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门一间酒吧的包厢内,路翔宇和姜云辉碰了一杯酒后,笑呵呵的问道:“昨天把你忙坏了吧,”
姜云辉就笑着摇摇头,别看昨天四合院门口是人头攒动、门庭若市,可实际上,真正参加寿宴的加上姜婉琳一家和姜云辉、楚云珊小两口,满打满算也不到四桌,而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姜老当年的老同事、老战友,这些人几乎都已经退居二线,真正还在位的寥寥无几,
这也是姜老的意思,其实就连寿宴他都是不愿意办的,可姜婉琳和姜云辉却坚持认为,八十大寿无论如何也要热热闹闹一下,几经劝说他这才勉强同意,不过却也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除了自家的亲戚之外,所有在位的人员不论职位高低,一个都不请,也不接待,就连总书记和陈总理,都只是派人送來了贺礼,
总的來说,姜老的寿宴,其实也就是他们老战友老伙计的一次聚会,姜云辉他们这些小辈根本就插不上话,当然,作为姜老的嫡孙,姜云辉也少不了被这些以老卖老的“家伙”变着法子的灌酒,好在姜云辉现在虽然不大喝酒了,可酒量还算不错,这才沒被他们灌翻,但即便如此,到了今天早上头都还痛得厉害,要不是路翔宇生拉硬拽的,他压根儿就不想來这里喝酒,
“你不是说约了陈国金和王亚吗,他们怎么还沒來,”姜云辉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抬起头來看着路翔宇问道,
“谁知道,早就打了电话,估计已经在路上了吧,你也知道,首都这鬼地方交通实在成问題,路上不堵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的,那才是怪事,对了,听说你明天要去见老黄,”路翔宇半躺在宽大松软的真皮沙发上,懒洋洋的问道,
他知道姜云辉的习惯,因此倒也沒有召來一大群衣着暴露的美女陪着,包厢里就他和姜云辉两个人,
“这你也知道,”
“那可不,”路翔宇就洋洋得意的说道:“这么大的事,整个四九城里可都传遍了,嗳,我说姜大哥,这老黄可不一般,他是老陈身边的第一号人物,就连我们家老爷子都忌惮他几分,你说他找你会有什么事啊,”
“这我哪里知道,”姜云辉其实心里多少有些数,不过却笑着说道:“我又不是黄秘书长肚子里的蛔虫,对了,你以后也别什么老黄老陈的胡乱喊,这要是让你家老爷子听了,还能饶得了你,”
路翔宇就挠头道:“大家不都这么叫,”
“别人是别人,你是你,你别整天和那些不着调的人混一起,也学学人家卫彤姐,做生意就好好做你的生意,”
路翔宇又讪讪笑了笑,
这时,包厢门被人从外面重重推开,接着陈国金和王亚就大步走了进來,刚一进门陈国金就抱怨道:“我说翔宇啊,你怎么找这么一个地方,九重天这里好酒吧多的是,怎么偏偏來这么一个破地方,害得我找了半天,”
王亚就说道:“大金你就别抱怨了,姜大哥愿意在这里,你要不高兴來,干脆就回去得了,是吧姜大哥,”
“唉我说小鸭,你可别胡说八道啊,我什么时候说不高兴來啦,我只是担心这里条件差了点,怕委屈了姜大哥,”陈国金抻着脖子嚷道,
“得,你们俩就别在那里耍宝了,來晚了还不赶紧过來敬姜大哥两杯,”路翔宇瞪了他们两眼,沒好气的骂道,
两人就嬉皮笑脸的过來了,刚一坐下王亚就拿桌上的一瓶啤酒,笑着对姜云辉说道:“姜大哥,自从你下去后咱们兄弟一起喝酒的机会就少了,兄弟敬你,”说罢一仰头,就咕咚咕咚干了下去,
“什么下去,我说小鸭你会不会说话啊,姜大哥是去湖岭当市委副书记,实打实的正厅,除了咱们姜大哥之外,你见过这么年轻的正厅吗,”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陈国金似乎跟王亚杠上了,不论王亚说什么,总是会在里面挑刺,
姜云辉就微微笑笑,端起酒杯冲王亚扬了扬,又笑着说道:“酒别喝那么急了,想喝酒还怕沒机会,大不了你们來湖岭,酒管够,”
“哈哈,我前两天还和翔宇商量來着,看什么时候准备去湖岭找姜大哥呢,”陈国金就一脸兴奋的说道,
对他來说,姜云辉不仅仅是身世显赫,而且也极具头脑,简直就是个金手指,当初姜云辉指点他购买原油期货的时候他还将信将疑的,等赚得盘满钵满的时候,又大为懊恼当初怎么就沒有再多买一些,早知道能赚那么多,就算是砸锅卖铁都要全买成期货,
作为公子哥,來钱虽比较容易,但大多都是借助一些关系空手套白狼,还要时刻提防着别给家里招惹麻烦了,可炒期货赚的钱却來得光明正大,花起來感觉都要舒服畅快得多,
因此,当姜云辉去湖岭当市委副书记后,他老早就盘算着什么时候去湖岭张罗点赚钱的项目了,有姜云辉在那里关照着,还能亏得了自己,
而路翔宇,则是在晨辉生物中有一定的股份,这两年每年都得到不菲的分红,日子过得更是舒坦,一般的小钱都不太看在眼里了,而且,随着晨辉生物的不断扩张,就好比印钞票似的,钱是源源不断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