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踢到了白泽这块铁板,到头来还是难免一死。
“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咱们练拳的,能死在别人的拳下,也算死得其所了。”最后看了一眼台上的项鹰,似乎要把这一幕,深深的刻画在脑海中,随后白泽就和裴炎走下了拳台。
“杀人者,人恒杀之。
江湖恩怨,江湖了,从我练拳的那一天开始,我就知道我总有一天也会走上这条路的。也许,未来的某一天,我也会被人打死,但我不会害怕,也不会惊惧武道之路,从来就是祥路相逢勇者胜的。”
“该死的!”
同一时间,上面的一个包厢里,庞老三整个人已经被气的脸sè发了青,狠狠的一脚把身边一个女人,给蹬踹在地上,感觉又不解恨,追上去,照着肚子又是狠踢了几脚。直到踢的他自己都气喘吁吁,听着脚下女人的惨叫声越来越小,这才一屁股坐在后面的沙发上,拿了一杯酒,灌下肚去。
“把这个贱人给我拉出去,马的这个sāo娘们,叫她去陪着项鹰,不知道昨天晚上干了几泡?我草他祖宗的,还他马的号称鹰爪门青年一代第一高手,狗屁的铁鹰爪,全他马的是废物点心,民,………,。”
庞老三,坐在沙发上破空大骂,一双眼睛里几乎要往外喷出火来。
他却忘了,就是他现在说的这个废物项鹰,在过去的三个月里,已经为他赚了几千万的利润,这还不算他在外围盘曰收获到的那些赌注。
眼看着就要三个月守擂成功,没想到最后一场输了,人就死了,而且最叫他不能容忍的是,他竟然是输给了和自己最不对付的娄炎,这叫庞老三心里实在憋气憋到极点。
正在这时,屋子的房门一开,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戴金丝边眼镜,手里摇着一把白纸扇,长得文质彬彬,面皮白皙的中年人。
而这人似乎也是个很有地位,眼见着一个女人被两个大汉拖出包间,庞老三的脸sè也不对劲,居然还不慌不忙走过去,挨着坐了下来,且一张嘴说话,就把庞老三的怒气给平息了下来。
“三少,不必动气,不过就是一场拳赛输了而已,相比之下,我们赢得已经够了了。而且照我来看,咱们输了其实也是件好事,王个月来一场不败,树大招风,已经叫人看的眼热了。咱们虽然不怕,但总要给这里的主人留个面子不是!”
“哼,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裴炎这家伙,没参军前,就一直和我作对,到现在仍旧乐此不疲。这一次输给了他,叫我的面子往哪放?别人会怎么在背后议论我?而且你也知道,最近家里面不太平,不知多少人在背后盯着我呢,这事一出,肯定有人要去老太爷面前尽我的谗言。我庞太平,过的也太不太平了。”
这个庞老三的名字原来是叫庞太率的。
“三少,这么一来岂不就正合了咱们之前的意么!黑拳而已,输赢都是小事,我想您的那些兄弟更愿意看到你这个样子才对,声sè犬马,斗鸡走狗,最能腐蚀人心呀!当年越王勾践,卧薪尝胆,韩信也有过胯下之辱,但那又算的了什么,我辈行事,不择手段,过程什么都不必在意,关键是结果呀。家里面现在那位置还高悬在上,没有彻底定下来,那么就谁都有机会,您不妨就借着这事情,试探着走一步,不去他和他们争,看着他们争,等到他们争的筋疲力尽,两败俱伤了,你再出手,到时候整个庞氏的掌舵人自然就是您的了。”
庞老三脸sè本来一直yin沉,在听完这中年人的一番话后,却突然一笑:“知我者高先生也,能得到先生之助,简直是我一生的福分。既然先生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和裴炎计较了,也显得我心xiong宽广,不入俗套。”
“不,三少!该诊较的还是要计较一下的。裴炎是军方的人,咱们一时间也动不了,但那个给他打拳的,却可以想个办法,争取到咱们这边来。这个人看起来,虽然狠辣,却涉世未深,也不知道是裴炎从哪里挖出来的,稍后我找个人去探探底,如果和裴炎没有关系,那就值得咱们用点心思对待。反之,那也要在背后推一把,叫人把这小子给废了,同时也叫别人知道,惹了咱们的下场,可以震慑屑小。”
这中年说起话来,轻声细语,还不是摇着扇子,声音说的也不大,脸上时时都带着笑容,但在房间的灯光下面,他的两只眼睛里面却始终是一片平静,没有半丝的神sè外lu。
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只浑身冰冷的蛇,滑腻腻的叫人心寒。
“这小子杀项鹰,就像是杀一只鸡,这么厉害的人我还从来没有见到过。想对付他,咱们的人行吗?”庞老三皱了一下眉头,忽然想起白泽出手的那一刹那,项鹰喉管飙血,打着转的摔倒在地上的情景,不由得浑身抖了一下。
中年人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三少,我可没说要用我们自己的人对付他呀?您忘了,项鹰是个什么出身,他那师傅岳老赶是个什么脾气了?还有下面那位孔二小姐,死的可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呀。这种事情,只要有人在中间稍稍说上几句话,不管是岳老赶还是孔家,都要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