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一种野花,这种野花也可称之为草,它其实是一种花草一体的草药,与红花的药性也很相似,都是幸、温和之草药,不过却与红花有着完全不同的一个效用,红花孕妇食用有活血之用,易至滑胎,这个却是安胎温补止血之功效,所以这草药配方,添了它没有坏处,反而有好处。而此草药之出处,药草经里也早有记载,虽不详尽,可还是有迹可查,欧阳府的众位若是不信,本官随后大可派人送来原本,与你们好好看一看。”
老宁氏立即笑道:“哪的话,刘太医医术之高明,便是宫里那些贵人们都个个称好,您说的话哪里有假。我这孙女最是没心眼的,您可别与她一般见识,她就是个没学问见识的小女子罢了。”
刘太医淡淡一笑:“宁老夫人见外了,本官也是本着学习的精神有此一问,倒没想到是本官多虑了,倒是让欧阳二小姐为难了,若是没什么事,本官就先回了。欧阳将军,咱们改日再聊了。”
欧阳志德站起身,笑着抱拳:“那是那是,它日刘太医可不要因为太钻研医术,不给本官面子,不出来喝酒啊。”
“哈哈哈,还是欧阳将军了解本官。”两人谈着笑走出了门,离开前,欧阳志德让下人递了十分沉重一个大荷包,刘太医若是以往可能不收,但今天却是连推迟都没有,自然也告诉欧阳志德,今天的事他没放在心上。
“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看看谁说出这话来了,就你长了一张嘴,你不说话,别人能把你当哑巴吗!”刘太医刚一离开,老宁氏立即冲着欧阳柔骂道。
欧阳柔也十分委屈,她又不懂药,怎么知道还有一种草药与红花这么相似,竟然还被那该死的老太医好一顿嘲讽,她还有一肚子火无处可发呢!
欧阳柔在这里郁闷,花姨娘和红姨娘却是面露遗憾,本以为这一次可是重重打击除掉欧阳月的,没想到却是一场误会,真是可恨至极啊!
欧阳月冷冷一笑,却是暗中观察了明姨娘与芮余欢的表情,却见她们非但没露出失望的表情,反而眸中闪过亮意。
欧阳月低垂下眼,心中却闪过丝疑惑,明姨娘芮余欢这模样,分明是算到这一次并不能将她如何?她们并不是冲着她来的?
不!她们就是冲着她来的!
只不过很显然,这一次献汤之事,她们想要的结果,并不是因此打击到她。因为以花姨娘这反应,还有她头一次献汤,换作是谁都必定小心万分,谨慎连连,九成是不会用下的。到时候可是白下功夫了,明姨娘、芮余欢都不是这样的蠢人,所以今天闹出这一切,都不是她们要的最后结果。
欧阳月预感,她们还有后招等着她,那个才是会重重打击她的!
这时欧阳志德送刘太医回来,一跳进安和堂大厅,便阴沉着脸冲着花姨娘低吼:“一个个做事,连脑袋都不懂的用了?月儿好心给你送汤,结果却惹来一身腥,别以为你怀着身子,就得天王老子了捧着宠着你了!告诉你,若是再有第二次,连着你肚子里的,都给我滚出将军府!”
花姨娘吓的白色苍白,坐在椅子,都感觉她摇摇欲坠,随时能摔下去一样,吓的她身后的丫环立即扶住她。
欧阳志德意思很明确,今天的事闹的这么大,老宁氏差点因此冤枉,打了欧阳月板子,都是花姨娘无中生有闹出来的。她可根本就没用了那汤,不过就是这东西她不怎么适用吐了两下,就非闹的欧阳月已经害的她流产一样,用心足见不纯!当然若是今天欧阳志德不宠爱欧阳月,现在欧阳月恐怕被打了板子躺在床上了,今天若没有欧阳志德,看之前的架势,欧阳月少不了责难了。
想到欧阳月差点受无妄之灾,欧阳志德就一肚子火,他倒不是说大话,他真会将花姨娘人带肚子直接轰出将军府。从这个门出去,花姨娘这种青楼出来的,又是府中妾,还怀着孩子,绝计没有好果子吃!
花姨娘想到这,心中一阵发寒,她怎么忘记老爷对欧阳月这贱丫头偏爱有多重,花姨娘现在反倒庆幸欧阳月没被打,不然查出真相来,她现在可能已经被轰出将军府了。她吓的一抖,立即垂着泪望着欧阳月:“三小姐,是贱妾的错,都是贱妾的错!是贱妾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请您大人不计我这个小人过吧。”花姨娘如此放低姿态,就是欧阳月想要口出恶言也不行了,那样就显得她过于小气,得理不饶人了。
就是老宁氏这个觉得欧阳志德斥责花姨娘有些凶的,也望向欧阳月,对于她来说,欧阳月这个不省心的嫡女,可没有花姨娘肚子重要,必竟这里面可能是她的孙子,将来将军府的继承人,老宁氏出身名门贵族,自然也逃脱不了重男轻女,更爱孙子的世俗了。
欧阳月轻笑一声:“花姨娘这么说不是见外了吗,月儿原本就是好意,希望花姨娘健康,也能生出健康的小弟弟出来,其实这事也不参怪花姨娘。那这个草药我看着都像红花,你会误会也是正常的,怎么与我道歉起来了。反倒是月儿让花姨娘受惊,才是万万不该呢,祖母可是心心念念,盼着您肚子里这个小弟弟出来呢,府中所有人也都十分期待,你就别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