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脑海之中一道灵光闪过,白凡想到了一个问题,冰羽之花是空气之中的水之力受到印决的控制凝结而成,然而却只能进行单方位的攻击。
若是能够让冰羽之花从四面八方朝一个地方集中攻击的话,效果会不会不一样呢?
突然,脑海之中又一道灵光闪过,若是把自己新领悟的血脉之力融入其中呢?一连串的想法从脑海之中蹦了出来,再让冰羽之花在地下形成朝上攻击的话,那才真是让人防不甚防!
哈哈哈,白凡现在觉得自己真是聪明极了,可是他还不知道自己这种想法有多疯狂,想要做到他说的那样,所需耗费的精神力是无以量计的!
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而现在的白凡就是这种心态,一心只顾着怎么去完成心中想法了,却没有把自己的实力估计在内。
绿丫要维护防御结界,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帮助白凡,但她还是保留了一定圣力,以保万一白凡发生力不所及的状况也能助他一臂之力。
想到就做,白凡一开始第二次凝结冰羽之花,并以他圣者十一阶的强大精神力向四面八方分散,冰花在空气之中一点一点的凝结而成,就连地面下也开始蠢蠢欲动,一根根细如冰渣的冰针一根又一根的形成。
成了,感觉着四处上万根冰针的旁大数量,白凡的嘴角不由得向上浮起,可是他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精神力正以极快的速度向外输出,几近透支!
欣喜冲昏了他的头脑,血脉之力也一点点被抽离,一根根细小的冰在他这近乎疯狂的举动之下变得越发强大!
赵恒手举盾牌,眼里一片血红,白凡的第一轮冰羽之花攻击尚未结束,却再一次开始凝结,而且这一次比起上次似乎有所不同,倒不是攻击方位发生了变化,而是那一根根细小冰针之中所含的威压,那是一种来自于血脉的威压,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威压。
手中盾牌不断散发出昏暗的黑色光晕,这是属于一种高等兵器所独有的息气,是在遇到危险时产生的自主防御意识。
赵恒近乎变态的声音传来,“你也感觉到危险了吗?嘎嘎嘎!你也想饮血了吗?啊,对呀,我想起来了,你都好久没有饮血了吧!饿了吗?”
“他疯了,赵恒疯了,你看他的眼神,跟恶魔一样!他中邪了!”
四处的温度已经下降到了一个恐怖的零界点,周围一切可以结冰的事物全都结上了一厚厚的冰,纤云早已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像白凡他们这样的战斗已经不能用比武来形容了,太震憾了!必须得一五一十地颤报给女王陛下!
“白凡,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攻击!”赵恒怒目一争,高举盾牌,也不见他怎么动作,一股黑紫气柱冲天而起,片刻便让整个万余平米的操演场暗淡下来。
“天怎么黑了?这是什么盾牌,居然能遮天蔽日!”纤云一双美目瞪得溜圆,眉头也是紧紧皱了起来,观察了片刻之后,似乎拿定了什么主意似的,点头道:“嗯,必须去请大祭祀,这比武招亲的动劲也闹得太大了点!”
再凝目看了一眼绿丫,很是欣慰的自语道:“还好有个十二阶圣者在!否则这些公子哥们都难逃一劫了!”
再没了心思观看比武,纤云拧着眉头去请大祭祀去了。
西里王国的大祭祀,可不是谁都能够请得动的,也不是谁都可以去请的,她这一去能不能见上一面都难说呢,一路走一路想着各种理由。
赵恒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次闯下了多大的祸,他已经被无形的憎恨冲昏了头脑,心中只想手刃白凡,其他的管不了那么多了。
天空中一片昏暗,一整片天空之中都充斥着诡异的黑紫色,好似就要塌下来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绿丫的绿色防护罩也开始有了些许的动摇。
白凡静静地注视着那块盾,他总觉得那盾牌很熟悉,至于在哪里见过,他是真的可以肯定从未见过此盾,就是莫名其妙的那种熟悉。
失神了片刻,白凡开始继续他冰羽之花的操控,这一次的攻击就靠被埋在地底的那些细小冰针了,若是还不成的话,他就只能用出最后一招,浩瀚神典中的第一式“浩印”
上万根细小的冰针在昏暗的天空之下越显夺目,那夺目的光华仿佛夜空里的密密麻麻的繁星,闪烁着渗人的寒意。
就在这最关紧要的时刻,白凡动了,他心中似有所悟,双目半睁半闭间更显淡定,身体也如轻烟般来回游走,若是有人注意看的话,白凡所走的方位,恰恰便是北斗七星之位,他这是想在大白天的就引来星辰之力用以支撑自己上万根的冰针。
以后再也不干这种蠢事了,白凡感觉到体内空空如也,现在的他就只是一个空壳子,就是三刚小孩子给他一拳也能把他打倒了,只是他表面上不能露出任何痕迹,还要装作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
赵恒心中也不好受,这面盾牌是他小时候无意之中得来,发现每用一次圣力等阶就会下降一级,但是能很快就再晋级,而且比起从前晋级的速度要快上不少,所以他一直不怎么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