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用。尤其是现在白泽身后还不十分明朗的情况下,贸然的行事,取得的效果也不一定会太好。因为这件事情涉及的是日本人在中国打伤学生,这就很容易叫人回想起几十年前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耻辱历史。
而在现在的中国,尤其是在学生中间,愤怒的青年从来不在少数。
所以小泽真一郎在冀北大学打伤武术社的学生,耀武扬威,结果转回头就把“东亚病夫”的帽子戴在了自己的头上,并由此而致命,这种事情几乎就和抗日战争时在擂台上打死日本浪人一样,其行为活脱脱就是现代版的东方旭和霍元甲。
再一结合历史,就完全可以想象在学生中间会掀起多么大的一场波澜,而作为中国一方的“白泽”,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只要网络上的视频一流传出去,肯定就是一个新一代的民族英雄。
至少是在民间的。
在这样一种“一面倒”的情况下,如果日本人再蹦出来搞什么“武术交流”,那可真就是要在干城地面上火上浇油了。就算最后真的把白泽给打死了,事情一旦败露,和小泽英雄搞在一起的岳老赶,只怕这后半辈子脑袋上一顶“汉奸卖国贼”的帽子肯定是摘不掉了。
不管他在之前有多大的名声,只要和这几个字混在一起,人也肯定是废了。
不但辛辛苦苦一辈子挣来的名声要丧尽,到时候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出来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到了那时候什么关系,什么地位,什么人脉,一准儿都转眼成空。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尤其是像他这样的江湖中人,名声没了,那就一切都没了。
所以,岳老赶虽然恨不得白泽立刻就去死,但他也绝对十分不希望把这件事情闹得太大,最好的办法其实就是小泽英雄和南基太悄悄的上门上,把白泽人不知鬼不觉的杀掉。
“岳先生,这次的事情在某种意义上说,已经不是我们小泽家族自己的事情了,真一郎的死是我们整个民族的耻辱。而这种耻辱,按照我们日本人的传统,是只有通过鲜血来洗刷的,所以这次的武术交流我们不但一定要办,而且要办的盛大。我会出面具名邀请日本国内的几位大师级人物出面作为嘉宾作证,至于中国这这边就麻烦岳先生了。我希望能有更多的武术家参与进来,到时候我会把我的战书委托日本大使馆对贵国进行提交,这么一来就由不得那个白泽不迎战了。”小泽英雄的表情十分生硬,似乎心里早就有了全盘的计划,不容半点改动。
岳老赶的两只手按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弹动手指,发出啪啪的响声。
听了小泽英雄的话后,他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这些日本人明显就是有备而来的,真一郎的死或许只是个“引子”,岳老赶本能的就觉得这件事情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单纯。
“其实只是想要报仇的话,方法还是有很多的。毕竟现在这个年代,杀人的手段有无数种,每一天都会有许多人,知名的,不知名的,因为意外,死在没人发现的地方。我相信只要你愿意,以小泽家族的实力,哪怕现在是在中国,想要人为的制造一起这种意外也并不困难。既然如此,何必又要大动干戈呢?”
岳老赶仍然不死心,把话说得更加露骨了一些,说话间一双鹰目更是死死的盯在对面的小泽英雄脸上。
不过,小泽英雄却始终不为所动,一番话说完之后,就把眼睛给闭了起来,只半靠在座位上,对于岳老赶的提议并不理会。
显然是心意已定。
倒是一旁的南基太见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僵硬,呵呵的笑了一声,主动过来攀谈。但是这个矮个子的韩国老人,说起话来也只是顾左言右,没没话锋一转就把话题引到了武术上,似乎对于岳老赶的鹰爪功十分的感兴趣。
接下来的一段路,车上的气氛渐渐缓和下来,一个小时候几辆轿车下了高速公路,直接拐进了路旁的一条岔道,在一片林荫遮掩下最终在干城郊外的一处生态农庄停了下来。
这是一片占地数千亩的山地,连同后面一座不高的小山,满眼都是青翠的绿意,沿途上大片大片的种着晚熟的葡萄,平缓的半山坡上逐渐露出一座欧式酒庄风格的建筑物,旁边还有一个占地十几亩的天然水泊,沿岸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
随着身后的电子大门咣当一声自动关闭,一行人置身其中,就好像是到了法国某一处的知名酒庄。满眼望去,一片异国风情。
而事实上,这里本来就是庞老三名下的一处葡萄酒庄,这一次为了接待小泽英雄一行人的到来,才特意提供给了岳老赶。
车子在小山丘上画了半个圈后,缓缓的驶入酒庄中,在一座四层的白色哥特式建筑前停了下来。
随后,车门一开,所有人都下了车子。
“这里是我一位朋友的酒庄,离干城不远又很僻静,正适合休息,请二位不必客气,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下去就好了。这里有专门的厨师和保安,希望你们能够满意。”
岳老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但每一次踏进这里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小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