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脱裤子干嘛?”金时雨看到苏克一边走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当他坐在床头的瞬间,牛仔裤已经褪到了膝盖的位置,赶紧叫了起来。!_三^八^文^学_>
“睡觉啊!”别看苏克表现的很镇定,可是心跳的速度早就乱了起来,完全是不想让金时雨把自己小看了硬撑着。
“睡觉你也不能脱裤子!”金时雨抓住被子,把身体向一边挪了挪,十分严肃的说道。
“你都脱了,我为什么不能脱!”苏克下意识的就反驳了一句。
“我脱了是想睡得舒服点!”金时雨扭着头,直接跟苏克开始辩论。
“我脱了也是想舒服点!”苏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流氓,满脑子隐晦思想!”金时雨倒也丝毫不惧,直接给苏克扣上了一顶大帽子。
苏克一听这话,顿时十分无语,扭过头:“你能舒服,难道就不能让我舒服舒服,大姐,讲讲道理好不好!”
“你不是想下半身舒服?”金时雨这句话一说出来,苏克顿时变得尴尬起来,如果说这屋子里一定有一个是流氓的话,苏克可以保证,那个人绝对不会是自己。
“大姐!你确定自己没有被传销的人洗脑了?我怎么觉得你的思维怎么这么怪异!”苏克满脸的郁闷,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脱了衣服钻进被子。
金时雨一看苏克都钻了进来,反倒什么也不说,直接把身体扭向了一边,不在理会。|三八文学
苏克躺下之后,柔软的床垫让他十分舒服,可原本应该好好休息的他,之前汹涌的困意,却消失的无影无踪,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房间里只剩下一盏小夜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苏克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心跳的很快,甚至身体都有些微微的颤抖,可是另外一侧的金时雨倒安静的很。
金时雨确实睡着了,虽然说刚刚跟苏克闹了半天,但是醉酒的威力,并没有真正的散退,仅仅是潜伏起来,当房间里归于平静,当灯光变得昏暗,强烈的睡意袭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能够感觉到金时雨和缓的呼吸,所带动被子微微的起伏,苏克闭上眼睛,使劲排除脑海当中的杂念,试图让自己忽略旁边的女人,哪怕这个女人跟自己只有十多厘米的距离,哪怕这个女人身上只有那三点内衣。
不知道过了多久,十分钟抑或是一个小时,苏克说不好,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失控的前兆。
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苏克感觉自己的头皮开始发麻,身体当中的火苗噼里啪啦的燃烧的正旺盛,可以闻到身边传来的那种混合着酒精味道的异性体香,不由自主的左手慢慢的向里面挪去。
一毫米一毫米的挪动,甚至要比蚂蚁还有缓慢,在被子与床单的夹缝中,不屈不挠的前进,终于指尖感觉到一片开阔,金时雨身体将被子撑出的空隙,清晰的告诉苏克,快要摸到了。
咕咚一声,苏克狠狠咽了口口水,动作暂停了片刻,一分钟之后,装作无意识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嘴里还胡乱嘟囔着什么,左手慢慢向里面一探。
指尖瞬间触碰到一片温软滚烫的肌肤,虽然还不清楚自己到底摸在了何处,但是那一股电流直接顺着指尖传到了大脑当中,像是一个闷雷震得耳朵嗡嗡响。
不知道什么时候,苏小克已经昂首挺胸,原地待命,像是压抑了多少年的活火山,只等着着猛然喷发的一刻,将自己的雄风展露而出。
指尖依旧停留在那片肌肤之上,丝毫不敢乱动,生怕会引起金时雨的注意,苏克的思绪越来越混乱,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翻身上马,好好的纵横驰骋一番。
“上啊!这是上天送给你的礼物啊!”就在这时候,沉寂了很久的恶魔侯龙涛再次从脑海当中出现,挥动着小翅膀,谆谆善诱,一幅苦口婆心的模样。
恶魔的出现,像是油锅当中突然洒进一滴水,顿时沸腾起来,苏克紧紧咬着牙关,再也无法抵抗这种令人蚀骨般的刺激,美女在侧,自己装死就是禽兽不如。
腰身用力,继续施展刚才的套路,装作睡梦中无意识的翻身,右手就要去搂向金时雨。
就在这时候,金时雨突然动了,一下翻开了被子,坐了起来。
感觉到发生了意外,苏克马上傻眼,没想到这女人反应这么快,无奈之下,只能继续装睡,只有这样才能硬撑过这样尴尬的局面,心跳再次加快,似乎都能想象到金时雨马上要对自己的批判。
这女人的嘴里什么话都能说出来,自己早就领教过了,何况自己刚刚真的已经动了心思,流氓这个称呼看来是跑不掉了,要是把这女人惹毛了,后果会不会很严重?
苏克一动不动假装死猪,可是等了一会,预想当中的狂风暴雨并没有出现,房间里毫无声响,紧张的慢慢把眼睁开了一条小缝。
昏暗的灯光下,金时雨光滑的脊背就在眼前,除了胸罩带子别无他物,瞧着这女人抬起手挠了挠头发,像是梦游一般慢慢腾腾的走下床,直奔着卫生间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