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女娘子,你可要温柔一点,人家……人爱这可是第一次。”说着,用水润润的眼睛不断轻瞄着欧阳月,只是欧阳月怎么感觉这眼睛分明带着勾引的意思呢,一把伸手握住百里辰的下巴,“这是不对的,你应该表现出害怕,而不是这种勾引,知不知道。”
百里辰十分认真的回答,同时还不停用水润的眼睛盯着欧阳月:“娘子,人家是表现的是害怕啊。”
害怕个鬼,她怎么感觉这家伙乐此不疲呢,她可感觉他的腿越发的不老实了啊:“不是这样,要瑟缩一下,你做了那么多生意,难道玉没去过青楼?演戏总会吧。”
百里辰十分无辜:“娘子,那青楼的地方哪是人家这种良家妇男去的地方,人家从来没去过,倒是冷刹他们为了办事时常去呢,娘子你放心,以后我会很认真与他们学习,一定会满足娘子的。”看着欧阳月挑高的眉,百里辰立即道,“学习那方面的经验归经验,可是人家绝对不会学些不三不四的,风流的方面,绝对不会学的。”
欧阳月这才满意的笑笑。
“阿喷。”隐在外面某处角落保护主卧房的冷刹,不禁揉了揉眼睛,心中还奇怪的很,自己身子这么壮,难道着凉了,不会吧?却是不知道他已经被他家主子给出卖了,要知道他因为这一次为将来的追妻之路又加大了难度,不知道得多么捶胸顿足,大恨自己跟错了主子。
此时的主卧房里,却是春情意意,浓的都能挤出水来。
“不错啊,你竟然没去过青楼,那我奖励一个。”欧阳月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眸子好似两颗月芽,笑起来十分的可爱迷人。
百里辰眸子突然眯起来,眼底有着什么在跳跃着,下一刻,两人形势已经一转,百里辰额头上似乎有着什么跳动,眼中带着疯狂。
欧阳月一惊:“你……这是怎么了。”
百里辰声音极其低压,眸子里好似带着野兽一般的疯狂:“娘子,我要你。”
“你”欧阳月低叫起来,好疼,心中不断发紧着,这种痛当然没有生死时刻受伤的痛,可是另一种感觉,绝对不同的一种痛,不知为何,这时候她有些想哭,她从来不是软弱的人,可是这个时候她就是想哭,而她也真的哭了出来。
百里辰一惊,低声道:“娘子你怎么了,这么不舒服,你别哭。”百里辰声音明显带着压抑的喘息,开始是额头,接下来是整张脸上,不停冒着细汗,汗珠越来越大,颗颗都滴落在欧阳月的脸上身上,浇烫了她。
欧阳月睁开迷蒙的双眼,虽然看不真切,但是那双眸子里的关切是那样的熟悉,欧阳月伸出手,轻轻摇头:“没事,没有关系,我能忍受的。只是我也不不禁,刚才就是很想哭,这一点都不是我的性格,刚才的我真是够讨厌的。”
百里辰一听,松了一口气,轻抚着欧阳月的脸,温柔的点了一个吻:“不,刚才的娘子很可爱,我知道啊,那分明是撒娇,我很喜欢。”
抬起氤氲朦胧的美眸,欧阳月望着百里辰:“那不是哄我的话。”
“当然不是。”百里辰突然一笑,眸中满是邪气,而欧阳月突然瞪大眼睛,羞怒道:“你耍赖,你明明说……你先停下,停下啦!”
百里辰不说话,只是笑,笑容越发邪气,然而眸子里满是急切,欧阳月也渐渐开始迷失,迷失在这个只属于他们的世界里,房间里有着属于她们的低低喘息之声,有着属于她们引发的声音,也有着属于他们的那一份浓烈。
辰王府一等下人院处,此时春草与冬雪正静静坐着,桌上摆放着茶果,欧阳月对于身边的人,从不吝啬,当然对于忠心与不忠心的也是分人,你是春草与冬雪这样元老级别的,有时候自己不吃的直接就赏了,春草与冬雪也从来不缺嘴的。
春草拿着茶壶也像模像样的开始沏茶,倒了两杯出来后,望了望,不禁感慨了一声:“不论怎么学,好像都不能沏出王妃的手艺呢。看看这色泽香味,都差了很多。”说着,春草不禁笑了起来,“要说我春草这辈子最服的,那就是王妃了,以前还没觉得,但王妃她不但聪明睿智,有大才,又急智,而且会很多本事,你看会防身术,知道很多知识,会厨艺,会各种才艺,还真不知道王妃还有什么是不会的东西。”
冬雪突然问向春草:“春草,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王妃的。”
春草愣了一下,想了想道:“噢,什么时候,最少有七八年了。”
冬雪眸子微闪:“那王妃突然改变,你就没怀疑过,必竟……她与传闻真是不太一样,而且当时我进府的时候,似乎王妃之前在将军府,也是那般。”
春草看着冬雪,不禁道:“冬雪,你有过生死一刻的那种恐惧吗。”
冬雪愣住了,她当然有,在第一杀盟里,她为了能正式出师,学习了多少,做了多少的努力,更是多少次在刀口活血,每一次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生死一刻的恐惧,最后她咬牙挺过来了,然后成功了,她就变成了现在的冬雪了。
春草说道:“冬雪你的遭遇我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你难道不是因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