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大堂上顿时聚集不少人,甚至还有皇家长辈,欧阳月、百里辰当下起身迎了上去请安:“皇婶祖母,上面请坐。”
宁郡王老王妃看到百里辰欧阳月笑了笑:“原来是老七与明月啊,你们也来了。”
“是啊,皇婶祖母。”接着又冲着宁郡王妃问好:“皇婶您也请。”宁郡王妃笑了笑着,也说了几句话,那边付媚儿自然也不甘示弱的走来行安,但很显然的,这宁郡王老王妃与宁郡王妃冷淡的多了。
“是贵王侧王妃啊,你倒也很积极。”宁郡王老王妃有些似笑非笑的道,当年宁郡王死后,虽说皇上会照顾宁郡王府遗孀的后半辈子,但是宁郡王府内却整合了一顿,妾室通通一夜之间消失无踪,对外说是解散,但实际上谁又相信呢,只是都装聋做哑,可见这宁郡王府的人全是正统,对于付媚儿这侧王妃,这个妾,而且又是商人女,本能的就没有好感。
付媚儿感觉的到她们的冷淡,面上的表情却是没变,只是暗自咬牙。
那京兆府尹看着这一堂的各贵妇,各府夫人小姐的,直感觉头痛欲裂,不禁冲着她们道:“诸位夫人、小姐,这个京兆府尹大堂是办案的,现在这么多人……”
其中一个贵府夫人一听,当下沉下脸来:“怎么,京兆府的大厅我们就来不得了?”
“京兆府大人这大堂上难道就没来过别人,别人能来,本夫人差哪里,还是说京兆府大人觉得本夫人还不够那个资格坐堂听审啊。”
“哈哈,显然是觉得我们不够资格啊。”
“京兆府大人还真是眼高于顶,我家老爷官职可不比你低,甚至还高上那么一点吧,竟然连本夫人面子也不给啊。京兆府大人眼光直是高,真是高呢。”
“哈哈,各位夫人息怒,本官绝没有这个意思,绝没有!”京兆府尹嘴角微微抽搐,看着大堂站了近半堂的人,这些夫人小姐倒也不是真这么多,但谁后面不跟个下人婢女的,如此站了半堂人,就是他有天大的本事,这案子也没发审了啊。
宁郡王老王妃看着道:“这里的人是有些多了,也不要为难京兆府尹了,出去一些吧。”
京兆府尹顿时感谢道:“谢宁郡王老王妃体谅,下官在此谢过了。”
宁郡王老王妃开口,那些人自然是不敢不从,但是面上表情都不怎么好,京兆府尹立即道:“诸位,本官在堂外设了几个座位,诸位若是不嫌弃,可在堂外落座。”
“也只能如此了。”那些人点点头,相继离开,京兆府尹立即派人前去设座,而后这大堂上也就剩百里辰夫妻两,京郡王府与付媚儿等几个真正皇亲国戚可以落座,京兆府尹叹息一口,走回主审位置坐好,只是抬眼向外一看,嘴角还不禁抽搐起来。
这京兆府开府以来,还是第一次在堂外看审给设座位的,外面那一个个坐着优雅端庄的贵府夫人、小姐,他怎么一点没有她们看审的感觉,反倒是有种看他热闹的?京兆府尹不知为何,总有种他是被关在笼子里的猴子,正被人耍看的感觉,压下心中的不快,京兆府尹“啪”顿时惊堂木一拍,大喝:“升堂!”
“威武一一!”那边官差堂威也重重喊起。
“带人犯!”
“带人犯一一!”
不一会秋月、冷残还有那秋月哥哥李全,与美衣阁一干人员全都被带了上来,秋月与冷残走在前面,此时已经被换了一身衣服,甚至给梳洗打扮了一下,早没了欧阳月第一次来看时的惨样,就是秋月的手也给下了药,此时拉扯着她过来,手虽红肿,却没有以前的触目惊心,欧阳月似笑非笑看着京府尹,看着后者表情微僵,眸中却闪过一抹冷意,那付媚儿看了,面上冷笑更深。
“啪!”
“堂下犯人所犯何罪,还不一一招来!”京兆府尹顿时喝出声来。
那冷残笑嘻嘻道:“京兆噢府尹大人,是您将我们这些无辜老百姓抓来的,对于所犯何罪,草民也十分困惑,还等着大人问话呢,您倒是问起草民来,草民不知道啊。”
“大胆,你竟然敢跟本官如此说话,来人先掌他二十嘴板!”
欧阳月不禁叹息道:“本王妃听着也是这么回事,京兆府尹将人抓来,却问这些百姓犯什么罪,原来京兆府尹连他们所犯何罪都不知道,就这么白白将这些无辜人都抓来了吗?还真是官子两个口,别人还真是说不得的。”
京兆府尹脸色黑沉:“辰王妃,本官自然是知道的,这乃问案的程序,哪一个案子都要说。”
“噢,是吗,原来是本王妃不知道啊。”欧阳月恍然大悟道。
那付媚儿不禁嘲笑道:“不知道就不要乱说,真是丢人现眼,还搅乱京兆府尹问案,真是丢脸至极。”
欧阳月看着付媚儿:“付侧妃,这里是公堂之上,你那些尖酸的话能不说就别说了,正如你说的,你多说一句可就打扰到京兆府尹问案了,本来刚才本王妃也已经准备不言语了。”
“你……”
“好了,都闭嘴。”宁郡王老王妃顿时一皱眉,欧阳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