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来皇宫里闹过,在场的众人没几人不知道的,男子或许不能理解,可是身为女子谁不清楚,再大度的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的相公被人分去的,这也是为什么皇宫与各府后宅会有那些永无休止的战争。
只要让欧阳月坐实了这一点,太后这种在皇宫混了一辈子,最后身居高位的人,绝对能让欧阳月无法翻身,死无葬身之地的!
太后冷冷说道:“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赛马的情况哀家也是知道的,可谓瞬息万变的,一个不小心就可能酿出大祸来,可是像姜萱公主死的这样惨的,却是从来没有过的,这件事若不是有人故意为之,怎么可能?再说老七媳妇也是个聪明的,想做个扣,未必不行,是也不是。。”
欧阳月嘴角勾着冷笑,百里辰突然站出来,面无表情:“皇祖母何必拿我辰王府做由头,事情审都没审,便想将这脏水泼到辰王府头上,辰王府虽然没什么势力,可是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父皇您是真公主无私,英明果决的,这件事还请你皇查个清楚明白,不能让无辜人受连累,也不能让罪魁祸首逍遥法外。”说着,还冷笑的看了太后一眼,这一眼含带着的意思太多了,让不少人心中都是一愣。
明贤帝若是公正贤明的,那现在的太后像什么,像一只邪恶的野兽,不问清红皂白去冤枉人,哪里还有往日那个贤慈的太后形象了,这冲击实在有些太大了。
虽说在太后手下看来,她保护下人的行为很好,很能得人心,可是另外一边却是她的孙媳妇啊,这可是至亲之人,为了自己人连至亲之人都能伤害,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这还是那个一直以来仁慈和善的太后吗,这真是一个人吗?!
太后岂会不明白这一点,她刚开始想要直接吓的欧阳月慌乱出事,借此抓把柄,可这逼迫的意图却是真的。梅是她派出去的,若是出了什么事,太后最怕的就是会烧到她的身上来,所以这件事她绝对不能认,梅也同样不行,必有人前来顶罪才行,不然对她来说又是一件祸事了!只是看着那些大臣与家眷们看着她怪异的神情,太后心中又是大恨不已,多年来的伪装的形象,难道今天就要全毁了吗?
可是她不这样做也不行,直接招惹大乾国的仇恨,那行为太不明智了。
明贤帝眸中神光一闪,淡淡开口:“朕自会好好审理的,你们都先做下吧,之前参加赛马的所有人都留下来,各府小姐相互看看,除了已死的姜萱公主,朕要一个人都不落下,若在审查期间有逃离者,便以同谋论处。”
“是,皇上。”
顿时场面有些乱轰轰的,听了明贤帝的话有些胆小的,也不敢再生气临阵逃脱的想法,反而认真的思虑着之前参赛人员,一柱香的时间后,除了姜萱外,所有人站定在明贤袖不远前,为首的又以欧阳月李如霜等人。
明贤帝看向欧阳月道:“老七媳妇,你与姜萱公主确有矛盾,这一点你怎么说,好看的小说:。”
欧阳月很平静道:“回父皇,这件事在场的人几乎全都知道,儿媳虽然是敬重姜萱公主,但不可否认姜萱公主之前的行为确实有所过失,儿媳身为辰王妃辰王府的主母,就有着管理辰王府,有着辅助为王爷着想的义务。姜萱公主在那样的情况下若是进了辰王府中,王爷会变成京城乃至大周、大乾两国嘲笑之人,儿媳如何能同意。更何况王爷远没有接纳姜萱公主之心,身为妻子一切以丈夫的想法为已任,儿媳总不能为了息事宁人,便逼着王爷做他不喜欢的事,娶不喜欢的人,若是因此闹的后宅不宁,王爷心烦意乱再生了病,那就是儿媳的不是了。虽说当时对姜萱公主的事有些抱歉,儿媳也用了激烈的手段拒绝,可是儿媳抱歉归抱歉,却是不后悔的,就算是再选择一回,儿媳也一样会这么做。”
明贤帝看着欧阳月,说道:“好,你倒是个坚强的,在这种时候还敢说出这种话,岂不是告诉旁人你们真有矛盾,你真有这个动机吗。”
欧阳月摇头道:“父皇,此话差矣,有矛盾可不代儿媳就会杀害姜萱公主啊,难道只是市井那些我欠你一两米,你欠我一瓶酒就能引起仇杀吗,在儿媳看来这都是小事,时间一长都是可以化解的矛盾的,儿媳更是有过长远的打算与姜萱公主和发如初的。”
“噢,看起来,你倒真是无辜。”明贤帝抬头向下望了望:“你们都是参加比赛的,可是同意辰王妃的话。”
那些少妇小姐却是闭口不言,三三两两互看一眼不敢说话,必须那梅可是太后的人,若是说出来岂不是得罪太后吗,只不过她们同样也得罪不起欧阳月,再说欧阳月本就不是凶手,这反倒让她们十分难办。
李如霜此时却是冷哼一声:“皇上,臣女有话要说。”
“好,说吧。”明贤帝看着李如霜,眸中似乎带着一丝玩味。
李如霜仰着脖子道:“辰王妃与姜萱公主有矛盾,这点不假,只不过这些却都是姜萱公主的偏激想法,臣女与辰王妃是好友最是清楚,她并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可是姜萱公主却是不同。赛马此事是姜萱公主提出来的,当时赛马之时,她也带了不少手下一起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