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门外,
“不知來者是佛门哪位高僧,”子牛师叔道人未至,声音却是传至山门处,
“贫僧凡尘子冒昧造访,还望见谅,”凡尘子双手合十,静立于山门石阶处,
子牛眉头微皱,凡尘子乃是佛宗大德汇通首座第九弟子,此人佛性逆天,世间多有评论,传其天赋近乎妖,入佛宗三年便修行所得罗汉真身,手持108念珠,
“请进,”子牛伸手示意道,在子牛的引导下,凡尘子进入了君子山的君子堂,
已有数人等候,因为佛宗突然來访不一般,而且还是佛宗首座汇通坐下天赋近乎妖的凡尘子,更加引起了整座君子山的骚动,
片刻,两人便來到了君子堂,凡尘子淡淡的扫视一圈,嘴角挂起难以察觉的细微笑容,
“贫僧是來讨说法的,”凡尘此言一出,大殿顿时一片惊呼,
“不知凡尘子圣僧所为何事,來我君子山讨说法,”坐在大殿内的子牛面色顿时沉下,不怒自威,更何况佛宗与君子山未曾有太多交往,太多仇怨,來到这里讨说法未免太儿戏,
旁边的有若示意子牛莫要冲动,方才起身道:“不知为何,圣僧千里而來,只为讨说法,”
“我沧州有一佛门重要弟子死于你们君子山疱家解牛刀法之下,而解牛刀法只有你们君子山有过,所以贫僧便來了,”僧人说的一字一句,有板有眼,疱家解牛刀法闻名于天下,唯独疱家之人才能习之,
“不错,疱家解牛刀法是我君子山不外传之功,但入尘寰的弟子众多,年月已久,保不准会泄露出去,”尘寰所称三杰之一的天杰有若道,
这句话很明显,就是说这个事情未必是我们君子山之人所为,就算是使用解牛刀法,那也是我们君子山之人不小心泄露了去,
“还望不要让我佛门失望,”凡尘静静道,
面带微笑的有若面色微黑,声音有些颤抖道:“我们君子山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若是真我君子山之人所为,那我便将此人押上佛门,任尔处置,”君子山几人也有些愤怒于凡尘子用佛宗之名來施压,
有若站起身來,眼带怒色,看着殿下僧人凡尘子,凡尘子笑看着周身十几个君子山弟子,或老者、或美妇、或汉子·······最后目光和有若相交,眼眸深处一道淡淡金色光芒若隐若现、一闪而逝,
“沧州难道沒有你们君子山入尘寰之人吗,”凡尘子并沒有怒意,声音平淡,他今天是奉师命來讨说法,所谓的奉师命也仅仅只是一个幌子而已,自己才是佛宗唯一一个知情人士,
“这个一查便知,”身旁子牛道,
“子柳,你去查查沧州尘寰弟子如数,”
许久,子柳面色微异回到大殿,
“师父,沧州有一弟子主杀猪,开了家客栈“疱家鲜”,人称袍五,便是十年前下山弟子,若是师父想了解,传回來问话这也不难,”子柳躬身说道,
有若皱眉看着子柳,旋即望着殿下凡尘子,凡尘子也投來宁静目光,宁静的气息甚至欲将整座大殿似乎笼罩其中,
“贫僧愿意等候,还有我们佛宗不希望黑衣社介入此番调查,最好我们两派私下解决便是,”僧人轻轻用禅杖点地,手中一百零八念珠在手指间滑动,嘴唇微启,
一阵颇为出尘的梵音缓缓升起,从无到有,若隐若现,余音绕梁,不久飘到了大殿外,消失不见,
“子柳,给凡尘子师父安排居所,五日之后给圣僧答复,”有若淡然道,可心中却是被凡尘子无由而來的梵音震惊,凡尘子修为恐怕高到令恐怖的境界,
今日被指君子山之人杀佛宗之人,若是一般僧人便是不理会、不在乎甚至痛打一番,而这次來的却是佛宗首座汇通坐下,尘寰有称为天赋近乎妖的凡尘子,
若是不给佛宗个明了答案,着无异于打人家脸,还指着说这不是我干的,
这件事情就是佛宗也不愿意让神庙黑衣社插手,佛宗也有着不可告知秘密,只身前來,未曾大肆宣扬,其中隐秘君子山之人隐隐察觉,
要知道黑衣社就是尘寰的法,尘寰一切事物尽皆由黑衣社管理,对于这等杀人大事更加需要黑衣社协助,佛宗却明摆着有着隐瞒之意,
一路望着古州而去,苏墨骑着驴子,带着丫头,路途无聊偶有山贼出來解闷,但是仍显孤寂,苏墨便有空躺在驴子身上修炼起來,
自己身体已经快至破身,日后必要投入师门,寻得修行之法,对于修行苏墨还是一知半解,对于破身之后的状态一定要有人指引修行,若不然境界不稳或者是停滞不前那是家常便饭,
所以现在的苏墨愈发的需要一个师门指引,而大学堂是尘寰最受人追捧修行之处,它广纳贤良,招纳各家各派俊才,佛、儒、道,甚至是魔宗之人也混进去修行,
史上最为轰动的一次便是魔宗的公西与如事件,大学堂招收魔宗之人为世人所不弃,但大学堂展示了强横的一面,力排众议,不但使得大学堂在尘寰之中声名更盛,慕名而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