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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咱们这……”
华雄这一个粗糙大汉小女儿家一样凑到李儒耳边窃语,让后者好不自在。
微微偏开脑袋去,李儒斜觑着华雄,也看穿了他的心思,这糙汉都意识到了迫切,也可见前方战局不容乐观,他倒还能笑得出来,低声道:“此时想来,这倒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华雄完全蒙了,若非李儒表情依旧,他都怀疑自己刚才耳边出现了幻听的错觉。
李儒没再去看他,却将目光投向了因为心焦驱马上前去指挥的庞德,淡淡笑道:“照温侯的意思,这雒阳不过是他之鱼饵,吸引东、南各大诸侯势力前来,以引纷争之势,从中可以渔利。至于此间到底有谁,同样都能起到效果,旁的就都是细枝末节、不足为重了。”
华雄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李儒料想他也是不懂,但也不过多解释,只是道:“不过对这庞令明,吾倒又想到了用处。”
“哦?”
李儒将华雄招过去,在他耳边细细叮嘱了一番,道:“你便安排下去,到时候咱们随着庞令明他们一起退开……”
华雄郑重点头,领命离开了。
而在另外一边,庞德虽然强令手下将士们奋勇杀敌,退者立斩不赦,可在心里,同样在谋划撤军之事。
自马腾开始,马家军一贯的最大弊端,便是在于“重武轻文”。
这倒也怪不得马腾等人,实在是他们马家“伏波之后”的名头说出去好听,可对于仕林着实无甚吸引力,更不必说处在西凉这种荒僻之处,当年董卓也是在河东才得李儒相助,至于贾诩那个异类,没什么可比性。
所以马腾一直以来,对于韩遂其实是很有些嫉妒的,韩遂在文人中有着不错的名头,自己本身就有一定智计不说,手下还有成公英这样出众的谋士,也难怪似程银、杨玩等人当初都要以他为主,若非后来情势渐变,韩遂甚至可能顺势慢慢掌控整个关西诸侯联盟。
而马腾初始与韩遂交好,也未尝没有这方面的考虑,借助韩遂那面的智慧,帮助自己等人立足,只是后来双方终究还是走上了对立面,自己更是因此丧命。
马超若非是凭着一腔虎勇和天生一般的骑兵统摄,真难说能对付得了韩遂那边,后来被城府深厚的阎行反戈一击,也说明了战场上,光光武力逞凶远远不够。
现在庞德成为了整个马家军事实上的最高一人,他虽是一个粗中有细的主将,却也只是有些小智慧,真要像是李儒那样纵观全局又能窥透本质,那显然太过为难他,所以李儒把主意打定到现在的马家西凉军身上,端得是一副好算盘。
庞德自然不知他一直担忧的盟友已经在谋划怎么利用对付他,对于此刻面临的困局感到十分头疼,因为敌军来势汹汹,哪怕就是他们此刻想退,短兵相接的情况下也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一件事情。
最重要的一点在于,这里也并非他们的主场,可以说一场胜仗需要具备的天时地利人和,他们无一具备,还刚刚遭受了主将亡故的重大打击,简直就是雪上添霜。
本来撤兵这么大的事情,还需要好好筹谋一番,可惜他身边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参考合计,只能靠自己。
而形势却已经容不得他再多盘桓,因为袁谭、韩遂那边眼见着己方掌握了优势,那里还能不乘胜追击,袁军攻势愈发凶猛,西凉军节节败退。
这时候李儒不知何时却来到了庞德身边,开口就说道:“庞将军,吾知你们军心不稳,且部众们不适应于巷战,与袁军对敌却是吃了大亏,此时当暂且避其锋芒保存实力。若蒙不弃,吾倒是可令子健带兵殿后,为你等争取时间。”
满头苦恼思绪的庞德听得不由一怔,看着李儒的眼神倒好像重新认识了此人一般。
他的性情还是有武将的耿直,所以并没有想太多,只是南面为之前自己对对方的怀疑和忌惮有所自惭,而且他也有自己的骄傲,自然不可能就这么接受李儒这番好意,抱拳道:“谢李先生费心了,但我等马上男儿,怎可靠着盟友换取苟且偷生。还请先生先行退去,某家自来殿后,倒要教先生好好看着,我马家西凉的威风!”
话音甫落,这汉子端得是一身义气、说到做到,也不再与李儒多言,提刀驱马就向着前方厮杀战阵冲将过去。
本来庞德这一身好武艺,自然是作为先锋主将厮杀阵前才是合当所用,但因为马腾死后,作为马家西凉的新主公,马超每战必冲在最前,后方总需要有人坐镇才是,否则哪怕他们骑兵冲锋的势头再是凶猛,也很容易出现误中敌人埋伏陷阱之类的情况,若说马超是一匹绝世神驹,那庞德便是为他适时套上的缰绳,既不会过分限制他的自由,又能够发挥他最大的作用,还能帮他擦擦屁股,配合可谓相得益彰。
而等到如今马超逝去,庞德就是这支军队事实上的首脑,至于马铁、马休既没有能力也没有威望,更没有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