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应安也火大了,对邵母许美芬的仇恨怨怒,使得他浑身都竖起了刺,高抬着下颚,双目淬寒的吼叫着,“邵天迟,你以为你凭什么想见小杉“你有那样的妈,你还有脸来见小杉么“我警告你,你马上给我走,这辈子你都别想见到小杉,我女儿只会嫁给一个男人,那就是季明禹””
“我妈是我妈,我是我””邵天迟俊容因太过于震怒而显得扭曲,他忍无可忍的大手一伸,揪住了乔应安肩膀的衣服,咬牙切齿道:“乔应安,看在小杉的份上,我尊你一声岳父,否则就凭你对我爸爸做的事,我能送你进大牢”我再提醒你一次,小杉的婚姻,除了她自己,谁也做不得主,哪怕是你养育她二十几年,也没有权利干涉她的选择””
乔应安非但不惧,还冷笑开来,“邵天迟,你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吧“你对小杉是什么居心,你以为我不知道“小杉就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被你迷惑”五年多前,你是怎么伤害她的,你忘了我可忘不了”别跟我说你现在是真感情,你那些废话借口去跟你妈说吧”你想对我动手么“那好啊,你尽管动手,我就叫小杉出来看看,看她鬼迷心窍喜欢的男人是怎么对着她父亲挥拳头的””
结束会议,邵天迟快步走出公司,打电话给司机,得知乔应安夫妇没有出过门,他立刻换了车,前往季氏集团。
“季总,别来无恙””邵天迟淡淡的打着招呼,指间的烟蒂被他掐灭,扔进了垃圾箱。
回到公司,邵天迟迈上台阶時,蓦地扭头吩咐司机道:“你返回去,给我盯在楼底下,一旦看到两个人出去,马上给我电话””
“那你是怀疑……”
“可不是么“如果孩子真是明禹的,这死丫头还能一心想着姓邵的么“她不是拿着行礼跑去跟姓邵的同居么“都跟姓邵的睡一起了,还能怀的不是姓邵的孽种么“”
邵天迟出了楼门洞,坐进车子里,便拿出手机拨打电话,一接通,语气阴沉的道:“泽铭,你在台北么“”
……
闻言,邵天迟全身的血液都冲上头顶,脑中浮现的尽是父亲半夜心脏病发送来医院時昏迷不醒的模样,尽是父亲惨死在氧气罐下面的模样,这一刻,他别说打人,就连杀了乔应安的心都有”
而这样想的同時,他大手倏的移在了乔应安的喉咙上,五指的力道亦在下意识的加重,俊容狰狞,杀机尽显”
乔应安抽了两根烟后,拧灭了烟蒂,凌厉的问道:“小杉,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明禹的,还是姓邵的””
“爸,我的私事,我不想多说,这个孩子,明禹哥都承认了,你还要审问我“你有不清楚的,问明禹哥去,不要再问我了””洛杉陡然拔高了音量,生气的甩下话就走,将卧室的门“砰”的用力关上。
门里的乔母,自然能听的真切,听到这儿,简直吓傻了,隔着一道书房门,洛杉倒是没听清楚,只觉的情况很不对劲,乔母在呆楞了几秒钟后,猛的哭起来,“小杉,邵天迟要打你爸,你快叫他走啊””
司机听到命令,忙调转车头离开。
“你找季舒颜,让季舒颜把乔应安夫妇骗出门去,洛杉被她父母关在家里了,我要见洛杉””
邵天迟提步往办公室走的途中,脑中又忽的闪过什么,墨眸微微眯起,掏出手机调出一串号码拨出去,“郭总么“我是邵天迟,有時间的话,一起喝下午茶。”
“季明禹他想都甭想””邵天迟听着就动怒,“乔应安跑来台北,明显居心不良,要拆散我和洛杉,扬言要把洛杉嫁给季明禹,我岂能妥协给他,任他摆布””
乔母无奈的无声抹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哦。”
“好,我马上办。”戚锋不会多嘴问什么,直接点头。
乔应安恨恨的道:“明禹还不傻么“该哪个男人都不会打光棍守着一个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女人””
邵天迟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经结束了和郭总的下午茶,正在公司各部门视察,对全体员工开着临時调动会议,听到郭总在电话里讲的,他险些摔了手机”
“不会吧,明禹又不傻,怎么可能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呢“”乔母闻言,停下了抹泪的动作,皱着眉头说道。
乔应安说着就站了起来,气的在地上来回走动,“不行,这孩子不能留,绝对不能留下””说着,又去拿手机,“我给明禹打电话,再确问一次””
“天迟……要不,要不咱绑架了乔氏夫妇,你趁机带着回头草私奔“”裴泽铭忍着笑,很一本正经的建议道。
季明禹闻听,心下一惊,抬手示意秘书停止汇报工作,挥手让下面的人先出去,这才沉静的开口,“嗯“叔叔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么“小杉呢“”
乔应安极力隐忍着怒气,“邵天迟找上门了,你说说,孩子究竟是谁的””
“回公司””
“我送黄主任””乔应安微笑着开门。
盯着关闭的卧室门,乔应安气的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