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迪瓦茨吧,所以他才会暴跳如雷,但是我真的是无意识的,你要知道昨天是弗拉德·迪瓦茨先说的垃圾话,他说了好多,很难听,我仅仅是无意识的回敬了他一句,他就这样,我对此感到非常的无奈和抱歉。”
记者:“夸梅·布朗先生,迪瓦茨说你痛骂他是同性恋小受,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虽然我不知道我昨天说了什么,但是我敢肯定我没有说这句!”
记者:“布朗先生,昨天奇才队在百斯顿脱衣舞夜总会进行赛后庆祝,走的时候你的队友都陪伴着一个女伴,而为什么只有你和乔丹两个人是独自一个人开车回家呢?”
我:“您知道的,克里斯蒂安他们在去年就在这里打球,他们认识这里有好多球迷,他们是很好的朋友,而我和迈克尔刚来华盛顿,我们除了队友,基本上不认识其他的人,他们在百斯顿恰好遇到自己的朋友,没办法,我和迈克尔只能独自回家。”
虽然很无耻,但是很强大,很实用,所有的记者都无语中。
记者们满怀希望而来,又将要失望而去,已经没有记者举手提问了。大卫·亨特怕夜长梦多,赶紧的宣布新闻发布会结束。可这时异变突生,一个角落里的戴着黑色眼镜框的女记者突然站起身来问道:
“布朗先生,你确定昨天是一个人回家的吗?”
大卫·亨特一脸的诧异,他扭头看向我,似乎在怀疑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没有告诉他,而让他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应对将要到来的问题。
这个问题的答案草稿上没有,但是我还是很肯定的回答道:“是的,我一个驾车回的家。”
那个记者继续不紧不慢的提问道:“路上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所有的人处于惊讶的状态,包括我。
我抬头看了看大卫·亨特,希望他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回答,我不知道我将要说的那一句话是不是成为一个陷阱。大卫·亨特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我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事情?”
“我们《华盛顿体育》的总编乔治·米歇尔昨天下班后在盖瑟斯堡还有1公里的地方遇到了您在等红灯。”黑眼镜框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恍然大悟,这件事肯定不是陷阱了,我说道:
“非常抱歉,我不知道昨天遇到的那个人人是乔治·米歇尔先生,昨天我确实在那个地方遇到了一点麻烦,交通信号灯出现了一点故障,一直是红色,没办法,我只能给市政服务打电话,半个小时后信号灯修好后我才回的家。”
“请问您当时怎么想的,您为什么不直接把车开过去呢?毕竟是信号灯出现了故障,就算闯红灯也不算您的错?”
“啊?”
貌似我昨天这么做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我曾经在网上看到过这样一个报道:美国人遇到信号灯坏了会打电话给市政让其维修,修好后红灯变绿才走,而中国人不管红灯不红灯的直接就闯。为了不给中国人丢人我才不闯红灯的。难道在美国这样做也仅仅是个例,出现昨天晚上的那种情况,他们也是直接硬闯?
我摸了摸我的后脑勺说道:“我的老师告诉我红灯停,绿灯行,黄灯要慢走,我一直在努力的做到这点。没有任何一个老师没有告诉在什么情况下红灯可以闯的。我觉得我还是不要闯才好,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也为了别人的生命安全”
话音刚落,一片掌声响了起来,大卫·亨特笑的很开心,乔丹笑的很开心。记者们笑的也很开心。
中午的体育快讯,第二天早上的报纸头版头条都是我,仅仅因为我耽搁的那半个小时。
几天后,华盛顿警方找到我的经纪人,希望我做华盛顿交警的代言人,拍一组交通安全的宣传片。
我出名了。
正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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