捆住的脚,也不知道这绳结是怎么系的,只是一条普通的腰带却怎么挣都挣不开!眼看着自己那二将军已是怒目而立,憋的满面通红,他索性心一横便用了内力,那腰带刺啦的一声就裂开了,他双脚一得自由便挺腰往上,猛的一顶,将那等得望眼欲穿的二将军送入了敌阵!
颜惜墨没料到他能挣开绳结,猛的被这一下顶的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