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国公世子?
自然是牛逼。汉王的亲侄儿,老爹明国公姬偃与汉王是一母同胞。而且因为年纪小姬钊太多太多,对姬钊的王位毫无半点威胁,所以很轻松的就赢来了汉王的疼爱。并且打小如此,一直到现在。
在北汉王室的诸多近支中,明国公府于朝野上可不是一般的强势!
可是,这事,就算遇上的是当今汉王的王子,祝彪也必须顶上,硬顶不然以后日子他还如何带兵呀?
挨打的人都是部队中的老人,是他的老班底,是祝彪掌控军队的根本根基。这个场面他若不撑下,那好么,军心动荡、下挫,想想都知道该会发生什么,而且是一定会发生的。
他们军心动荡、下挫就是右营军心动荡、下挫,右营军心动荡、平挫左营也会跟着军心动荡、下挫,没有不跟着下挫的道理啊,甚至说不定趁机撇离了祝彪都有可能,反正整支军队是要低靡上好一阵子。但现在他们就是要去战场了啊!!!
而且祝彪即便如此的渡过了这道坎,他在所有将士心目中的形象也会毁掉大半,地位必然也要萎缩许多,甚至短时间内都不用去考虑恢复……
所以,他自始至终的强硬,坚定无比的强硬!
息事宁人,忍耐退让,这当然能让祝彪避免开罪于明国公府一脉,可失去的太多太多。并且祝彪本人又是一个欺强傲上的‘仇富’性格,天生对仗势欺人就看不进眼。该做出怎样的选择,就不用多说了。
“祝彪,把眼睛擦亮一点,想明白了再说话我们世子爷可是出自明国公府……”
“休得自误。我再给你说一遍一二。
布衣刀客两眼寒光直射,显然对祝彪刚才几句话,不满到了极点。同时间他手掌中也多出了一个银色麒麒令牌,正中心,繁纹修饰着一个空白圆形,上面铭文雕刻着一个铁笔银钩样的‘明’字。
祝彪眼睛眯了眯,亮牌子了?可那又如何呢!
点钢枪放在得胜钩上,祝彪打马前出了十多步。银色麒麒令牌化作一道亮光直接朝他打来,令牌的顶头还正对向祝彪的檀中穴。
嘴角冷冷翘起一抹笑,这点小手段用在自己身上,对面的国公府护卫,真太不长眼了!
亏得身边跟了这么多禁军,没听说过自己的‘丰功伟绩’么?
根本没有任何的凝神备注,布衣刀客的投掷令牌,祝彪拿手一抓,银光就是顿消,银麒麒令乖乖的停在了手上。
身负近五十年的功力,要还接不下一个令牌,祝彪直接找块豆腐撞死算了。银麒麒令上附带的内力和劲道,根本就触不动他分毫。
“本将刚才之话没说明白吗?我不管你是不是国公世子,是不是汉王的侄儿,留下动手的人,剩余的给老子滚蛋!
本将军也再给你说一遍一一……”
银色麒麒令牌抓在手中,擎举在脑旁。祝彪说话间指间不断聚力,话音未落五个清晰可见的指印就已经烙铁一样烙进了令牌上。
自己这已经是忍着火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翻腕一甩,瞬息令牌就像凭空转移了一样出现在布衣刀客门脸前,速度太快,虽然他不懂的暗器手法,可是四五十年的功力打出去,那也不是单纯的肉眼能够看见的。被赫然吓了一大跳的布衣刀客撮手成刀的就照着令牌劈了过去。
祝彪事实上是错怪人家了,明国公世子虽然是从北赶回王都去的,身后跟着也有一撮禁军,可人家根本就没上战场,更没时间去听说他的丰功伟绩。明国公世子只是在北平府前面的宜山郡转悠了个把月而已,那里是安州、平州等地转运余明的必经通道。对于祝彪,人家唯一的了解就是风头挺胜,攀扯上了易北候府的关系都能跟云峥一争高下了!
可是这点‘势力’又怎会让他堂堂国公世子退避三舍?
“姓祝的,你可想明白了……”姬群若是两脚站地上,这时都能气的蹦跳起来。一个小小中郎将倒是拿大了!看看随着祝彪的挥手齐齐举起劲弩瞄准自己一行人的数百骑军,姬群差点要破口大骂,手指点着祝彪浑身都在颤抖。
“我想的很明白,世子爷现在明白不明白呢?”祝彪再度策马上前几步,已经距离十七十八两个锦衣大汉更近于背后的亲兵了。
如果姬群想要动手,如果一定要见血,那我就给你制造制造抢先动手的机会!祝彪心中阴森森的笑着,再度拍马上前。
手刀带着一股劈斩的重力砍在令牌中心处,一阵疼入骨髓的剧痛让布衣刀客瞬间脸色一白。左手不等令牌落地就已经半空拿住,可右手却真的暂时要废掉了。
刀客完全想不到祝彪翻腕的这么一甩中就能蕴舍如此强大的力道,附加在令牌上的内力都无后援了,那刹那间的相接都要攻破自己劲力直冲手臂。
挫伤,右手是严重的挫伤。自己内功比起祝彪来整差了一个层次!
“世子和心虽然疼得话说都带吸气声,可看到令牌上五个清晰无比的指印时,刀客知道自己不能不说话了。
以自家爷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