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当初的时候,老尊长也是一脸唏嘘和感慨,没想到当初一件小事儿,让两人结下了善缘,也许这就是好人有好报吧。
以现在许耀的地位和财富,就算真的把那块地送给许耀,他现在也没什么感觉了,但在是当初可是一件帮助了许耀家里人的大事儿。
虽然最后因为许耀上大学,家里那块地,给卖了出去,但老尊长这份情谊,许耀可是一直牢记在心底的。
所以说,当老村长开始提起帮着村子里的人,找个生财之路的时候,许耀基本就有了打算,所以说话的语气,也显得有些底气十足:“老村长,您就放心吧,毕竟我也是这个村子的一员,有什么发财的机会,不会独吞的,至少我今天回来,就是村子里送钱来了。”
老村长一听送前两个字,顿时浑浊老眼一亮,眼中也多了几许神采:“你小子现在是真的厉害了,我还只是稍稍提了提,你这个家伙就开始有真的打算了,真是不服老不行了喽。”老尊长声音中夹杂着一股毫不掩饰的感慨和叹息,听着让人伤心。
许耀微微安慰了一番老村长后,就跟他分开了,先是把车子找到一处干净地儿停好,许耀两手空空,往哪个熟悉的地界走去。
红砖绿瓦,新盖好的二层小楼,显得有些喜气,门外大红色贴门上,贴着两个大大的红色喜字儿。
许耀眼珠动了动,面无表情,知道那是自己便宜弟弟结婚了。
说起来,许耀的一生,还真是有些坎坷不堪的。
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留下了一处房产和一点家业。
母亲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在别人的怂恿下,嫁给了当初村子里一个同样丧偶的男人,也即是许耀现在的继父。
继父是个有些心急的男人的,他当初在许耀一家住进自己家里人后,就拾掇着许耀母亲把原先家里的房子卖掉,然后把钱全部攥在手里,说是要给许耀将来娶媳妇和上学用。
结果
结果那些钱,一分都没花在许耀身上,全被他的一对儿女折腾没了。
钱没了,许耀母亲也不敢说什么,要是为了这个离婚,她就更没有地方去了。
但夹在中间的许耀,却是个不愿意被人这样欺负的人。
碎着年龄的增长,许耀开始跟家里人吵架,而且架势也来越越凶,开始有了动手的迹象。
继父一家人比较团结,每次都把许耀胖揍一顿,还得是母亲求着,才原谅许耀。
而每次打架的时候,母亲都是躲在一边,只会哭,什么也干不了。
所以在这个家里,许耀没有任何好的回忆,全都是充满了屈辱的记忆。
站在家门口,许耀就那么看着,足足半个小时后,许耀离开了,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驱车来到老村长家里,许耀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下:“老村长,我想包山,不知村子里那座卧牛山,能不能城堡给我?”
老族长一听,当即脸上露出一抹喜色:“真的?你要承包那座卧牛山?”老村长拉着许耀坐下,一脸激动的问道。
许耀肯定的点点头,同时摸出几沓纸币,那红艳艳的纸币,差点晃花了老村长的老眼。
有些手足无措的擦了擦大手,老村长掂了掂那几沓纸币,奇道:“这是什么意思?定金?”
许耀表示,这些钱一部分是定金,一部分可以用来给村子里修修路,那座老木桥也该换换了。
老村长激动的差点给许耀跪下,为了修桥铺路,老村长找了几次县里,但每次的回答都是资金不够,但每次见到那些人的时候,都是一身酒气,一身胭脂香儿。
那些官员吃喝嫖赌有钱,给村子里修桥铺路就没钱了,不愧是社会主义的毒瘤,人民内部的蛀虫。
你真是帮了村子里的大忙啊,一些腿脚不太灵便的人,出门的时候,总是抱怨村子里的路不好,那座一直年久失修的木桥,也差不多该换了,最近正在一直筹集着资金,但是大家的反响都不太积极,好似有些不愿出钱,但出力的话,倒是有及家人可以出面的。
许耀微微迟疑,还是问了出来:“那么接下来要修筑的,还是木桥?”
老村长微微一笑:“木桥就算不错了,把河底的桩子多打上几个,加固和休憩一样木桥整体,就没事了,毕竟这座木桥现在虽然说有些湿滑,但坚持着也还是能用上几年的。”
许耀笑了笑没说什么,然后开始细细询问关于卧牛山的事情来。
老尊长细细回忆了一下,好像最近还真有人开始关注起那个座几乎全都是石头的卧牛山了。
好像是说要搞什么户外射击和模拟战斗,是最近挺流行的一个玩意。
许耀听后顿时心中有些着急起来:“是不是已经去诶的那个了?”
老村长说,这事儿是书记一直在关注着,说是正在磋商着呢。
许耀当即告辞了老村长,本想把那些钱直接留下的,却被老村长又塞回了许耀手中:“这钱你拿着,等你什么时候真的包山了,这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