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烧烤中的小猪。忽然听到一阵凄厉的妇人尖叫声,寻声望去,只见自己的一撮手下正抬着三个汉人妇人从村子里出来。
“畜生,畜生!”三个妇人最前面的一个挣扎的最激烈,嘴里不停的大叫大骂着。但这只会让周边的胡人更加兴奋!
首领大步上前,一把掐住首个妇人的脖子,声音立止,低头一看,脸上有了笑容。一把从手下那里拎起妇人掼在地上。见她还在拼命的挣扎,哈哈大笑着另一手拖住妇人的腿,膝盖压住下半身,双手胡乱撕扯着妇人罗裙。
周边围满了胡人,个个目不转眼的盯着,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偶尔间杂着几人喉头发出的咕咕声。
“畜生,该下十八层地狱的畜生……”妇人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叫骂着。可就如抗议一样。只哭喊、叫骂是最没用的。下身罗裙被完全扯去,雪白的大腿勾得呼气首领直吞口水,急不可待的就解开了腰带,周边淫笑声哄起。
如此光天化日下的兽行,正在北陵、在怀远、在九原、在新昌等,不同的地方重复的上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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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中一点寒芒闪过。一名寒风中警卫的射雕儿翻身从马备上栽倒下地来。他不远处的一伙儿正围坐在火堆旁暖和的射雕儿惊讶愤怒中戒备起来,然后就见又一支箭矢从林间穿出。被瞄准的那名射雕儿闪身轻易的躲开了箭矢,五六支箭矢已经向着来箭方向射去。
没有惨叫声传来,‘嘟嘟’的箭簇钉入树干的声音也在寒风里散去。两匹马从树林前方穿出。红色的战袍表露了他们的身份,汉军镝锋。
“追。给我追——”把头的射雕儿一声大喝,箭步如飞窜上战马,对部下一通呼喝!一队人大声应诺,催动战马抢奔着追赶。但只一刻钟不到,人数只剩下一半的射雕儿就仓惶的打马向反方向处奔逃着。南面那片开阔的野地上,数百汉军铁骑夹挟着万钧雷霆之势,轰轰而来。
“呜,呜呜……”
一个一片狼藉的村庄里,一个耳挂银环的贵族头人笑了。嘴角闪过一抹嗜血的狰狞。整个罗州汉人才剩下了多少军队,还敢来打反击,掩护平民,太不知死活了!
与在十年的厮杀中,浇灭了绝大多数内心的激情的乌维驮、乌师二部胡人不同,这些向南杀下直到北陵境内的胡人,一水儿都是跟随乌稽单于新加入战场的部落。
他们就是一头头被圈起多年的饿狼。疯狂席卷着罗州的北部区域,贪婪的掠过每一个村庄,不放过任何一点渣粒大的骨头。
同时他们脑海里也保持着胡人最基本的念头——懦弱的汉人,懦弱的南人。
十年厮杀。胡族总体而言占据着相当的上风的,这些也就更加疯狂地激励了他们内心的渴望,加固了他们心中的信念!尤其他们‘出山’第一战,乌稽就一举歼灭了汉、中山三十万联军,让一些高傲自大的家伙都开始从内心里蔑视汉军了!亲卫都伯张保策马跟随在主将祝忠的身边,取过鞍上那张黑漆弓,搭上一支利箭,将目光望向了祝忠。后者把头一点,张保开弓搭箭,瞅准了那冲在最前头的一员胡将。弓弦一响,利箭飞出,胡将应声栽倒。
祝彪是带了陈孟仁和祝仝的两营兵赶去九原郡的,而祝忠的中营,罗亚修的前营,周子昂的左营,则留在北陵护卫和接应百姓回笼城里。见胡骑人数较自己少了,但非但没有立马逃窜,反而发起了冲击,脸色立刻就是一沉,好狂啊!简直是不把中营放在眼里!
张保一箭命中,祝忠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刚想喝彩,却就见那落马胡将在落马后立刻翻身而起,一刀斩断了肩胛上的羽箭,旁边一胡人把手一搭,就立刻又跳上了马背!
箭雨交加中两军相接,祝忠部的攻势居然为之一阻。这些胡骑好强悍的斗志,明明无论单兵战力还是军纪,他们都不熟祝忠部,但却少有人会逃跑,更不会投降,力战到底,至死方休。
“娘的,险些遭了道!”中营前部,军司马郑泰平打马飞奔过来,战甲之上,一道利刃划出的痕迹清晰可见。如果不是他级别够高,披挂的是鱼鳞精甲,这一刀足以使他丧命。
两名亲兵提着一个银环胡将过来,扔在祝忠的马下。他胸口的铁甲已被一刀砍成了两半,血肉模糊一片。正是战场上祝忠亲自下的手!
银环胡将双眼圆瞪,胸口不住的起伏,不断有血水从他口中溢出。但这人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之色,直直的盯着祝忠,充满了桀骜、不逊和不服。
“送他一程。”祝忠不在乎地道。反正捉到的俘虏又不止这一个,总有能问出一点消息的活口。以后的俘虏更不会只有这一批!
话刚出口,张保手中的蛇矛就如毒蛇般探出,一枪扎入胸口,矛头直贯入地面!胡将双手深深嵌入泥土之中,发出一声临时的咆哮,眼中迸出怨毒的光芒,张保冷哼一声,将矛头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