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林鸿飞对维克多和卡其哈诺夫道,“两位,不好意思,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需要离开一下。。”
“ok,”卡其哈诺夫道,“林先生,欢迎你随时过来。”
他这话绝对是真心的,这次和林鸿飞见面,单单达成的帮林鸿飞培训机组和地勤人员、租机这两桩生意,保守估计一年也能够为安东诺夫设计局赚到上千万美元,对于现在快要穷疯了的安东诺夫设计局来说,这当真是一笔从天而降的横财,面对如此大老板,卡其哈诺夫当然是希望林鸿飞来的次数越多越好,若是林鸿飞多来几次,说不定自己还能够赚到的更多?
反倒是维克多,作为安东诺夫设计局的副总设计师,他想的没有那么多,犹豫了一下,还是向林鸿飞问道,“林先生,是什么事?”
维克多这话一出口,卡其哈诺夫的脸色顿时一变,忙狠狠的瞪了维克多一眼:说话怎么不经脑子?这种事情也是你能问的吗?转过头来对林鸿飞讪讪的道,“林先生,没关系,您的事情如果比较紧急……”
“还好,”林鸿飞沉吟了一下,道,“给你们说一下也没什么,库奇马先生想要和我聊聊,其他书友正在看:。”
什么?老板的头号政治“大敌”打来的电话?林鸿飞这话一出口,维克多和卡其哈诺夫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卡其哈诺夫当即将自己刚才的话给丢到了九霄云外去,一脸紧张的望着林鸿飞,“林先生,这……”
“不用紧张,”林鸿飞笑着摆了摆手,“应该是库奇马先生做出决定了,我过去看看。”
维克多和卡其哈诺夫虽然连连点头,可心里怎么可能不紧张?如果林鸿飞当真能够“说服”库奇马放弃,老板就可以再担任一届总统。对于自己这些老板的铁杆嫡系来说,意味着还有四年的舒服日子好过,可若是换来了一个新的总统上来,自己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满眼复杂的望着林鸿飞的车子消失在了远处,维克多有些担心,“他会成功吗?”
“他一定会成功的!”卡其哈诺夫重重的点头,“一定会成功的。”
这话。与其说是肯定,倒不如说是给自己壮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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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德米拉,你好。”面对库奇马的夫人的时候,自己拦住了库奇马上进的位子,这让林鸿飞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相比于林鸿飞的不好意思,柳德米拉.尼古拉耶夫娜反倒是落落大方。虽然自昨天林鸿飞来了又走了之后自己的丈夫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不出来,但对于这位一直支持丈夫的事业的中国人,柳德米拉还是很有好感的,点点头,有些焦虑的对林鸿飞道,“林先生,库奇马似乎有些……焦虑。您能劝劝他吗?也只有您能够劝得动他了,您也知道,现在到了总统竞选最关键的阶段了。”
“好,我会认真劝劝他的。”林鸿飞有些尴尬,柳德米拉的丈夫之所以会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还不是自己造的孽?难得柳德米拉还么信任自己。
“那我就放心了,林先生,麻烦您了。”柳德米拉松了一口气。在这个工程师出身的女人看来,只要林鸿飞愿意出马,一定能够帮助自己的丈夫解决问题。
“这是我应该做的。”林鸿飞尴尬万分的摸摸鼻子,从来没有将话说的如此情真意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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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一推开房门,一股浓浓的烟味就呛的林鸿飞连连咳嗽。。
这家伙到底抽了多少烟?林鸿飞心里纳闷的要死,好歹自己也曾经是个烟民,竟然能够将自己呛成这个德行?
所有的窗帘都被拉死、连等都没有开的房间里显得有些昏暗。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一个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谁?”
“我,”林鸿飞应声到。既然已经来了,林鸿飞索性就放下了其他的心思:自己并不欠他库奇马什么,既然如此,又为何要内疚?“库奇马先生,你的心情似乎十分不好。”
“原来是林先生?”昏暗中库奇马沙哑着嗓子一声苦笑,“任谁在知道明明可以胜利的时候却不可以取胜,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暂时的退让不等于下一次就没有机会了,收回来再打出去的拳头才更加有力,库奇马先生,您认为是现在像您这般直接竞选总统、然后连任一届总统好呢,还是先干一届副总统,接着干两届总统比较好?”林鸿飞反问道,“我知道你对苏联的垮台很痛心,希望自己能够迅速收拾人心,用事实告诉国民们欧洲和美国的那一套在乌克兰是行不通的,但现在的乌克兰是个什么情况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国民狂热的追求他们的民主和自由,不让他们呱呱乱叫的肚子提醒他们在追求民主和自由之前需要先填饱肚子,他们就会认为民主和自由比面包和牛奶更重要,其他书友正在看:。”
林鸿飞这话一出口,库奇马顿时沉默起来。
这个道理他当然懂,从理智的角度来说,林鸿飞说的是大实话,也是对自己的抱负最有利的,但不管是谁,当他看到自己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