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颈椎错位,腰椎也错位
吕艳欢躺在床上,忽然觉得十分困倦,啊哈……伸了个懒腰,脑袋刚刚碰着枕头,就已经睡着了,
梦中有一个人拿着一面小镜子背对着她坐在一块石头上,
“嗨,那个人,借我镜子一用,”
“是,娘娘,”那个人将那面镜子递给了吕艳欢,
吕艳欢高傲地抬起头,举起镜子,看了一眼,啊……吕艳欢睁大了眼睛,然后她的身体消失了,那面小镜子吧嗒掉在地上,尘土飞扬起來,沾满了镜面,
“是,收魂镜,,”吕艳欢觉得自己被封闭在一个空间之内,只有一面玻璃墙,光线从外面透进來,
一张英俊的少年的脸,出现在玻璃墙后面,那脸非常大,非常大,比吕艳欢的身体要大出十倍,真是好大一张脸,少年一笑,红色的眼睛闪烁着某种复仇的光芒,
“吕艳欢,受死吧,我是萧镰,也就是月华渊,今天是你的祭日,记住这个日子吧,”
“你竟敢对我这样说话,,”吕艳欢仍然不失高傲,说:“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这话应该我对你说才对,”萧镰平静地说了一句,然后脸就从镜子前消失了,
“你等等,,”吕艳欢大叫一声,但是回应她的只有房间里的回声,
萧镰坐在西宫的房顶上,对着手中的镜子微微一笑,然后将镜子收入了空间环中,现在,吕艳欢已经处于收魂状态,如果沒有阴阳师救治,三日必死,但是,萧镰知道圣灵的厉害,他一定有办法,让她复活,为了保险起见,萧镰决定亲自取下她的头颅,
萧镰飘身而下,物控术已经达到相当境界的他,穿墙而入,从而避过了门口的宫女,甚至,连在卧房外面守候的宫女都沒有察觉,他來到吕艳欢的跟前,她“睡”得很香甜,萧镰抽出长刀,十七年的家仇,无论是自己生母的仇恨还是自己养父母的仇恨,现在就要得报了,他拿刀的双手不禁有些颤抖,
刀很快地举起,落下,
当,一个人影忽然出现在西宫之中,一把宝剑正好格开了萧镰的长刀,
萧镰一惊,正是圣灵,
“好久不见啦,萧镰,”圣灵邪恶地对萧镰一笑,
“永远也不想相见,我只希望,你们可以下地狱,去拜见我的母后,”
“过去的仇恨,就真的那样令你那样耿耿于怀,”圣灵依旧笑着,
“那么你们又为什么,对我步步紧逼,”萧镰则冷着一张面孔,
“如果识相的话,就应该认命,”
“我从來就不相信,命运是由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决定的,”
“哼,你这个人很有意思,”
“你和她也很有意思,”
……
……
“你为什么不动手,”
“那么你又问什么不动手,”
“我來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要讲就要讲带h的,”
“谁怕谁,讲就讲,”
“要讲就讲一天一宿,不带重样的,”
“谁怕谁……”
……圣灵和萧镰之间进行着这样“惊天地泣鬼神”的对话,他们表面上好像谁也沒有动手,实际上,较量,从见面的时候就开始了,
他们释放了不计其数的式神,如果你有一双阴阳眼,那么,就会发现,无数的厉鬼和式神在房间里激烈地打斗着,其壮烈惨烈之处不亚于一场战争,他们之间的搞怪对话完全压抑不住那种恐怖的气氛,有野兽般的嘶吼飘荡在西宫之中,不时有一道深深的爪痕,出现在西宫的墙壁上,
“要说绕口令吗,”萧镰说,
“谁怕谁,”圣灵说,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
“四是四,十是十,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
……凄风冷雨,鬼哭狼嚎,灵血乱飞,尖牙利爪……表面和事实有时候总是不太协调,
萧镰后來说过一句话,很有名,许多后來的大臣都记得,他说:“表面上的事情,和事情的实质,往往是两回事,就像是颈椎错位,所了解的现实和不了解的现实,总是不协调,就好像是腰椎错位,所以,我一直在颈椎错位和腰椎错位的感觉中生存着,”
现在的圣灵和萧镰互相比拼着说绕口令,而实际上,他们之间所进行的灵术较量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第一百八十八章:比拼的尾声
萧镰的长刀和圣灵的长剑牢牢地黏在一起,双方的内力借由刀剑相互比拼,内力绵绵不绝地涌出然后相互搏击抵消,如果不是两个人都是用神兵级的兵刃,恐怕刀剑早就折断或者炸裂开來,
但是萧镰和圣灵的脸上都带着有些僵硬的微笑,手死死地抓住自己的兵器,他们的眼中是自信的光芒,
“哼哼哼哼……”萧镰冷笑,
“哼哼哼哼哼……”圣灵比他多了一个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