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海,”一道饱含怨恨的声音从殿门处传來,正是刚刚站起來的三方丈,见进入密道的人竟然是罗海,他心中的怨气直欲焚掉整个五脏六腑,这罗海上次出现时便是直接破掉了他的日月乾坤,他一直对此耿耿于怀,
“以后,本少爷就是金山寺的新方丈了,”罗海却是根本沒有理他,直接露齿一笑扬声道,
“什么,,”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尤其是刚刚站起身來的三方丈,他万万想不到罗海的目的竟然是当他们的头领,
“凭什么,”三方丈歪嘴中吐出一口淤血,目光阴寒,
罗海直视对方,一脸淡然:“凭什么,只凭你们的大方丈身受重伤,二方丈被我所杀,至于你这个三方丈嘛,呵呵,”罗海顿了一下随即继续:“大家自行选择,不同意的尽管站出來,”
话听到这里,所有人都是一愣,而更多的人却是脸色惨白,因为罗海竟然提到他们的大方丈已经身受重伤,
在场之人三方丈脸色最为难看,整个金山寺的三个方丈仅留下了他一人,大方丈的事他早就有些感觉到了不妙,虽然范芋也经常会出去办事,但是像这次一般沒有任何招呼的突然消失,绝无仅有,听到这罗海的话才知道对方竟然已经被人重伤,显然短时间内是无法回來的了,
罗海见所有人都脸色复杂,心中一定:“大家的出身我都知道,范芋的秘密我也清楚,难道大家就甘心窝在这里当这假和尚不成,我问你们,范芋得到密室之内的宝藏,可有分给大家之举,”
“罗海,你休得妖言惑众,我等虽然不是正人君子,却也知忠義二字,就算大方丈不在,我等也绝不会做出倒戈之事,”三方丈爆喝一声,
听闻此言,当即不少和尚厉声附和,而罗海却是突然哈哈一笑:“忠義,”
“笑话,那我可问你,这忠義二字如何写的,让我來告诉你,忠则剜心插剑,義则我为羔羊,你们对范芋可言忠義,却有沒有想过,他对你们是否仁至义尽,”罗海一脸嘲讽的话罢,目光如剑般扫视全场,
“给我动手,”三方丈眼见罗海说完之后,己方大多人都是目露思索,心中惶急之下当即爆喝,
“哈哈,”罗海再次扬声长笑:“看吧,这便是你们的首领,他们只会在乎自己的地位和权力,你们的鲜血,只是他们用來清洗障碍的工具,”
罗海的这一番话,顿时使得数道人影动作一缓,他们确实有些被罗海说动,
能够被安排在这里绞杀闯入密道者的,无不是这股土匪的精英,在场沒有任何一个后來招收的和尚,他们本來游荡在江州城一带抢劫富商,日子过的可谓逍遥自在,本來先前的二方丈才是这股土匪真正的首领,直到后來范芋突然出现,将他们全部收于麾下,
从此之后,他们啸傲山林的土匪生涯彻底结束,取而代之的,是被安排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小山上当和尚,
日子清苦不说,整日的行程除了修炼便只有被三位方丈呼來喝去,哪里还有半分土匪的逍遥快活,寺内有宝藏之事他们全部知道,奈何从來未见大方丈拿出任何东西与他们分享,反而寺内所有的收入都归为对方手下,他们除了吃喝,手中根本沒有任何多余银钱,这一点对他们这些习惯了胡吃海喝的土匪來说,无疑是度日如年般难以忍受,
如今罗海所说正中他们的心思,
或许,是该回到原來的生活了,
这个念头一起,仿佛像是飓风一般在大部分人心中席卷而过,
“怎么了,难不成连我的命令也不听了,混账东西快动手,”三方丈惊骇欲绝的望着这帮手下,他从这些人的面孔上看到了反抗之色,
罗海眼底闪过一丝喜色,他知道这帮人已经快要被自己说服,接下來,就该用武力震慑一番了,
“兄弟们,今日我罗海之所以留在这里,便是想给大家一个机会,我想沒有谁会愿意一辈子呆在这里做一个假和尚,关于范芋之事我绝无半句虚言,或许他会回來,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我只说一句,如果有谁愿意留下來等你们的所谓的‘大方丈’,尽管向我罗海动手,否则,大可跟随我罗海纵横山林,我罗海保证, 所有人一视同仁,有我的,便有你们的,”
话罢,罗海长啸一声,整个身影电射一般窜向三方丈,有着前面这段话,他相信只要这些土匪还沒有被多年的和尚生涯将戾气打破的一丝不剩,那么绝对沒有几个人选择跟他作对,
果然,罗海的身影动起來之后,只有三人怒发冲冠的向他冲來,也就是说站在三方丈那边的,包括三方丈在内仅仅有三人,
“好一个罗海,”三方丈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手下们竟然真的被对方说动,只见他一口浓血喷出,强行祭出日月乾坤,发疯一般罩向罗海头顶,
罗海嘴角勾勒出一丝微笑,有着先前的横三千军打头阵,这个三方丈已经无法发挥出全部实力,从对方的日月乾坤上就能看出,此时的那团灰色气雾比上次小了足有三分之一,
除了三方丈,还另外有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