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这是在哪儿?”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在一个僻静的弄堂里响起,伴随着他的呻吟声,弄堂里响起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呯!~一只武装到手指尖的金属手套的拍在弄堂的红砖壁上,稍稍用力,红砖粉屑落下。
年轻男子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若是弄堂里有人,会惊讶地看到一个浑身笼罩在乌黑色铠甲的人站在弄堂里,奇异的铠甲外型充满了异域风格的艺术美,还有那细微的神异图纹更蕴含着无限神秘,背后那柄近一人多高的巨剑恐怕会惊爆掉不知道多少人的眼球。
咔,穿着黑色凯甲的人卸下自己的头盔,露出一头黑色的长发和二十出头的年轻面庞,抹去嘴角溢出的一抹暗红色残血,重重地靠在墙上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这,这里是哪儿!”穿着黑色凯甲的人似乎恢复了些许神智和力气,左右环顾,一眼的陌生,忽然眼光一凝,离着自己不远处,有一个金晃晃的东西半掩在一堆乱七八糟的莫名杂物里,在阳光下一闪一闪反射着金光。
穿着黑色凯甲的人踉跄几步走了过去,将那个东西捡了起来,拿在手里端详着。
是一枚仿佛鸡蛋大小的东西,通体金黄,更像是金属材质,在鳞形隐纹上遍布着无数芝麻粒大小的符纹,仿佛天生就刻印在上面,表面隐约不时闪过几道细细的电纹,消失不见,这枚金黄色的蛋形金属,给穿着黑色凯甲的人心底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他感觉到这个金属蛋仿佛有生命。
“金币!金币!”穿着黑色凯甲的人左右张望了一会儿,声嘶力歇的大喊起来。
只有弄堂外面些许噪杂的细微声音传来,周围一丝回应都没有。
穿着黑色凯甲的人从胸口一掰露出一个隐秘的内甲暗仓,从里面摸出一支造型怪异的笛子,哆嗦着凑到嘴边。
弄堂里回响起奇异诡丽的尖锐悠长笛声,一遍又一遍,令人失望地是一点异像都没有发生,这个悠长笛声并没能给穿着黑色凯甲的人带来他想要的,他不甘心的吹奏了十几遍,弄堂里依旧冷冷清清,除了不时上空飞过的鸟儿轻脆的鸣叫声不时在应和他的曲调。
穿着黑色凯甲的人看看天,看看地,瞪大了眼睛,一脸茫然,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颓然坐倒在地上,眼神毫无目标的将手中怪笛重新塞入胸甲暗仓,手中金属蛋仿佛在微微发热,表面符纹淡淡隐约透着几丝金光,但穿着黑色凯甲的人却没有注意到。
“呀!林默,你怎么在这里?傻坐着什么,快,快,要迟到了!”一个清脆的女声伴随着轻盈的脚步声,出现在弄堂里,目光在弄堂里一转,由远及近快步走了过来。
穿着黑色凯甲的人对出现在弄堂里的说话声和脚步声毫无所觉,一双手突然搭在他的手腕上,手腕上传来一阵拉扯力,穿着黑色凯甲的人不由一楞,抬起头,首先看到面前那个不速之客一双均称而纤细的腿,再往上,矢车菊色的蓝袍笼住一具曲线窈窕的娇躯,蓝袍襟角绣着六芒星纹,还有异常优雅的纹路,一个漂亮的黑发少女头戴精致法冠映入穿着黑色凯甲的人的眼帘。
少女手中还握着一支纤长的法杖,镶嵌着的不知名宝石闪动着星星点点的火彩。
这是?穿着黑色凯甲的人傻傻地看着眼前这个打扮的分辨不出到底是法神还是高级法师抑或是魔法学徒的少女。
身上的纹饰一点也不按照法系职业衔阶严格打扮,反而混乱的要命,要知道自命高贵不凡的魔法师老爷们是最注重等级和传统的群体,鲜有离经叛道之徒,怎么会有打扮这么不伦不类的魔法少女,而且似乎太年轻了一点吧,单看身上林林总总,挂满了各式各样精美的魔法配饰,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不过这些精美的魔法饰品连同这个少女手中那支看不出哪一系的法杖都没有一丝魔力波动,这实在是太诡异了,穿着黑色凯甲的人又陷入呆滞状态。
“林默!你发什么傻啊,赶紧跟我走啊,要不是我今天午觉睡过头,不然早就和大家一起汇合了,没想到从不迟到的你也会晚点啊,幸好让本姑娘碰上了你,要是误了大事,看老娘我怎么收拾你。”魔法少女似娇似嗔地瞪了一眼穿着黑色凯甲的人,手上一点儿也没客气地用力拉扯着,就像老熟人一样。
穿着黑色凯甲的人完全没有防备,魔法少女的力气颇为不小,不过穿着几百斤重甲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拖动的,不过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跟着少女离开了弄堂。
“看不出来林默你今天简直是酷毙了,居然私藏了这么一套铠甲,你原来那套跟现在的这身简直差远了,就像真的一样,你早就好拿出来了,等会儿眼姐说说,你是从哪儿订做的,我也去做一套,今天我们的胜算更加增加几分了。”魔法少女拖着“林默”头也不回的一路小跑,嘴里絮絮叨叨着。
我这身玄钢秘甲根本就是真的好不好!难道还有假的?穿着黑色凯甲的人都不知道做何表情,只是任魔法少女拖着向前走,他脑子仍是昏昏沉沉地,仍没有消化周围的一切,那大的小的里面装着人的带着黑轮子铁盒子是什么?红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