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可以种两种,白玉米和黄玉米,白玉米自己吃,黄玉米就磨成粉喂猪,其他书友正在看:。”
墨梵说出养猪的事情,其余几个男人也表示赞同。
农村人自然是要养猪的,他们一来的时候,也养过两头猪——但还没过立夏就养死了。
因为他们不会养猪。
过了这几年,好歹能养活些鸡了。
墨梵和宗政墨冶在那开垦出来的新田里挥汗如雨的劳作着,一边的龙灏雷豹等人一边学,一边跟着做,这效率也越来越高。
小笼包和大笼包都在帮忙,宗政司棋也想下地来着,但男人们说了,现在初春地寒,她这身子是生娃娃用的,最好不要下地。
宗政司棋便担任了一个监工的角色,在那农田边走来走去,将那田按照她喜欢的模样来挖。
一边挖出来的土,就去垒鱼塘,黄花香瓜南瓜丝瓜地瓜牵牛花几只小兽便在那土里撒欢地滚来滚去,那打蜡一般的毛发上沾满了泥土,蹦来蹦去,就像几团泥巴似的,白阙心疼地抱着他的小萝卜,不让她跟这群小男兽一起疯,宗政司棋便在一边抱着雷小菊,看着他们挥汗如雨的劳作。
劳作了半天,眼看着水田就要成型了,墨梵正在垒田坎,他干得热火朝天,其余几人初学也是兴致颇高。
等雨季来了,鱼塘和水田里都会蓄满水,鱼塘就可以放鱼苗,水田也可以撒种子育苗了。
那几团泥巴一样的孩子在干枯的草地上打了几个滚,便嘻嘻哈哈地又不知道跑到何处去了,宗政司棋将牵牛花抱了回来,这孩子才出生一个多月,要是现在就跑出去玩了,那不得被当怪物啊!
牵牛花眼巴巴地看着那几只小兽跑远了,眼中充满了渴望,但还是乖乖地睡在宗政司棋的怀中。
男人们一边说着话,一边开垦着水田,这时间也过得挺快的,转眼就正午了,众人便也回家吃饭了。
却不见那几个孩子回来,关小花便去寻他们了。
一家人正在吃饭,突然听见外面一阵阵吵闹之声,似乎有不少的人来,众人出门去看,就见那李槐手里揪着香瓜,领着一群人就气势汹汹地往这边来了。
宗政司棋脸色一变,关小花已经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娘亲,爹爹们,不好了,香瓜偷人家地里的萝卜被抓了个正着。”
偷萝卜?还被抓个正着?
李槐已经走到了家门口了,面色很是难看,身后的都是李家人,那数量足有十多个。
宗政司棋可不信香瓜会偷萝卜,就算他真的偷了萝卜,也不可能会被抓住,且这李家人一来就来十几个人,要干什么?
李槐手中的香瓜一阵扑腾,便落了地,几步就奔入了宗政司棋怀中,乌溜溜地眼睛瞪着那李槐。
“亲家母,你家香瓜偷我地里的萝卜,这怎么说!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可不走。”李槐向来就是没脸没皮的,看他那模样,似乎是要赖在郑家不走了。
“娘亲,他骗人,我没有偷他们家的萝卜,是他家的黑虎子自己给我的!”
看见那李槐的身后还有一个畏畏缩缩的小子,便是李槐的小儿子,小名黑虎子,跟他爹一样,长得黑不溜秋。
此时,便见那黑虎子露出惊吓的神情,嗫嚅地道:“是香瓜偷偷进我家菜园子偷萝卜,被我瞧见了,他还说他们家没萝卜,要偷我家的吃。”
见那黑虎子的神情,宗政司棋便猜得七七八八了,这李家人对郑家人可是没什么好感的,。
不说先前跟关莲莲提亲没成,后来,龙灏拼死拼活地挖了个鱼塘,眼看着要成型了,李家人可不高兴了,这一片的地,原先都是属于李家的,但是太荒凉了,离山近,时常有些野兽出没,他们不敢住也不敢开垦,宗政司棋来的时候,用了一点钱便将这几块地给买了下来。
现在,这地有鱼塘,又开垦了田土出来,李家人开始眼红了。
宗政司棋‘呵呵’一笑,道:“不就是一个萝卜的事情嘛,没什么大不了的,等以后我家的鱼塘打出鱼了,一定请李兄弟来吃鱼头火锅。”
李槐神色一暗,阴笑道:“这可不是小事,这孩子三岁看老,现在就学会了偷萝卜了,长大了还不得偷金偷银。”
“香瓜没偷你家萝卜!我们都看见的!”一边的黄瓜南瓜丝瓜地瓜争先恐后地喊着。
但现在小孩子现在说话似乎已经没用了,李家人明显地是来找麻烦的。
“就偷你一个萝卜,大不了陪你一个,老子又不是赔不起!”龙灏冷眉倒竖,怒吼道。
他这一喝,那李槐的神色就更难看了,“龙兄弟这话可就说得过了,我家那老太太喜欢吃萝卜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对那一块萝卜可是爱得很了,今儿个看见你家香瓜偷萝卜,老太太一时心急,就去阻止,怎晓得身子骨老了,没走两步就摔了跤,已经弄到了镇上医馆去了,老人家,这一跤摔得,可大可小,说不准现在——”
那一双贼兮兮的眼却一直盯着宗政司棋。
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