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镇,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们有的是办法对付你。就像是这段视频,我们完全可以说是你偷偷拍摄下来的,而且除了这个外还有很多是寇悔和韩老的对话,你说我们要是将这个事情也按到你头上来,那个神秘的韩老那边会怎么想?”
“他会认为你是清白的吗?我现在有个大胆的猜测,寇悔的死就是韩老派人干的,你说他能杀死寇悔难道说不敢动你吗?”
“简镇,我是真的在给你机会,一个能活下去的机会,也希望你不要辜负的好心好意。”苏沐慢条斯理的说道。
“你想知道什么?”简镇声音有些嗓哑,抬起脑袋,脸上布满着忧愁。
“我想知道寇悔被杀的真正原因,我想知道韩老是谁,我还想知道北海商会的七名裸商和韩老又有什么关系?你简镇在这件事情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你只要肯说出来这些,我可以做主给你最公正的裁决。而只要我们能抓住韩老,你的性命就应该是无忧的。”
“否则你应该比谁都清楚韩老的心狠手辣,何去何从,你做出选择吧。”苏沐斩钉截铁的话语散发出一种铿锵有力的气势,威慑着简镇。
审讯室中陷入到死一般的静寂。
时间分分秒秒流逝。
“简镇,你不要挑战我们的承受底线,这事你说和不说结果是一样的,那就是我们都会调查清楚。你说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现在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徐炎猛地拍案怒喝。
“我……我说!”
脸色变化不定的简镇最后终于决定全盘托出,要是说让他在苏沐和韩老之间非要选择一个人相信的话,他绝对会相信苏沐。
韩老对他而言,根本就是一场笑话。
“苏书记,徐市长,你们能确保我说出来后,一定会抓住韩老吗?”简镇语气质疑的问道。
“只要你能证明寇悔的死和韩老有关系,是韩老背后主使的,我就会抓住他。还有你现在最好说下韩老叫啥,我可不想一直这样称呼他。他没有这个资格!”苏沐冷然道。
“韩老叫做韩牢,不是老人家的老,而是牢狱之灾的牢。”
简镇深呼吸一口气,将状态调整到最佳后,不再有任何迟疑,果断的开始往外诉说,“我和韩牢的认识是最早的,那时候的我们还没有说像是现在这样,我那时不过就是一个包工头,随便接点小活赚钱养家糊口。”
“而韩牢就是在那时找上的我,他说可以帮助我一飞冲天,有这样的机会我怎么可能错过。”
“其实现在想想,我当时真的是被贫穷给逼怕了,要不然也不会做出那种追随他的事情来。”
“是他让我变成裸商,是他让寇悔他们几个跟我一样,北海商会与其说是我们组建的,不如说是他暗中创建的,他才是北海商会的灵魂。”
“韩牢说我们想要在华夏发展,就必须成为裸商,这样我们就能心无旁笃的赚钱。被他这样诱惑鼓动着,我们真的就那样做了。”
“这事做出后,我们也是感到很后悔,当时真的还有些害怕。毕竟这么多年都是华夏人,突然间变成裸商有点后怕,可这些年过来没有任何事,我们的胆量也就变大。”
“我对韩牢的认识其实是肤浅的,因为直到现在我除了见过他之外,他的底细一概不知。”
“但有点是可以肯定的,我们北海商会的七家企业,都有着韩牢的干股,他通过控制我们积攒起来暴利。”
“至于说到寇悔的被杀,我敢说肯定是韩牢做的,因为他给我下达过那样的命令,说是会除掉寇悔。”
“至于我和他的关系,自然就是被推倒台面上的代言人。他是不会和寇悔他们见面的,所有问题都是我来帮着传达。”
……
随着简镇的叙说,在苏沐和徐炎脑海中开始勾勒出来一个心比海深,擅长玩弄阴谋诡计的男人形象。
这个韩牢看来是很有点能耐,不然也不可能将简镇他们一帮人玩得团团转。
只是韩牢你做事未免有些太过心狠手辣,为了给政府施加压力,竟然敢这样不加迟疑的就除掉寇悔,难道人命在你眼中就是那样一文不值!
“证据,我要你所说的这些话的证据。”苏沐沉声道。
“有……有证据,我全都藏在郊外的别墅中。”简镇赶紧说道。
“徐炎,你一会儿让雷诺和他去拿证据。”苏沐扭头就吩咐道,然后冲着简镇问道。
“现在说说吧,这个韩牢住在哪里?不要给我说你对他的行踪全然不知,要是那样的话,我会瞧不起你的。”
“简镇,你也是一个心机颇深之辈,岂会心甘情愿的将一切拱手相让?说说吧,韩牢的藏身之地在哪儿。你只有说出来,我们才能将他抓捕,那样你也才能安全。”
“我知道这个,我既然向您坦白,就不会再有任何隐瞒。”
简镇想得很明白,都已经这样,自己是没有任何后路的,这事必须快刀斩乱麻的解决掉。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