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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于庭怒了!
匈奴人怒了!
他们感觉自己被汉人一次次地挑战底线了,而现在更甚至还有一支汉人骑兵竟然敢直入美稷,而后还越来越逼近单于庭,这也就罢了,在他们一路过来的路上,更是烧杀抢掠不断,陆续传来某某部落被焚毁一旦、在一夕覆灭的消息,而且在这其中,那些部落里面不管是老弱妇孺还是青壮,对方都是一个不留,这简直就是要将他们灭族的节奏啊。(....шwщ第一,
都到了这一步,谁还能忍得下去?
实际上,南匈奴这百余年来迁入河套平原之后虽说一直都在休养生息,但他们并非完全是过着安乐的生活,草原民族天然有着忧患意识,并且他们每年都会有几次犯边,除了打秋风之外未尝没有以此达到锻炼军队的目的。
匈奴人只要一有了可以挑战的实力,那么他们与汉人之间就绝无和平可言,过去如是,现在亦如是。
所以到了这个时候,即便是老王不说,单于庭的匈奴贵族们也受不了了,他们匈奴人几时都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上了,却还始终无动于衷的?更何况现在连老王也站出来,虽然并没有亲口承认,但也等于说明了之前让于夫罗以对抗这汉军为入主单于庭的条件是个错误,接下去要做的自然是弥补错误。
于是在极短的时间内——恐怕单于庭这近百年来都没有这么高效过,就已经聚齐了一支由南匈奴休养生息这百多年以来培养出来的十万精兵强将,而后在例行的祭天仪式、占卜问凶吉之后便挥师南向,正式出征。
这支号称二十万大军的匈奴大军的主帅,乃是单于庭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呼衍扶助罗,他并非老王的心腹,与老王也不是一路人,但他同时也是不欢迎栾提于夫罗入主单于庭的匈奴贵族之一。当然他的反对原因和老王却不完全相同,他是从自己背后的呼衍家族利益出发,不希望代表着栾提王族的于夫罗和呼厨泉再回来,从而可能导致破坏自己及背后家族现在的一些利益。
实际上不只是呼衍家族,单于庭那些反对于夫罗二人归来的贵族大部分都是栾提家族不在单于庭的这段时间渐渐冒头的一些既得利益群体。而且族内的实权现在大部分也都是掌握在他们的手中。若非老王还没死,需要的时候还能够来坐镇大局,因为这件事单于庭就非得要乱成一锅粥不可。
如今老王倒是揭去了狮子打盹的面具,开始以外人从未见过的强硬面目示人。并且的确起到了镇住单于庭以及周边各大部落的效果,这或许,是如今还没有一个众望所归的单于的南匈奴的一大福音。
当然一切都还要看这一战之后,呼衍扶助罗不是一个鲁莽之辈,他的胆识、见地和兵略在匈奴将领层中都属于佼佼者。也是以能力出众闻名的贵族,所以他看得很清楚,别看匈奴倾十万之兵,而他们的对手汉人军队,哪怕是从渡河侵入匈奴人势力范围开始他们所能够猜测到的数目也不过就在五六万,可以说他们是对方的两倍人数,但战争很多时候靠的不是单纯的人数,否则的话昔日那个汉武帝举全国之力也不会到最后也只是将匈奴人驱赶,而未能够做到真正完全的赶尽杀绝。就是因为他们各自有着天然的地理优势,在并州以北的地方,就是属于匈奴的范围——当然现在是鲜卑人所占据了,汉人军队会受到极大的限制,冠军侯霍去病封狼居胥已经是大汉对匈奴作战的最好的战绩了。
这一次匈奴十万大军几乎可谓是倾巢而出。也可以说是百余年来,自从南匈奴人迁入河套之后,第一次这么大规模的一次整军出动。
而此刻在广衍县北部边界处,四万余的吕布军精锐就陈兵于此。几乎是在匈奴大军出动的同时,他们也悄然出发。大军浩浩荡荡向东北推进而去。
……
茫茫无际的平原间,在寂寥的冬季,黯淡的午后,却突然出现大批的人影。
这些人身上都披着铠甲,胯下是精神昂扬的战马,手中的武器尖利一端好似被几经擦拭一样在黑压压的乌云下却泛出异常闪耀的寒光。
不过他们领头的一个,却是一个身穿灰褐色袍子的文士,骑的也是战马,但身上只有腰间佩有一口三尺青峰,此人正是吕布军军师和智囊贾诩。
贾诩虽是文士,但也能够骑马,当然骑术不是那么好,上战场上去冲锋是肯定办不到的,不过这时候与大部队一起行军赶路却没有丝毫不适。
在他两边的分别是典韦和季昭,对于自己没能被吕布带去匈奴那边大杀一番,典韦这几日一直都有些闷闷不乐,这时候也是苦着一张脸,不过他那张脸似乎怎么都是一个样,看来看去也是没差就是;而季昭则是对即将带来的大战跃跃欲试,要知道自从独臂之后就算军中曹连他也很少有参加,现在对他来说最强烈的想法就是尽快在战场上找到自己的用武之地,证明自己的存在价值,至少也要对得起温侯对自己的看重与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