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浑厚无比。
滚滚的内力随着一剑的杀出喷涌出来,就是那决口的堤坝,千里汪洋一泻而出。
一招有失,招招被动。但那是运气好的,运气不好,小命就直接丢了。比如说眼前的摩诃髪,堂堂胡族右贤王部的左大当户,乌维驮麾下八大重臣里他也是数在前列,统兵六万前来荡平怀远,那么多的天神教高手随从,有谁能想到这么个大人物就愣生生的死在在自己牙帐前?
当第三剑刺穿摩诃髪的心脏时,连祝彪本人都愣了一愣。自己就这么轻易地干掉了乌维驮的一员大将?这可是比金环万骑长还要高上一级的大人物啊!
就跟延东战场上的稽陬,就跟靖边将军武帅一个级别的大人物……
“武帅身边不都有江湖高手护卫的么,怎么他这里一个天神教的都没有?黄袍呢?黑袍呢?
”又一个疑问产生,当摩诃髪的亲兵疯一样杀向祝彪的时候,他脑子里都有些失神。
直到脱开了牙兵的纠缠,一头扎进胡营内的重重帐篷中,然后凭着一身皮甲顺顺利利的混出胡营,他脑子都没有想明白这一点。
摩诃髪部后营。
一个大大的棚帐中,七个硕果仅存的黄袍法师正带着众多黑袍、灰袍做祷告,每月的月圆之夜——苍狼啸月,也就是天神教徒祈祷长生天的日子。
三声爆炸声响,棚帐中的人当然都听得到,一众人的目光集中在了三个没受伤的黄袍法师身上。
跪在第一列最中间的三个黄袍法师身形纹丝不动。
长者、教友死了那么多,三个城头幸存下来的黄袍法师都恨死摩诃髪了。再说,摩诃髪身边牙兵那么多,也死不了。
而直到全营大乱,摩诃髪被刺的消息传到帐篷中后,三个黄袍法师你看我我看你,都愣住了……
摩诃髪,真是人作孽不可活啊!