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又将安怀仁调了过来,这安怀仁一回京便办了两个官家子弟,一时间京城倒是平静了许多。但安怀仁再怎么本事,也不会让五大世家惧怕他,林长齐便带着人怒气冲冲去了京兆府。
“京兆府尹,这件事必要严惩,竟然敢骗本公子,骗林府三十万两银子,这种人抓到就该处以碎尸万断。”刚一见到安怀仁,林长齐便气冲冲的道。
安怀仁微愣道:“林二公子所为何事,又是谁犯下此等涛天大事。。”
“还能是谁,那成华酒楼的掌柜的,此卑鄙小人竟然敢骗我,两日前我带人去找他谈盘铺子的事,当时孙府的孙明也在,我们都想得到成华酒楼,所以便发生争执,后来经过这掌柜的调节,决定价高者得,最后我要价三十万两拿下,可是这才两天过去,今天去成华酒楼收铺子,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了,就变成了个空屋了了,这掌柜的分明是故意坑害、欺骗我啊!”林长齐气的大叫起来。
安怀仁听了却是眉头一皱:“在京城之地竟然有这种事,抓到此人,本官定不饶他,不过在那之前还望林二公子将当时的契约出拿出来,师爷将衙门留存的也拿出来对对。”
“是,大人。”
两个契约书一对,确实出自于同年同乐同日同一个契约,只是安怀仁拿起细看之时,眉头却是一皱,看着林长齐道:“林二公子,这件事本官怕是做不了。”
“做不了?怎么,安怀仁大人一向是以正义严明,依法办事的,现在本公子手上这两份契约难道不足以证明,本公子以三十万两巨资买下成华酒楼,但现在成华酒楼人去楼空是毁约,该抓回来重盼吗。莫非安大人其实也是浪得虚名的。”林长齐嘴角勾着冷讽的笑意。
安怀仁面上未变,只是眼神明显黑了一层,语气带着丝嘲意道:“林二公子当初与那成华酒楼掌柜的签属艳契约,难道没看清楚?上面只写着以三十万两银子盘下成华酒楼的铺子,可有说这成华酒铺子里的所有东西都包含在内?”林长齐一愣,安怀仁继续道,“既然上面没写,那成华酒楼掌柜的若是想将里面搬空,那也是他的自由,必竟这不是在契约书之内的。”
“这!这京城盘铺子,这是规矩,何有写不写的!”林长齐被噎了一下,还不禁强辩道。
安怀仁却是将契约一分为二,一个给师爷,一个推给林长齐:“林二公子,这件案子本官怕是接不了,林二公子请回吧。”
“莫非只是因为本公子刚才言语有些冲撞,所以安大人你这是公报私仇了。”林长齐满脸的懊恼,冷冷看着安怀仁。
安怀仁冷笑,站起身来:“林二公子想怎么想都行,若是不服,也大可去皇上那里告御状,本官问心无愧。林二公子请了。”说完,安怀仁微一点头,便起身进入内堂,分别一醒不想招待林长齐的样子,更是交林长齐恨的牙痒痒。
“可恨,可恨,太可恨了。这个可恨的家伙,抓到他,我一定让他不得好死!”林长齐直接将那契约攥在手中,没一会便成皱巴巴的一团了。
安怀仁说的道理林长齐又何偿不懂呢,只是这京城中买卖合约这附送货物都已成默认了,有些定立契约上会加一条,有些不加的那些人也会知趣的都留下来,林长齐代表的可是林府啊,谁能想到这成华酒楼的掌柜的这么大胆,敢坑他们呢,当时当然也没仔细看这契约书,没想到到了这种时候,却是毁在这一纸契约上,林长齐便是想告那成华酒楼掌柜的都无处去告,现在也只有告林长齐将人抓起来,然后让其将三十万两吐出来,再神不知鬼不觉将人弄死,这才能弥补损失,以消他心头之恨,。
只是林长齐却感觉有丝怪异,他身边的随从此时小声问道:“二少爷,小的怎么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呢。”
蹊跷,林长齐也这么觉得,沉声道:“你看出什么来了。”
随长沉思道:“二少爷,之前是咱们听说孙府要夺成华酒楼所以我们才来争的,因为我们知道这孙府一直在侵吞着付府的铺子,不知道在做什么事,她们每吞一个铺子收益却都不少,就算不能打击孙府的计划,起码能借机多赚些也是好的,所以当初才会争这成华酒楼的。现在这成华酒楼分明是故意设计耍二公子,那之前孙府传出消息也就是假的了?会不会是……孙府有意耍弄林府呢,这一切都是孙府的计划,孙府是故意的呢。”
林长齐神色一震,下一刻面上却阴森的很:“你说的没错,这件事有九成可能就是孙府做的,好个孙府,好个孙明,设了这么个诡计骗我,让本公子在京城大丢了脸面,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孙明!”
辰王府里,欧阳月正捧着糖水眯着眼睛细饮着,旁边的百里辰喝着浓茶,时不时看两眼欧阳月,旁边冷刹站在那里说话:“现在林长齐已从京兆府尹出来的,京兆府尹并没有受理此案,林长齐出来时脸色极度难看,后来不知道随从与其说了什么,两人急冲冲离开了。”
欧阳月毫不意外的道:“还能是什么事,该是去找孙府算账了。”当初欧阳月借由孙府传这个消息,当然不仅仅只是以高价卖出成华酒楼,还有一个便是让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