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万万不可以透露出去。”
喜妈妈也知这件事等不得,立即带了几个得利的奔出去处理,然后没多一会一个粗使嬷嬷便奔进来急道:“老夫人,您快去看看吧,外面实在太乱了,喜妈妈与奴婢等根本阻止不了,那些人疯的竟然想要闯进将军府一看究竟。人群中已有人去请京兆府尹了,您再不出去主持大局,这件事怕是要闹的越来越大了。”
“啪!”
老宁氏怒啪桌面,面色冷沉:“平时看着喜妈妈这么得利,现在办点事却这么困难,简直太没用了。走,我倒是要看看,谁敢在我面前闹事,去大门那。”说着便被芮余欢扶了出去,然而到了将军府外,她才知道她绝对错怪了喜妈妈,根本就不是喜妈妈不作为的事,而是根本就无法作为。
将军府外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起来,一人一张嘴那声音即大,也早已将人闹的乱了心智,喜妈妈涨红着一张脸被问的闭口无言,显然这些人问的问题绝对够犀利。老宁氏面色一变,正想着解决办法,人群中已经有人注意到老宁氏的出现。
“看将军府老夫人出来了,有什么事问她。”
“老夫人这将军府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刚我才我们听到尖叫声了,什么手手的,到底怎么回事。”
“将军府外挂着这双血手,难道跟你们之前府中的尖叫声有关吗,是谁断了双手这么惨啊。”
老宁氏沉着脸摇头道:“那些都是谣传,根本不是真的,这东西不过是哪个恶作剧挂在这里的,当不得真,你们就不要胡乱猜测了,快些离开吧。”
但这一群人也不是这么好糊弄的,刚才那道尖叫声十分响,虽然相隔的距离挺远,但还是有些耳力不错的听到了,看老宁氏这个样子分明是想推脱罢了,他们又岂会不知道。
须知,老宁氏越是想以这种方法让这些人离开,让他们不再过问,但这些人心中就越发好奇,这府中现在可就除了欧阳月这个嫡小姐与将军不在,其它人都在,除去已死的欧阳华,还有好好站在这的老宁氏,那会是谁出事了呢。众人还有些惊悚的看着门前悬挂的血手,那人可能就是遭遇了断手的遭遇吧?
老宁氏却不理会这些人:“快将这东西摘下来,这是谁如此胡闹,简直不像话。”老宁氏却依旧只认定了这是有人胡闹,所以才犯下的罪过。
却在这时人群被推挤开来,京兆府尹带着几个衙差走过来,正要与老宁氏说话,但微一招头,立即看到门上那双血红色的手,顿时吓的后退两步,眸中徒然睁大,怒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宁老夫人,您总要给本官一个交待吧。不然全京城的人如果有样学样,定会给京城治安造成影响,本官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本来京兆府尹听说将军府外出这种新鲜事,还真以为是谁恶作剧了,但看回来通报的衙差样子又不像,这才准备来看看,却没想到这是真的。这若不是有着故意给将军府外使坏,那便是将军府彻底得罪了谁,这一双血手若是仔细思考,解释起来可多了。
可能是谁故意放这东西来恶心将军府的,可能是将军府中什么人得罪了某人,某人乘机报复。当然也有可能是将军府敌对的,故意弄这个乌龙让人对将军府指点点让他们头疼,也就是恶作剧。更有可能这东西代表的是人,一只手会杀一人,或一双手就杀一双,或者一双手十个手指杀十人,甚至还有更可怕的意味。
想到这,京兆府尹就不得不重视了。
若是将军府中何人出事被杀,他这京兆府尹的位置坐的也难以安稳了吧,现在欧阳志德奉旨在外,将军府出了事皇上定然十分重视。便不是将军府,而是其它的地方,若是一天死上十人,也算是大案子了,绝对是令京兆府尹头疼的事。所以现在也容不得给老宁氏面子,查案子才是关健。
老宁氏也没想到她出来解决问题,现在连京兆府尹都惊动了,这件事岂不是越闹越大吗,传扬出去不但会说她不会管家,更加不堪的话还不知道怎么说呢。老宁氏压下心惊,声音柔和了一些:“大人,依老身看定是有什么人恶作剧,我德儿常年在关外与京中各家接触都不多,没有什么可能会因此惹来别人不快。我们府中这些妇人,平时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没有什么可能得罪人,想来想去也只是某些人恐吓的恶作剧罢了,若是真被人吓到,倒是失了身份了,所以老身看这件事还是这么算了吧。若是这人就在人群之中,他也定能明白老身善良放过他的苦心,希望他从此以后再别行这等恶事,以还之前的罪过。”
老宁氏说这话时,眸子却是扫堵在将军府外的人群中,那些人一听皆是变了面色,脚上不自觉的退了一步,就怕被人当成挂这东西的人,到时候少不了要被责难的。只是心中害怕却是一闪而过,这东西分明是在将军府外发现的,他们也不过就是过路围观,想弄清楚真相的,怎么到了老宁氏眼中,他们就变成原凶了,他们可比这阴宅中的这些女人清白多了吧。谁都不是傻子,这女人后宅中的争斗什么时候断过,谁知道将军府自己做了什么恶事遭了罪了,现在想给自己脱罪,就想平白给她们安个罪名,这老宁氏何其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