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夜色还沒完全暗下來。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几人迅速各自收拾了一下。带上相机背着休闲包。然后一起出了小旅馆。
沿着大街上一路逛去。依旧是行人稀少。眼见的只有街边几个店铺和饭馆。寥寥的几个人进出。望着玻璃窗里面火红壁炉。一行人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把身上的大衣紧裹了一下。
这两天意外的沒有下大雪。但天气同样是恶劣的不行。零下二十几度在华夏基本上从來见不到的。除了哈尔滨的冬天能达到这个低温。其他一些南方城市压根就不曾遇到过。何况上官云和萧强这两个从小在南方长大的人。一下子感觉相当的不适应。
白杏倒是沒觉得什么。在这边呆了十几年都已经习惯了。林道在山上的环境其实也不太好。多少还能适应。而來如果感觉到温差太大。他可以即刻运气真气。给自己调节身体周围的温度。从而尽量感觉到更舒适。
“白杏。这个鬼东西。真是有够寒冷的。”上官云忍不住抱怨道。
“在忍一会吧。马上就到了。勘察完地形。然后带大家去饱餐一顿。”白杏双手揣在大衣口袋里。快被帽子完全遮挡住的小脸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沒错。这一行人是准备去勘察地形的。按照白杏的话來说。花丛总部地形特殊。如果不來亲自看一眼的话。很难作出正确的作战计划。
很快的。前方一片的树木出现在眼前。而树木后面便是汹涌的海水。在白杏的带领下众人拐了个弯。然后便停了下來。因为大家看见一条长约五公里的桥梁出现在眼前。桥梁的宽度大约能容纳两辆车同时经过。
不远处的桥头一块写满俄语的牌子上大致的意思是‘军事重地严禁出入’。这是林道翻译给他们听的。当然白杏也是懂俄语的。而且这个地方已经不是自己第一次來了。
因为。这里就是花丛总部的进出口。而大桥的尽头。一个四周被海洋包围的小岛就是花丛的训练基地以及总部的所在地。上官云当即拿着相机随意拍了几张照。把周围的环境全部记录了下來。
同一时间。林道拿出望远镜找了最近可以隐藏的角落观察了起來。桥头有两个守卫亭。也就是说这个出入口至少有两个人把守。而远远从侧面看去。大桥的另外一端。同样布置着这样两个守卫亭。从外面很难看见里面有沒有人把守。
因为。大桥两端一前一后的四个守卫亭。全部是用砖砌成的。外面粉刷了一层酒红色的油漆。看起來在这种环境下倒不是那么显眼。而最为重要的是。那个长方形竖立着的立体守卫亭。四面墙壁都有一砖大小的气孔。大约在成年人那么高的位置。换者來说这不是气孔。而是用來观察周围环境的观望口。
当然。林道的眼睛不能转弯。他只看到了两面墙壁。因而心中才猜想可能四面都会有这样的观望口。想到这里。他当即运气真气。心中默念一个‘视’字。一道淡蓝色的精光从他眼中射出。
果不其然。如他猜想的一样。不大的空间之中。有暖气和无线电通讯设备。而且里面的守卫身上背着一把微冲。把目光转向另外一个守卫亭。得到的结果一样。看了出入口两个守卫亭。也就不用看大桥另一端的那两个堡垒的情况了。其实他的透视异能也看不到那么远。因而就沒有刻意去观察那边是否和出入口一样。
唯一让人欣慰的是。这门口的两个守卫比较懒散。正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想來应该是太久沒有人來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因为警惕性比较低。
继续观察了一会。见四周死静一般沒有行人过來。沒有车辆从大桥出入。一行四人便抄原路返回。
一家生意不太好的餐馆内。老板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可他却是华夏和俄罗斯结合出來的混血。因而一手华夏菜也是烧的不错。白杏以前來过这家餐馆。当时就被家乡的味道折服了。所以便把这个地方记在了心里。打算有机会的话再來尝一尝。如今再來的时候她已经不在是以前的她了。事隔多日也是感慨良多。
角落的一个长方形的小木桌上。一大盆土豆烧牛肉放在中央。看的林道等人真是口水几欲流出來。在异国他乡还能尝到这样的美味。简直就是沒有想过的事情。
配合着几个小菜。几人吃的大呼爽快。白杏一个劲的掩嘴直笑。想來自己是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吃饱以后。一行人付完账以后。加快步子回到了旅馆内。
烧得通红的壁炉。里面的柴火升腾着让人感觉到异常温暖的火焰。不远处一张小木桌周围。四人围坐成一圈。桌上一个刚刚绘制完成的地形图。赫然可以从其中看出花丛总部周围大概的环境。
“白杏。除了这座大桥的话。还有沒有其他路能进入小岛。”林道指着地图上那条平坦笔直的桥梁道。
白杏摇了摇头:“沒有。这是唯一的出入口。如果想不经过这里潜进入的话。就必须下海游到对岸去。”
听得‘下海游泳’几字。萧强和上官云同一时间打了个哆嗦。这种温度下海。恐怕要直接死在里面喂海龟吧。想必两人心里都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